的位置坐下,自顾自地埋头吃着,连有人在对面坐下也丝毫未察觉。
“至于吃得与世隔绝吗?”一道磁性的嗓音在她头顶落下,语气不冷不热。
她抬头,见是严区然帅到惊天动地却冷漠到冰天雪地的脸庞,继续埋头吃饭。
他也低头吃了起来,说:“下班去买菜,我会到门口接你。”
“买菜?”宫于诗抬头用质疑的眼神看他。
“买菜下厨吃饭,奇怪吗?”
这是普遍的居家生活,怎么到了他的身上却觉得格格不入。
“我去就行。”
他有些不耐,“你是听不懂国语吗?”
哪有一身名牌西装穿戴如此讲究的男人喜欢去菜市场买菜的?既然他自动送上门,她又何必白费一次整他的机会呢……宫于诗笑笑,说:“随便。”
果真,下班后她刚出公司便看见严区然开着车来接她,他将她载至市场,泊好车与她并肩步入。宫于诗瞅了他一眼,禁不住笑出声,说:“拜托你别一脸严肃行吗,又不是谈交易。”
严区然面不改色,说:“买菜与卖菜同样涉及权益问题,自然算是交易。”
她不至于蠢到跟商人谈判,“别吓到人家老板才好。”
环顾四周,严区然有些看花了眼,问道:“买些什么?”
她想了想,说:“我要吃鱼,还要喝鸡汤!”
宫于诗做梦都梦不到严区然为几元钱讲价的模样,以他在商场的经验,老板哪是他的对手,只能狠下心摆摆手给他还价。就在老板准备举刀杀鱼时,宫于诗却突然喊道:“刀下留鱼!”
“怎么?”严区然和老板疑惑地看向她。
“我想吃新鲜的,下锅前再杀吧?”
严区然质疑地看着她,似是明白过来才答应,就连买老母鸡时宫于诗也没少以同样的方式整他。
见他提起活蹦乱跳的鱼与老母鸡,她忍不住捂嘴偷着笑。
“很好笑吗?”严区然瞥她,说:“不就是顺利整了我一次,也值得开心?”
“当然开心了,像你这么自大又臭脾气的人,不整就对不起人民群众了!只是……”她怀疑地扫视他。
“只是没想到像我这样自大又臭脾气的人竟会来市场买菜。”他替她补充完整未说完的话,得意地笑道:“这些生禽两年前我就宰过了,可惜你的难题难不倒我,让你失望了!”
“不可能!”宫于诗一副信你是猪头的表情。
“不可能?”严区然若有所思地眺望着天空,说:“我也不相信自己会为了一个女人学会这些,我更不相信……”他突然止住不说,更不相信两年后会再做这些事。
“什么?”她虽然不喜欢严区然,甚至讨厌,但八卦是女人天生的本性,难免觉得好奇。
他看了她一会儿,才说:“没什么。”
宫于诗不悦地翻白眼,明明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