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得不到赔偿。
两个人总得有一个先说话,才能打破难堪的沉默。终于,高素质的王勋和最终打破了沉默。
“你不是要赔偿吗?只要和我好,你就会得到更多的赔偿。”王勋和把嘴对着翠英的耳朵,像丈夫般含情脉脉地说。
“我不敢?”翠英说。她没有撒谎,她真的不敢和公安局的领导胡来。在老百姓的心里,公安局就是正义的化身,不会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王勋和吃定了翠英,征求她的意见只是出于礼貌。他不管翠英是否同意,就直接把手按在翠英的胸前,不顾死活地抚摸起来。
翠英怎么也不会想到,穿着整洁的城市人会喜欢上她这个农村的少妇,她有些受宠若惊,在激动的同时也有了生理上的反应,不久就配合了王勋和的行为,四片热烈的嘴唇重合在了一起。
没有合适的空间,王勋和只能在外部和心理上暂时占有了翠英。等火热的激情过后,他开始给翠英讲解如何在公安局翻供,并要她回去后把这些话学给她的丈夫周黑蛋。
也深了,人静了,劳累一天的王勋和也该回去了。临走之前,他再次亲吻了翠英,并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了她。翠英还在关心赔偿的钱数,就再次问起。王勋和拧着翠英的脸,说:“包在我身上,你不是要三万块钱吗,我给你四万,或者五万,怎么样?”
翠英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就让王勋和再说一遍,王勋和就真的又对翠英说了一遍。翠英听了,直夸王勋和说:“你真好,我愿意一直和你好下去。”
三天以后的一个夜晚,王勋和开着警车来到了再次来到了医院,他是来找翠英的。他当着病房里其他病人和病人家属的面告诉翠英说,要带她到公安局重新录一遍口供。翠英听了,跟着王勋和到了外面并上了王勋和的车。
病房的人平时呆在房间里闷得慌,家长里短成了他们的话题,他们见王勋和总是隔三差五的来找翠英,但他们没说什么闲话。他们了解并同情翠英和周黑蛋的遭遇,在翠英临出门时还交代她说,到了公安局要听话,一定要配合公安局的调查。翠英点着头答应了。
王勋和并没有把着开向公安局,翠英也没说什么。她心里清楚,王勋和无论把她带到哪里,都不会对她怎么样。眼前的警察是个不错的男人,绝不会对她用强。即使有些和他身份不符的小动作,翠英认为那也不算什么。家里的的那些相好们虽然对她很照顾,但都是小打小闹,你看人家刑警队长,一出口就是三万五万的,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她甚至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认识王勋和,要是早一点认识他,她才不理会家里的那些臭男人呢。个个小气鬼,三十五十的打发自己,掉了自己的价。
三天来,王勋和尽量地吃饱喝足,加强营养,他在等营养积累到一点程度后在体内膨胀。昨天夜里,朋友请客时他还特意点了甲鱼。
野生的甲鱼确实是好东西,吃到肚子里不久就开始温补自己的肾阳。吃了甲鱼喝了酒,回去后躺在床上有些蠢蠢欲动,他禁不住搂住了自己的老婆想干点什么,可是一想到这些都是为翠英积蓄的能量,就克制了自己的。老婆见冲动的王勋和突然对她冷落,就生气地问道:“为什么,你说说这是为什么?”王勋和懒洋洋地回答说:“没什么,只是不想透支体力和能量。”
今夜的月光不错,空阔的原野上没有一丝风。王勋和把车子开到一片麦地旁停了下来,然后把车熄了火,下车后转到车的这一边,给翠英开了车门,锁好出门后就搂着翠英,沿着田埂向麦地的中心地带走去。
麦田的中间有一个井台,那是王勋和向往的地方。他完全可以把翠英带到某个大宾馆,但他没有那样做。他不在乎那一点小钱,就是再多的钱他也不在乎。在那种地方,王勋和和太多的小姐们有了太多的交往,他不想把翠英带到那种地方,从而贬低了翠英的身份。在他的心里,他把翠英当做了情人而不是小姐,虽然翠英和那些小姐们没有本质的区别。
没有床,更没有被子,但大地就是王勋和的床,月光就是王勋和的被子。天地间的一切因为王勋和心情美好而变得非常美好。
今晚的天气也不冷,但也不热。王勋和今天特意关注了天气预报,最高气温十八度,最低气温十二度。现在的气温不高也不低,感觉很好。两个现代的人在井台上很快就成了原始部落的人。这样说也许不对,因为原始部落的人也穿着一片树叶什么的,这两个人却什么也没穿。衣服就垫在他们的身下,灵魂在衣服上打滚,这和白天没什么两样。白天的灵魂裹在衣服里,现在的灵魂只是游荡在衣服的外面。
月亮和太阳很少有重合的时候,但井台上却在演绎着日全食的一幕。这一幕很惊心动魄。太阳和月亮来回交换着位置,一会儿太阳覆盖着月亮,一会儿月亮覆盖着天阳。和自然界的情景不同,自然界的太阳没有喘息,月亮也不会呻吟,而此时,太阳和月亮都在释放自己能量的同时,还从体内发出了悠扬顿挫的声音。这声音无拘无束,酣畅淋漓。没有人能偷听到这和谐欢乐的声音,只有大地和天空,以及大地和天空中所包含的一切在感受着欲死欲活的快乐。
当警灯重新像幽灵般游荡在回家的路上,王勋和才告诉翠英说:“你明天和你的丈夫周黑蛋到公安局重新录一份口供,要想得到钱,就必须推翻原来的口供。至于怎么样选择其中的细节,我待会儿会告诉你。注意,你的口供和周黑蛋的口供必须一致。”翠英答应了,答应之后问王勋和说:“等事情有了了结,我还想见到你。”
“不是问题,你什么时候想见我,就给我打电话。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还想见我。”王勋和问道。
“你比我的那口子强多了。”翠英回答。
她在说这句话时没有感到丝毫的羞涩,更不用说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