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进门就问道:“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依我看,两个女人照样能成一台戏,我在门外可是听到你们提起了我的名字,告诉我,说我什么坏话呢?”
原野看到高寒,两手朝着高寒的方向不断地挥动小手,眼睛也格外炯炯有神,高寒把原野接过来,逗着他说:“小家伙,想爸爸了吧,那你快告诉爸爸,阿姨和妈妈在说什么呢?”
高寒抱过了孩子,黄珊腾出手来,帮助蒋丽莎择菜。听高寒不断地唠叨,就嗔怪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心里没鬼,怕什么。”
“我就怕你们冤枉好人,一直以来,我可是明明白白做事,清清白白做人,可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们要是冤枉好人,我就去告你们。”
黄珊知道高寒在贫嘴,也没在意,就打趣地说:“还告我们,原野也参与了我们的谈话,你去告呀,老子告儿子,只怕没人受理。”
“是的,我知道没人受理,但人心是杆秤,我要在道德的法庭上审判你们,包括你这个小家伙,你说是不是,小原野。”说着翻转了原野的,在上面狠狠地亲了一口。
俗话说,祸从口出,此话一点也不假,两个人本无心发生口角,只是斗嘴而已,谁知黄珊任性惯了,既然高寒挑开了头,黄珊也不依不饶起来,就笑着问高喊道:“就凭你还敢提什么道德法庭,你还是在心里审判你自己吧,我给你说个方法,就是晚上睡觉时,摸着自己的胸口,然后一遍又一遍问自己:我究竟干过什么缺德事,我究竟干过什么缺德事,公正的上帝呀,来拯救我这可怜的灵魂吧。”
高寒见黄珊高兴,就顺口说道:“我要问也只能这样问:我究竟干了多少好事。公正的上帝呀,快来奖励我吧。”
“知道了,你刚才不是还干了一件好事吗?关心弱势群体,照顾老弱病残,把精神病人的康复放在了首要的位置,比老婆和孩子还重要的位置。”
黄珊这一说,蒋丽莎也掺乎进来了。
“高寒你倒是说说,刘燕妮的病究竟怎么样了?”
“好多了,好多了,在她的大脑中,还保存着最原始的记忆,包括黄珊的黄字,高寒的高字,还有撤销她职务的那份红头文件。才进去的时候,她还把我当成了梵高,后来又把我当成了在月宫中伐树的吴刚,呵呵,恢复得不赖。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完全康复了。”
高寒自顾自的说着,不知道黄珊的脸早已不见天日了。等高寒说完,黄珊阴沉着脸挖苦他说:“看把你激动的,什么词都用上了,最原始的记忆,你说的最原始的记忆恐怕就是你吧。我想问你一下,你脑海的原始记忆是什么,奥,我知道,不管是谁,不会是我和孩子。她要康复了,你是不是还要让原野认她做干妈,这样一来,你再接近她也好有个借口,随时都能说,孩子,咱们去看一下你的干妈,然后孩子就在外边玩,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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