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时,我还说要给她一些钱呢,钱没给,人家也没要,你叫我现在要钱,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再说了,她也未必给。”别看白宝山有时昏头,说这话倒也在理。可小李子可不是省油的灯,见白宝山到现在还在维护米兰,就“噌”地一声坐起来,掀开白宝山的杯子,大声地呵斥起来。
“我说呢,原来是恋着旧情呢。你要是真敢去要,她敢不给吗?你想,她离婚了,比你年轻,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名声。你跑去向她要钱,先礼后兵,如果她敢硬抗,你就大吵大闹,让她难以下台,她就是打碎了牙齿也得往肚里咽。你要是觉着一个人去不合适,我和你一块去,怎么样?”
卧室虽然开着空调,但光着身子谁也受不了。白宝山被小李子掀开了被子,冻得直打哆嗦,一直往下钻。他往下挪动一点,小李子就把被子掀开一点,直到再也无处可去,才求饶道:“快放下被子,我要冻死了。”
“冻死了才好呢,这房子就归我了。快说,你去还是不去?我们也不多要,就要五万块钱。你可知道,在我们那儿,盖一栋房子都是村子里的人帮忙,不计算工钱,五万块钱够盖一座小洋楼了。”小李子来自农村,但在城里呆久了,也成了人精,说起话来有理有据,算起帐来笔笔清。
“好,好,我答应你,明天就去。你先放下杯子,不然我会冻死的,至于房子你就别想了,咱们没有合法手续,你没有继承权。”
小李子见白宝山答应了她的要求,就放下被子。作为对白宝山的奖励,她先在白宝山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就主动接近他,把身子贴在白宝山的肚皮上。
“来,让小娘子犒劳一下。”女人也能霸王上弓,只是白宝山挨了冻,浑身只打哆嗦,哪还有多余的精神来接受小李子的诚恳的邀请,只能连打退堂鼓。
一方要进,一方要退,先发起攻势的现在不肯应战,小李子哪里肯让步。她先是抓白宝山的痒痒,然后再挑逗他身上各个部位。
小溪潺潺,莺歌燕舞,蓝天白云,微风习习。小李子青春年少,如疯长的丛林,白宝山老牛吃嫩草,气喘吁吁。可是连日来疲惫不堪的白宝山最终没有攀上巅峰,中途而废。小李子正值兴头,见白宝山败下阵来,恼不得,喜不得,只能用尖酸刻薄的话来挖苦白宝山。
“没用的东西,怪不得米兰要和你离婚,原来这才是主要的原因。你当了司机简直是亏大发了,要是在封建社会,干脆就去皇宫里当太监算了。就这能耐还到外边找女人,我要是像你这样的男人,干脆就一头撞死了。”
白宝山心里恨恨的,可由于自己无能,只得任凭小李子任意奚落。小李子的嘴里不停地唠唠叨叨,手也没有闲着,仍旧在白宝山的身上任意妄为。不堪忍受折磨的白宝山一气之下,翻转身子,掉给小李子一个后背。
“算了,晚上你是不行了,明天你要是把钱要回来,你也还算个男人。”小李子说着也翻转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