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高寒保证道。
蒋丽莎本想给高寒来一个投怀送抱,谁知高寒并不领情,拒绝了她的好意,她感到无地自容。她很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这时她倒是情愿为高寒做点什么,好弥补她一时冲动带来的尴尬,于是就说:“你不是要我想办法证明那个来华身上有什么红痣吗?你来安排,我去实施。”
“我早已想好了,你明天和我一块去见她,然后你就邀请她一块洗澡,这样你就能发现她身上到底有没有我们要见的证据。如果得到证实,你的走私车就好办了,到时候我们再商量。”
蒋丽莎爽快地答应了。高寒看看时间不早了,也该告辞了,蒋丽莎也没有挽留。
高寒走后,蒋丽莎心里空落落的,她躺在床上,转辗反侧难以入眠。她重新用了她前两次用过的办法,把手放在自己的隐,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眼前总是出现高寒高大魁梧的身影,越是抚摸,就越难以达到理想的境界。她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这样到底是风**荡还是正常的需要,难道女人正常的需要就是**吗?她问了许多遍,最后还是没有找到肯定的答案。但另一个答案却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那就是女人的需要才是最现实的。虽然这个答案和她要寻找的答案大相径庭,但还是本能地支持了这个答案。有了自己认可的答案,她又开始思索起另一个问题,黄江河当初挑逗自己时,他不是还和张曼丽正维持着牢不可破的婚姻关系吗?为什么男人能到处寻欢作乐,而女人就得为他们守着。隔壁的李旭东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理论从实践中来,反过来对实践起着重要的指导作用,蒋丽莎有了理论的支撑,就有了实践的依据。她不想再委屈自己了,要找个实体来作为发泄的对象。男人能玩弄女人,女人怎么就不能玩弄男人呢?想到这里,她立即就放弃了自我安慰的行为,翻身下床,穿着拖鞋就去开门。
蒋丽莎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敲响了李旭东的门。李旭东开门的时候,只穿着三角裤头。他见蒋丽莎穿着睡衣,靠着门框站在他面前,一副娇羞的神态,火热的眼睛里散发出挑逗的光,就预感到这个风的女人耐不住了漫漫长夜的寂寞。没等蒋丽莎站直了身子,他就一把把蒋丽莎拉了进来。
送到嘴边的肥肉,焉有不吃的道理。李旭东情愿充当一枚别针,来扎破蒋丽莎充满的气球。
房间的门被关上了,心灵的门敞开了。没有语言的交流,两双眼睛就是对话的窗口;没有被动和主动,干柴只要遇到烈火,必定燃起熊熊的光焰。一个是风流成性,把和异性的接触当成了喝凉水;一个没有丝毫的娇柔做作,把的发泄当成了正常的需要。
绿色的地毯,柔色的墙壁,昏暗的灯光,两具燃烧的**裸地粘合在一起。不久,两种声音——喘息和呻吟就交织混合在一起,给寂静的夜晚带来了一丝狂躁不安。
没有两情相悦,没有真情实意的重合,只有两具相互需要的,在这沉寂的夜晚像动物般撕咬着,融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