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年龄,个子,甚至连头发和说话的声音都相似,你说是不是 遇到鬼了。”高寒继续解释说。
“难道她们两个是孪生姊妹。也不会,一个是省委书记的女儿,一个是北原市的女人,怎么能联系在一块呢。”蒋丽莎也纳闷了,暂时把走私车辆的事放到了一边。
“我有一个证据能证明她们是否有什么联系?”高寒的思想走入了一个死胡同,他很想解开这个奇怪的谜团。
“什么证据,说来听听。”蒋丽莎的好奇心也被高寒调动起来,急切地问道。
“在刘燕妮的两个肩膀上,长有两个红痣,如果来华的身上也长有同样的红痣,谜团就能解开了。”高寒情急之中说出了不该说的话,可他在说完之后还没有充分意识到。蒋丽莎是何等精明的女人,他从高寒的话里马上捕捉到了高寒主动暴露出来的隐私,于是就质问道:“你怎么就知道刘燕妮的肩膀上有两颗红痣,你和她是不是——怪不得你不惜时间和精力为她治病,原来——呵呵,年轻人,好风流呀,和你爸爸一个样。”
“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原来在一个办公室,偶尔看到的。”高寒此刻才意识到,他只顾想着证明来华和刘燕妮的关系,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把他和刘燕妮的关系暴露给了蒋丽莎。
“你就别解释了,越描越黑,我不会向外说的。”蒋丽莎安慰着高寒。她此时笑得极为灿烂,连胸前的那辆座鼓起山峰也跟着身体上下抖动起来。
“阿姨,咱们就别开玩笑了,你说怎么才能证明她身上也有同样的红痣呢?”高寒向蒋丽莎请教道。
“好办呀,你和她——嗯?”蒋丽莎把不好出口的深刻含义,全部蕴藏在那个带着升调的问号里。
“这种玩笑开不得,要是叫人知道了,会捕风捉影的。”
“那影子早就有了,还用得着人家去捕吗?你要是能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替你想办法,能解开你心中的谜团。”蒋丽莎说着,把自己的刘海向上理了理,斜着眼睛看着高寒。高寒发现蒋丽莎的神态怪怪的,但他没有往深处想。她不会那样的,她是长辈,长辈就该有长辈的样子。
“你还是先证明吧,如果你能证明来华的身上有两颗红痣,就能进一步证明她和刘燕妮有了某种关系,如果我们把这种象征她们之间关系的一系列证据告诉了来宾书记,你被扣的车子就根本不是什么问题了。”
高寒把蒋丽莎的问题翻了过来,并且理由充分,蒋丽莎也无言以对。
蒋丽莎从高寒刚才的话里,断定高寒和刘燕妮之间一定有一段不可告人的故事,连日来遭受到黄江河冷遇的她,心中有一种无法排遣的苦闷。看到眼前风流倜傥的高寒,内心燃烧起无法遏制的渴望。她的心里在斗争着,矛盾着。她把苦闷压抑在内心的深处,把渴望写在了脸上。她盯着高寒的眼睛,用深情的眼神传递着她的渴望。
高寒意识到了蒋丽莎的失态,感觉不妙,就想站来告辞。他站起之后告辞的话还未出口,蒋丽莎就跟着站了起来,向前迈了两步,挡在高寒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