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的。”
“怎么会!”周佳绩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你忘了吗,毕业的那一天他就是为了事业丢下我的,如今他要离开同样是为了事业,再者,我不比过去自由,更不能拖累他。”她惘然地说。
周佳绩无言以对,只是含着泪水看着她。
她吸了吸鼻子,捧起玫瑰花束,说:“我先去忙了。”
看着宫于诗消失在电梯门缝里的身影,周佳绩握住手中的手机,指尖停在拨通韩尚存号码的按键,却迟迟没有按下,挣扎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拨通。
他是韩尚存,从大学时期眼里只有宫于诗一个人的韩尚存,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
……
……
贵宾休息室里
一位女人衣着米白连衣裙,身材凹凸有致,乌黑靓丽的秀发披散在胸前,她斜靠在真皮沙发上,纤细的手指轻轻翻阅着膝上的剧本,美丽且气质,专心致志的神情更让每个男人更为之动心。
自门外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沉静,她轻蹙眉头。
门扇自行扬开,从外探出了个脑袋瓜,见有人在,宫于诗才大大方方地走进来,礼貌性地说:“如梓小姐,这是您的花。”
如梓没有看她一眼,说:“放下吧。”
宫于诗在心里想:连声音都婉转动听,不愧是明星,严区然会对她动心实属正常……将玫瑰花束放至桌面上,她转身便想离开,却被身后的话声叫住了脚步。
“这话是谁送的?”
宫于诗回头,答道:“是严区……严总。”
如梓抬眼看她,眼底不觉闪过一道亮光,站起身,踩着高跟鞋走到她身前,用审视的眼神看她,却没有说话。
她被看得有些后背发毛,“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你就是宫于诗?”如梓开口问。
她惊诧:“你怎么知道?”
虽然之前在舞会上见过一次面,但两人并没有对过话,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难道严区然把合约的事情告诉她了……
宫于诗微微低头,她是严区然的正牌女友,而自己只是临时替他生孩子的女人罢了,站在她的面前不觉愧疚,好似自己成了第三者般,这样的感觉很不自在。
“你是严区然的秘书,我知道你的名字,很奇怪吗?”
宫于诗连连点头,“是的,不奇怪,有其它事吗?”
如梓突然笑了,“你好像很不喜欢见到我,急着离开似的?”
被她说中了心思,宫于诗保持着表面上的镇定,说:“公事还未忙完,再不回去严区……严总怪罪下来我可承担不起。”
“是吗?”如梓若有所思地笑着,过了一会儿才问:“能帮我给区然捎句话吗?”
“用短信吧,方便快捷。”不知为何,宫于诗隐隐介意帮她的这个忙。
“短信太普遍,偶尔试试飞鸽传书,也挺有意思。”
她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推托,只好无奈答应:“书面内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