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也是单纯的。
黄姗的回来,给小李子增加了不小的心理负荷,等洗刷完餐具,黄江河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邀请她一块看电视。黄江河很小心,他害怕黄珊看出破绽。
她回到自己的卧室,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难以入睡。她亲耳听到黄江河看完电视后回到卧室的脚步声,心里不禁一阵痒痒。晚上睡觉时,黄江河的搂抱使她产生了依赖感。那张大手在她身体上全方位的抚摸,能使她产生从未有过的快感。怪不得成年的男女都想早日结婚,原来,夫妻相拥而寝是那样的快乐无穷。她希望每天都能躺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得到他的爱抚和安慰。此时的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心里空落落的。她不想一晚上就这么失落下去,她要重新回到黄江河的身边。
想到这里,她翻身坐起,蹑手蹑脚地下床,穿着拖鞋和睡衣,悄悄地拉开门,向黄江河的卧室走去。
黄江河也没有睡觉,他也习惯了小李子软弱无骨的酮体贴着他黯然入睡,他喜欢听她匀称的呼吸和媾和时的低吟浅唱。在黄江河的潜意识里,他甚至希望张曼丽永远留在北京,再也不要回到北原市,回到这个家,更不想她回到这张床上。他讨厌张曼丽五大三粗的啤酒桶似的身材,讨厌她粗重的呼吸讨厌她**时发出的杀猪般的叫声。
听到门响,黄江河拉开了床头灯时,小李子已经来到了黄江河的床边。小李子二话没说,掀开黄江河的被子就钻进了被窝。
任何语言的交流都显得苍白无力,黄江河搂着小李子的娇嫩的身体,撩起她宽大的睡衣,迫不及待就爬了上去。被窝里的两个**的身体粘合在一起,被子一起一合,娇喘和吭哧声混合在一起。
鱼儿累了,水也停止了流动。身体媾和接近尾声,语言的交流才浮出水面。
“姗儿回来了,你得走,不能睡在这里。”黄江河悄声地说。小李子把头钻进黄江河的怀里,撒娇地说:“我不。”“她会发现的。”黄江河坚持着自己的意见,非要小李子离开。
“我就不,天明了我再走,她在楼上,不会发现的。你弄坏了人家,现在想赶人家走,不够意思。”小李子也在坚持。
娇媚的酮体,娇嫩的声音,终于摧毁了黄江河坚强的意志。小李子留下了,留在了他的被窝里,两只充满活力的饱满的**,紧贴着肌肉发达的胸膛。
由于出院时着了凉,凌晨两点,孩子身上开始发烧,啼哭声不断从房间里传出。楼下的黄江河和小李子睡得很死,并没有听到孩子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啼哭。
手足无措的黄姗只得穿着睡衣来找黄江河。
由于小李子进来时没有锁门,门虚掩着。床头灯也没关,还在亮着。
当黄珊推开了房门,看到被窝里除了她的父亲,还有小李子时,她愣住了。进不能进,进了会产生极大的难堪;退不能退,退回去后发烧的孩子怎么办。不得已,只能敲门。
黄江河听到敲门和黄姗的喊叫声,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披着衣服就往外跑。孩子的啼哭传进了耳朵,不用说他就知道,孩子病了。
小李子钻进被窝里,紧张得缩成一团,动也不敢动。她生怕她的姐姐黄姗冲进来掀开了她的被子,把她骂得狗血喷头。其实,此时的黄姗哪里顾得上这些。
昨天才出院,今天重新住进来。黄江河把黄姗安排妥当,呆在病房里,看着无色的液体瓶子,不知道给对黄姗说些什么。
该说的还是要说,只有说了的心里才痛快,才不会堵得慌。但要在女儿面前说这种事,该如何开口。黄江河响了半天,才红着脸说:“昨晚的事你也看到了,你妈妈她不在家,小李子她半夜进来,我就——”
“我妈妈正在生病,我刚产生过,家里事这么多她一个保姆,你要是她怎么敢呀”黄珊语无伦次地说。虽然她的话不完整,但黄江河还是听得出来,她在指责自己。在女儿面前谈论这事,黄江河感到脸上无光,但既然话已经说开,就要继续说下去。
“我以后不会了。”黄江河保证道。
“你们大人的事我该管,可是如果你和她她一个保姆,如果出了点什么差错,怎么办呀。”黄珊担心地说。但无论理由是什么,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劝说黄江河撒手。
“要么就打发她走。”黄江河试探着问黄珊道。
“那倒不必,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你放心,我不会给妈妈说的。”
黄江河听了,对黄珊的态度很满意,但在心里,依然对小李子的身体充满了期待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