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上的肉厚了,腰也粗了。成了市委书记的红人,一般人巴结不上啦。”
“你比原来更有韵味了,气色更好看了,身材更苗条了,一般男人配不上你啦。”白宝山学着刘燕妮的腔调,夸奖着她。
“说老实话,和米兰结婚后,是不是也在外边打野食。”
“你也告诉我,离开我之后,是不是也和别的男人上过床。”
“男人风流是身份的象征,女人风流就是下贱,你以为我会吗?”
“我相信你就像相信我自己,咱们都不是那种人。”
其实,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他们都是一路货色,只是表现的方式不同而已。
彼此都给对方戴上了高帽,下一步就该脱衣服了。越是熟悉的人,无论男女,都有些害羞。白宝山羞愧当时遗弃了刘燕妮,刘燕妮惭愧当初嫁给白宝山时不是之身。心理上的主动支配了行为,刘燕妮闭上眼睛,等待白宝山主动一亲芳泽。微张的小嘴,如兰的呼吸,苗条的身材,曾经的苟合,这些都激发了白宝山的情趣。他完全忘记了肩负的市委书记的使命,捧着刘燕妮的头,充满激情地热吻起来。
嘴对着嘴,胸贴着胸,激情似火,破碎的镜子终于重新粘和在一起。你压着我,我压着你。衣服一件件飘落到床下,床上,只剩下光溜溜的两个人。人受不了了,床也受不了了,在柔和的灯光下,演绎着赤身裸体的感天动地的故事情节。
当白宝山完成了男人的使命,刘燕妮也气喘吁吁,软如一团泥巴。这块充满香泽的泥巴黏在白宝山的怀里,撒着娇说:“宝山,回来吧,我们谁都不要嫌弃谁。说实话,我需要你,离不开你。”白宝山看着桃花般娇艳的刘燕妮,想起黄江河交给自己的使命,一阵心酸袭上心头。他心软了,刘燕妮敞开了心扉,他却不得不闭上自己情感的大门。他没有回答刘燕妮的问话,陷入了矛盾的思考当中。怎么办?
刘燕妮见白宝山神色恍惚,就摇晃着他的身体,重复地问道:“不舍得她呀。”白宝山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还是沉默无语。刘燕妮错误地领会了白宝山的这一巴掌的含义,伸出手来,抚摸着白宝山扇过的脸,心疼地说:“我不要你马上回答我,我可以等。但有些事不能等,目前我只要你做一件事。”“什么事?”白宝山终于说话了,虽然他知道刘燕妮要问什么。在刘燕妮回答之前,白宝山想,如果刘燕妮不提自己的事,他也许会放弃他的阴谋,破坏设好的圈套。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
“我叫你在黄江河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我好不容易坐上了一把手的交椅,我不想下来。”
果然没出白宝山的预料,她的付出,纯粹是为了更多的得到。白宝山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刘燕妮笑了,依然面若桃花。
凌晨之前,白宝山搂着刘燕妮出了宾馆的大门。出来之前,白宝山并没有在前台退房,等刘燕妮问起房子的事,白宝山满不在乎地告诉她,他已经包下了这间房。刘燕妮刨根问底说多长时间,白宝山淡淡地说:永远。
刘燕妮把白宝山搂得更紧了,她天真地认为,白宝山虽然不能马上和她结婚,但最起码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不会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