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边推辞着她的感谢,一边警告她说。
“我再也不会了,但感谢一定要有的,即使你不需要,还有人家来华呢,这样吧,我下午就去办理一个银行卡,往里面存十万块钱,就算是来华的辛苦费,你看如何?知恩图报是人的本性,不能像有的人那样,交接了新人,就忘了旧人,说轻了是喜新厌旧,说重了就是吃里爬外,忘恩负义。”
任何人都能听出来,这最后的话是说给黄江河听的。但黄江河不会轻易受蒋丽莎的摆布,这话他听到了,但却像耳旁风一般,从这个耳朵里进去,又从另一个耳朵里出来了。
“走,黄珊,高寒,爸爸今天请客,咱们出去吃。”黄江河说完,一转身就出了卧室。
这可让蒋丽莎为难了,黄江河这一招,明明是先发制人。既然他发号施令了,高寒和黄珊谁敢不从,可蒋丽莎怎么办。
眼见黄江河占了先机,蒋丽莎一时无语。好在高寒和黄山懂事,拉着蒋丽莎就往外走。蒋丽莎后退着,以示拒绝。就这样跟着黄江河去吃饭,面子上过去不。
“我不去,除非你爸爸亲自回来请我。”为了找回在黄江河面前丢失的面子,蒋丽莎又在冒险。
“得了吧,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还要挣个高低,也不怕我们做小辈的笑话。他一个大男人,当着我们的面,怎么可能回来给你认错。你跟着去了,他要是再敢说什么,我们也不依他。”
高寒和黄珊死活拽着蒋丽莎出了卧室,然后跟在黄江河的后面,一起向饭店走去。
黄江河看到蒋丽莎跟着过来,知道她的怨气已经基本消失,心里未免洋洋得意。小女子,想和我一争高下,也不掂量你的分量够不够。
而蒋丽莎此时也和黄江河同一个心思,心里也在想,想把我赶出家门,那是墙上挂门帘——没门,我就是个不透气的狗皮膏药,死贴在你的身上,粘烂你的皮肤,任你怎样用力,也休想揭下来,难受吧你。
一场危机瞬间化解。
如此轻易地化解了矛盾,黄江河感到一阵轻松,可在黄江河的心里,一个新的歪主意又诞生了。他要利用这次矛盾,在冰莹身上好好地下一番功夫,直到把她收为己用。
有的人做官越久,越是小心处事,唯恐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因一时大意前功尽弃,而有的人则不同,做官越久,就越是胆大妄为,酒色财气无所不贪,甚至贪得无厌。
黄江河正属于后者。
晚上黄江河在外应酬吃了晚饭,回来时夜幕已经降临。沉重的夜色掩盖着一切,蒋丽莎的灵与肉也在这沉重的夜色里蠢蠢欲动。
黄江河躺在床上,不多的酒精却在他的体内燃烧着他的。他克制着他的,当然这种克制只是对躺在身边的蒋丽莎。他在用心灵的手抚摸着冰莹的一切——甜甜的微笑,走路的姿势,高挑的身段,还有从冰莹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的诱人的青春的气息。黄江河越想越冲动,越想越难以自制。
终于,他克制不住自己了。他用他的脊梁顶了顶蒋丽莎,蒋丽莎往床边移动了一体。这移动的动作,在黄江河的燃烧的**上又增添了一把干柴。越是得不到,就越要得到。他翻转身来,伸手就从后面搂住了蒋丽莎。
一阵挣扎之后,被子高高地隆起,忽然又塌陷下来,接着就加快了隆起和塌陷的频率。
气喘的声音充斥在整个卧室,气喘之后是蒋丽莎微弱的呻吟。这声音像穿越了时空的隧道,从远古传来,缠绵娇柔,包含着无尽的人生。就在蒋丽莎的呻吟娇柔转向高亢时,黄江河却跌向了谷底。
他力不从心了。
力拔山兮气盖世,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身体正在走向下坡路的黄江河连跋山涉水之后,丧失了顶起被子的力气。蒋丽莎的声音也开始痛苦起来。他一边捶打着黄江河的胸部,一边语不成声地说:“还说你没有,看你现在窝囊的,就这本事,还要吃里爬外,也不怕人家笑话。”
面对蒋丽莎的痛苦的指责,黄江河恨不能把头钻进裤裆里。男人最忌讳的,不是在床上的无能,而是怕女人说他无能。这样的话,还不如打他的脸来得干脆。
这个夜晚,不大的风暴之后,两人相安无事。
黎明时分,黄江河回忆起昨晚的一切,还感到脸上无光。不过他在惭愧之后又重新找到了自我安慰的理由——也许,他的心已经不在蒋丽莎的身上了。为了验证他的这种想法,他决定一两天之内就采取新的措施,他要在冰莹身上试试,他到底是无能还是另有所图。
灵魂和相互交融,是灵魂的承载,灵魂反过来作用,黄江河认为,他无能的根源是对蒋丽莎失去了兴趣。自欺欺人的理论,够奇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