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效的催化剂在蒋丽莎的体内不断地膨胀,在瞬间爆发出地动山摇般的力量。郝琦开始还能勉强应付,到了后来,体力不支,只能偃旗息鼓,躲闪退缩。
蒋丽莎身乏体倦之后,抱着郝琦,迅速进入梦乡周游列国。郝琦喊了几声,推了几次,见蒋丽莎毫无动静,就拿开蒋丽莎的手,翻身下床,走到外间,捡起蒋丽莎的一只鞋子,走到卫生间藏了起来。
和市委书记的夫人同床共眠,郝琦确实心有余悸。他做事从来诡秘,绝不给任何人留下把柄。他藏好了鞋子,就是取得了证据。如果事有不测,蒋丽莎翻脸,也好让鞋子给自己做个见证。
笨人只管冲锋陷阵,聪明人在发动进攻的同时,更注意隐蔽自身,遇到危险能全身而退。男人如果跑到女人的房间做了不轨之事,一旦被人发现,可能要担当的罪名,如果苟合的事件发生在男人的床上,即使东窗事发,也会另有一说。这就是郝琦的高明之处。
藏好了鞋子,郝琦返回到床上,重新躺在了蒋丽莎的身边。
黎明时分,蒋丽莎似梦非梦,摸摸身边的郝琦,想起昨晚上自己喝酒之后欲罢不能的情景,不禁脸上发烧,羞愧难当。心想凭自己的海量,三两斤酒量不在话下,可昨天是怎么了,竟然酒后失态,和身边的男人做了苟且之事,羞愧之心油然而生。她推推身边的郝琦,想通过语言的交流掩饰自己的难堪。
“喂,醒一醒。”蒋丽莎轻声喊叫着。
其实郝琦已先于蒋丽莎醒来,此时正在装睡。他翻了个身把脸对着窗外,嘴里嘟囔道:“困死了,再睡一会儿。”
蒋丽莎抬起上半身,伸手捏住郝琦的鼻子。郝琦喘不过起来,只能重新掉过身子,对着蒋丽莎。蒋丽莎这才嗔怪道:“你昨晚上吃了豹子胆了,趁着酒劲,竟敢对我动粗,就不怕我告发你吗?”
郝琦猛地睁开眼睛,说:“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明明是你喝多之后非礼我,我再三推辞不掉,才勉为其难,接受了你的请求,你一觉醒来反倒诬陷好人。你再好好想想,要不我来提醒你。等喝到第二瓶时,你先渴后热,然后站在冷风口。你问我,你和我老婆谁更漂亮,然后解开扣子,公然对我进行调戏,叫我可怜你,救救你。我很害怕,可你”“你别说了,羞死人了。”蒋丽莎一边说,一边捂住了郝琦的嘴,再问道:“你后悔了?”
“我不是后悔,昨晚就不该。我就怕你事后诬陷,当时就很害怕。果不其然,你醒来后就对我兴师问罪。你知道,凭我的身份,我不缺女人。”郝琦装作又委屈又害怕,唯唯诺诺地解释着。
蒋丽莎本想找个梯子下台,从而找回面子,没想到郝琦对昨天的事记得清清楚楚。她一脸红晕,神情羞怯,把脸贴在郝琦的胸膛上,埋怨道:“你真是榆木脑袋。我既然问你,你就该承认是你主动,我对自己也好有个交代。我酒后看重你,与你云情雨意,你不但不承情,反而害怕,埋怨我挑逗你,我颜面何在。看起来挺潇洒的一个男人,怎么就这么不解风情,这么不体会女人的心哪。”
蒋丽莎说着,竟然悲悲戚戚,抽抽噎噎,眼噙泪水,无尽娇羞尽显于色。郝琦见蒋丽莎没有找他秋后算账的可能,就把蒋丽莎揽入怀中,拍着她的凝脂般光滑的背脊,哄孩子一般说:“无论谁主动都无关紧要,反正都过去了。”蒋丽莎在郝琦的怀中左撞右冲,摇头摆尾,俏语说道:“你真的好坏,人家一时把控不住,在你面前出了洋相,你以后要好好对待人家。”
郝琦替她擦干了眼泪,应承道:“你就把心装到肚子里,从此以后,你我形同一人,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心心相连。只要你不负我,我就会对你呵护备至,宠爱有加。”
两人不知不觉,一说话就一个时辰。这时天已大亮,蒋丽莎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回家。等下了床之后,发现床边只有一只鞋子,另一只鞋子不知去向。她找遍犄角旮旯,也未见到另一只鞋子的影子,就叫郝琦替自己好好找找。
郝琦心里有鬼,装模作样地把屋里翻腾个遍,还是找不到那只鞋子。蒋丽莎纳闷,质问鞋子的去向。郝琦只能打马虎眼,笑笑说:“也许长了翅膀飞走了。”蒋丽莎说:“是不是你藏了起来。”郝琦回答说:“你的人都成了我的了,我藏你的鞋子干什么。”蒋丽莎斜眼看着郝琦,说:“那不一定,说不定你为了纪念这个美好的夜晚,就把我的鞋子当了纪念品。反正我不管,我的鞋子是在你的房间里弄丢的,你要还我鞋子。”
这话正和郝琦的心意,他接着蒋丽莎的话,无奈地说:“你喝了我的酒,睡了我的床,还要我赔偿你的鞋子,天下哪有这种道理。不过,看在你是女人的面子上,我就给你买一双。”
“这还差不多,不过我可要名牌的。”蒋丽莎笑吟吟地说。
郝琦刚要出去给蒋丽莎买鞋子,走到门口被蒋丽莎叫住。郝琦回过头来,问她还有什么吩咐,只听蒋丽莎说:“看着精明,办事如此糊涂。我不知道我穿多大鞋子,怎么给我买。”
郝琦心想也是,回过身来便问:“那就说说你的码号。”
蒋丽莎给郝琦点点手,示意他过来。当郝琦走到蒋丽莎的身边,蒋丽莎才说:“你个笨蛋,亏你还是厂长,昨天和人家睡了一个晚上,还不知道人家穿多大的鞋子。我不说你了,你自己量量尺寸吧。”蒋丽莎说完,坐到了沙发上,然后把脚从拖鞋里抽出来,抬起腿,把脚放到了茶几上。
郝琦何等聪明之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什么也没说,就单腿跪地,一手握着蒋丽莎的脚,另一只手伸开中指和拇指,量了脚的尺寸,默记在心后,站起来就要出去。刚走到门口,又被蒋丽莎喊住。郝琦再回头,看着蒋丽莎。
“人家的脚心好痒痒,你来替人家抓几下再走不迟。”蒋丽莎含情脉脉地请求道。
“这——”郝琦犹豫着,不想过来。
“都那样了,还在乎吗?脚比手干净多了,除了走路,什么也不干。”蒋丽莎再次请求道。
郝琦走过来,再次单腿跪地,按照蒋丽莎的吩咐,用手在蒋丽莎的脚心开始按摩。郝琦本想应付一下,没想到,一接触到蒋丽莎的脚,柔柔的,很富有弹性,还真有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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