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高寒为了给蒋丽莎和黄江河留下更多自由的空间,就拉着黄珊要上街。蒋丽莎把车钥匙递给黄珊,黄江河却说自己的车好,于是黄珊就开着爸爸的奥迪和高寒一块上街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黄江河和蒋丽莎,他们一边欣赏着省台的文艺晚会,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了家常话。黄江河对蒋丽莎今天的表现十分满意,不免要夸奖几句。
“看不出来你还真通情达理的,要不是你的努力,黄珊不会怎么快接纳你的。”
“再好我也是后娘,正因为是后娘,才不得不受些委屈。要是我自己的孩子,她也不敢那样对我,我也不允许她那样对我,我对她这样,也是为了不让你生气。”蒋丽莎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她的意思再也明白不过了,她之所以善待黄珊,一是为了日后和黄珊和睦相处,二是为了黄江河,但说到底还是为了她自己,为了她能在这个初来咋到的家站稳脚跟。
“不管怎样,从这件事我还是认为你是个好女人。”黄江河这话时发自内心的,普天之下,能做到这一地步的女人没有几个,蒋丽莎能懂得曲线救国,为她日后打算,目光长远,思维独到。
“我不图你的夸奖,和我生活在一起,不要再在外边花花草草的,让我在人前抬不起头来。你以前的事我就不说了,以后要是叫我发现,和你吵嘴还是小事,把我惹急了,我会不顾一切的。”蒋丽莎半开玩笑把当真地说。
“你就别吓唬我了,我又不是吓大的。就凭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打架你不行,吵嘴你也不是对手。”黄江河在女人面前从来不示弱,这是他的秉性,任何时候都不会改变。
“惩治你我有的是办法,你想都想不出来的办法。”
“那就说来听听,如果让我听了害怕,我就以后就什么都听你的。”
黄江河说着,趁势把手搭在蒋丽莎的肩膀上。蒋丽莎把嘴巴对着黄江河的耳朵,装作要告诉她秘密的神秘样子,趁着黄江河不在意,偷偷地把手伸到黄江河的大腿边上。
“你要是敢像勾引我那样再去勾引别的良家妇女,我就这样——”
她一把抓住了黄江河裤裆的玩意儿,然后重复着刚才说过的话。“就这样,就像捏鸡蛋一样,把它捏得粉碎,叫你下半辈子当太监。说,还敢不敢了。”
那玩意儿是男人最娇贵的东西,只要稍一用力,轻者会疼痛不止,重者会致人死命。黄江河还真怕蒋丽莎用力,就把身体前倾斜,紧靠着蒋丽莎,不敢乱动,求饶道:“姑奶奶,我再也不敢了,以后再见到其他的女人,尤其是良家妇女,我就绕道而行。我要做到十不政策,有女人的地方不去,不和女人说话,不和女人亲热,不和女人拉手,不和女人”
“不准叫我姑奶奶,不老都让你叫老了。”蒋丽莎认为黄江河表达方式不当。
“那我该叫你什么?”
“叫我姐姐。”
“好了,我知道了,姐姐,我再也不敢了。”
蒋丽莎刚把手放开,黄江河又贫嘴道:“我刚才说过,我再也不调戏良家妇女了,如果良家妇女要是调戏我,强怕我和她发生什么事,我可做不了主。”等蒋丽莎再想伸手时,黄江河早已挪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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