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礼就要开始时,黄珊在开着司徒小倩送给高寒的那辆宝马姗姗到了。由于沙子松软,几十辆车子都停在典礼现场的外围,长长的车队排在大堤上,蔚为壮观。黄珊赶时间,同时也为了向高寒炫耀她的车技,直把车子开到现场。宝马车沿着小路开始还勉强行进,到了小路的尽头,车轮子陷入了沙地。
黄珊加大油门,车尾白烟弥漫,轮胎打滑。宝马呜呜叫着,不但不能前行,反而越陷越深。两人一看势头不好,不得不开门下车。
高寒围着车子走了一圈,然后对黄珊笑笑,挖苦她说:“不听话,陷进去了吧。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看你咋办?”黄珊说:“亏你还是个大老爷们儿,出了点小事就只会说风凉话。你自己连车子都不会开,还拿我开心,要是有本事,就把车子推出来,要么扛出来也行。”
高寒见黄珊小看自己,就走到车尾,双手放到保险杆下面,使劲把车子往上抬,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车子只晃悠了几下,纹丝不动。
“重体力活,不好干。”高寒站直了身子,拍拍手上的沙土,无奈地说。
“叫你干活你没力气,晚上哪来的劲头。”黄珊站在高寒身边,嗤嗤地笑。
自从高寒吃了黄江河放在冰箱里的“大师傅”感觉到了它的妙用,黄珊第二天就开车到屠宰场又买了几条,偷偷地放好,隔三差五就给高寒炖一条,以至于高寒到了晚上体力就充沛,把黄珊折磨的欲死欲活,神仙般快活。夫妻感情比任何时候都要融洽。
那种事不是婚姻全部,却是非常重要的润滑剂,能使夫妻和睦,感情日益增进。
高寒正要再说黄珊几句,这时看见五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向车子走来。高寒走过去,给他们打了招呼,然后就要求他们帮个忙,把车子推出来。
四个人走过来,一个染着红发的胖子没动。高寒也没再叫他,五个人足能把车子推出来。就在他们用力推车时,红头发走了过来,站在车前,挡住了车的去路。
黄珊按响了喇叭,红头发却像个聋子,叉着腰理也不理。高寒走过去,对红头发笑笑,开口道:“兄弟,请行个方便,让开道让车子出来。”
“出来可以,但你连烟都不发一支,也太小气了。要想让我的弟兄们帮你推车,先卖几包烟来。”红头发眼睛看天,大模大样地说。
“兄弟,我不抽烟,把车推出来后,我给钱你自己去买,如何。”高寒说。
“说得好听,你要坐上车子跑了,我们哪里追得上,要给现在就给。”
其他四个人也围了过来,听了红头发的话,觉着有道理,就跟着起哄。
“那好,给你五十,每人一包烟,可以了吧?”高寒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五十块钱,放到了红头发的手里。
红头发对着太阳看看,扔到了地上,说:“这么点钱,你打发叫花子呀,不够在牌九桌上放一把,少说也得两百。”
黄珊下车了,看到红头发流里流气的,就拽了高寒一把,说:“咱们先把车子停在这儿,等典礼结束,再找人推出来。”
“也好。”高寒点头同意。
两人正要离开,红头发阴阳怪气地说:“走吧,回来还得要给我们看车费,到时候就不是两百了。”
黄珊还没听过这种难听话,也没受过这等窝囊气,转过身来气哼哼地说:“反了你们了,光天化日之下还要讹人不成。”
高寒拉着黄珊,说:“不要理他们,谅他们也不敢。”
红头发说:“我的地盘我作主,不给看车费,我们就砸了你的车子。”
这话惹恼了黄珊,她再次转身,走到红头发的身边,警告他说:“你要敢动一下我的车子,有你好看的。”
红头发在黄珊走过来时看到她的腿有毛病,对着同伴取笑黄珊说:“挺漂亮的小娘们儿,怎么是个瘸子。细腰细腿白净脸,可惜了。弟兄们,你们不会娶个瘸子做老婆吧。”
黄珊在同伴们的哄笑声中霎时面红耳赤。高寒不想多事,但他实在听不下去了,就对红头发说:“你嘴巴那么臭,先回家漱漱口,然后再出来混。”
红头发不但不收敛,还嬉皮笑脸地说:“我不但嘴巴臭,还是个兽医,专门医治动物的跌打损伤。你要不信就把你老婆交给我,我只要在床上摆治她一个晚上,保证她两腿齐整,不差分毫。我做好事从来不收费,对你也不例外,怎么样,这生意能做吧。”
其他人还来不及哄笑,高寒就抡起拳头朝红头发的脸上打去。一拳下去,红头发立即躺倒在地,顿时脸上开花,鲜血直流。他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对伙伴们说:“给我打,往死里打,连车子一块砸了。娘娘的,在老子的地盘上,竟敢撒野,不教训教训他们,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四个人轮流上阵,一起向高寒发起攻击。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一伙人那么多手,又都是身强力壮,高寒哪能应付。
高寒被四个人按到在地后,一阵拳打脚踢,再也没有还手之力。
黄珊吓呆了,站在车旁浑身发抖,只顾叫喊救命。
红头发没动手,趁着四个人殴打高寒,走到黄珊身边,伸手就端住了黄珊的下巴,另一只手在黄珊的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说:“你叫我亲一口,我就叫人停手,这交易能做吧。”说着就把嘴巴靠近黄珊。黄珊挣扎着,一边骂着红头发。红头发不能得手,就抡起巴掌打在黄珊的脸上。黄珊顿时晕头转向,跌倒在地。
市里开工典礼,肯定有公安维护治安。殴打的地点离典礼的现场只有半公里,警察看到这边混乱,三个警察疯一般跑过来。
三个小混混只顾殴打高寒,红头发小子弯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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