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弯弯,羊肠小道,不止九曲十八弯。松树枝条上,萌动的新芽不断顶掉老的松针,春风拂过,松针飘落,自然界也在进行新陈代谢。高寒由松针想到了身边的两个女人,来华正在蚕食自己的感情,黄珊就如青春不再的老松针。
枯黄的松针铺满了弯曲的小路,踩上去犹如天然的地毯。两只吃饱的花尾巴松鼠在一棵大松树上上下跳跃,追逐嬉戏,还不时地瞪着小眼睛,打量着过往的游客。
高寒登上了山顶,已是满头大汗。他站在山顶,解开领口的扣子,把公文夹当做扇子不停地扇动。稍稍喘了口气,放眼望着西边的凉亭,只见来华站在亭下,面对蜿蜒奔涌的黄河,如一尊风中的雕塑。
许是心灵的感应,高寒才走几步,来华就转过身来,看到高寒就举起双臂猛地挥动。挥动手臂之后,把两手做成喇叭状,开始了大声的呼唤。
“喂——,喂——,我在这里——”
清脆的喊声在空谷中回响,余音缭绕,绵绵不绝。高寒也把手做成喇叭状,边走便喊道:
“喂——,喂——,我来了——”
男声和女声混合着,和着风的声音,回响在山川,覆盖了整个山顶。
喊声惊动了鸟儿,各色野鸟扑棱这翅膀飞向高空,白色的鸽子展开翅膀向黄河的上空飞去。
高寒离来华还有几米,来华跑过来,紧紧地和高寒搂在一起。四双火热的眼睛交织在一起,炽热的温度比起春天的阳光毫不逊色。
很久很久,两个人都没说一句话,身体的融合传递着无尽的思念,眼光的碰撞述说着别后的相思。在感情的阵地上,高寒又一次举起了双手,缴械投降了。此时,高寒的脑海里,黄珊就如黄河滩区的一粒沙子,被河川的风吹得无影无踪。
伴随着热烈的拥抱,高寒和来华开始了长长的吻,奔涌的感情就如解冻的河水,滔滔不绝。当口干舌燥,两唇麻木之后,他们才开始语言的交流。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高寒问来华。
“我是感情的间谍,无孔不入,只要你在这里地球上,你就别想消失在我的视野。”来华只是笼统地回答了高寒的问话。话虽笼统,但痴情却**裸地表露无遗。
高寒听了,难免一愣,早就说好的,两人要向柏拉图学习,做他忠实的信徒,可眼下,来华不想高寒逃出她的视界,这可咋办。
“你不是要对我绳捆索绑吧,我是有家室的人,夫人贤惠,儿子聪明伶俐。”
高寒向来华发出了警告。他知道他是自私的,但只想在河边捋起裤管洗脚,享受清水的滋润,而不想再次跳进感情的漩涡。
“好了,我没说要你怎么样嘛,咱们从现在开始,只谈恋爱,不讲婚姻。你不要担心后果,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来华一针见血再次表明了自己的观点,说完,牵着高寒的手,高兴地向凉亭走去。
如果把世界上的财富分为两种,只能是物质的和精神的,而在精神领域里,唯有感情是至高无上的。来华之于高寒,...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