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靠什么,靠你个头。真变成流氓了。”
“你说的头和我说的差不多,都是圆形的东西,知我者,老婆也,在老婆面前不能流氓的男人都是太监。”
墙角的空调呼呼地向外吹着热风,两人有说有笑,气氛极为和谐温馨。被窝里开始暖和起来,高寒和黄珊的身体也开始发烫,心也慢慢的热了,在火热中加快了跳的节奏,高寒和黄珊仿佛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的声音。
黄珊主动地把手放在高寒的胸膛上,悄声地问道:“寒,老实地告诉我,就在你抱着她的时候,是不是有男人应有的冲动?”
“如果我说有,你肯定不高兴,就会马上掉过身子,给我一个脊梁;我要说没有,你肯定不相信,说男人都是不老实的禽兽。干脆我这样说吧,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高寒高明地回避了黄珊提出的棘手的问题。
“你心中的佛祖是什么?”黄珊打烂砂锅问到底,不依不饶。
“这还用问吗?你就是我心中的佛祖,是我的女神,谁也不可替代的女神。”
“妻子一定是丈夫心中的女神吗?”黄珊天真地问道。
“未必。看大千世界,能把妻子装在心中的男人又有几个。我给你举个例子,就拿现在官场上的很多人来说,尤其是官高权重的,哪一个没有一段风流韵事。如果只是在外边找一个红颜知己也还说得过去,关键是,他们只要有吃饭喝酒洗浴等娱乐的机会,就有接触女人的机会。我说的接触不是一般的接触,你大概也能理解我的意思。像我这样的男人在如今的社会已经不可多得了,你该感到庆幸。”
黄珊涉世不深,没有过多地接触到社会的阴暗面,感到高寒的话未免有些耸人听闻,但她相信高寒不会对自己撒谎。她顿时感到身上有些冷,就把腿翘在高寒的腿上,把头依偎在高寒的怀里。
“我爸爸他难道真的和刘燕妮”黄珊情不自禁地问道。
“姗姗,那是大人的事,咱们不提长辈的事好吗?”高寒一语带过,他怕提到刘燕妮,因为刘燕妮的存在,已经给他和黄珊以及这个家庭带来了太多的不快。
谈话不再进行,室内的气温还在不断地升高,高寒和黄珊体内的激情也迅速地被越来越高的气温推到了不能自禁。两情相悦的一对男女,没有了主动和被动,在春风化雨般的温馨环境中,他们只剩下了一种需求。
他们的心在慢慢地靠近,两颗火热的太阳重合后,终于融化在一起。寒冰解冻,燕子高飞,杨柳吐翠,黄鹂啼鸣。在沉醉的夜晚,女人如开屏的孔雀,用华丽的姿势展示着动人的魅力,吸引着雄性;男人像威猛而又温顺的狮子,向雌性性昭示着他威武的雄风。
桃花绽放,梨花盛开,天上白云悠悠,地上仙鹤鸣鸣。突然狂风席卷而来,江河白浪滔滔,大海惊涛拍岸。暴雨终于倾盆,山涧洪水成灾,好一片人间奇观,美不胜收。
风雨过后,夕阳西下,黄珊徜徉在落日里的余晖里,搂着高寒情意绵绵地说:“寒,你真好。”高寒调皮地说:“姗,不是我好,是我东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