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冒这个头,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谁敢抗拒神的旨意呢?
把剩下的事情交待之后祺瑞就带着萧蕾蕾踏上了离开德黑兰的旅程,祺瑞有点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北京去,那里有众多殷切思念着他的人,而他在相思之余心里面更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他要回去,他要回去验证那天看到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他必须得到一个答案。
他们俩扮成一对小夫妻,坐着驴车混在大队的难民中离开了德黑兰,祺瑞有点昏昏沉沉地躺在萧蕾蕾那温暖柔软的怀里,萧蕾蕾抱着他心里面一片安宁,只要他还在她的身边,再苦再累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算着时间快到了,萧蕾蕾从随身带着的药箱里面掏出一颗中药常见的蜡丸儿,剥开蜡皮,将里面一个黑乎乎的花生米大小的丸子放在她雪白的手掌上。
她摇醒了昏睡中的祺瑞,将手里的药丸递到他的面前,另一手拿出了一个矿泉水瓶子。
祺瑞甩了甩脑袋,坐直了身体,把药拿来吃了,合水吞下,清凉的夜风吹在身上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凌晨四点多了,出城的时候没有什么麻烦吧?”祺瑞从来不问时间,因为时间一分一秒都在他的脑中,祺瑞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一直迷迷糊糊的,真抱歉。”
萧蕾蕾蒙着面纱,不过祺瑞却瞧到了她眼里滑过的一丝薄怒:“还跟我那么见外吗?”
祺瑞笑嘻嘻地道:“娘子,为夫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
萧蕾蕾白了他一眼,道:“知道就好,你迷迷糊糊是因为吃了我的药的缘故,刚受严重内伤,还是多睡一点好,唉敌人那么强,你又何必跟他们硬拚呢?德黑兰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蕾蕾,你说我们回国第一该做的事情是什么呢?”祺瑞赶紧岔开话题笑道。
“你想干嘛”萧蕾蕾的脸热了起来,低着头娇羞地说道。
“哈哈,你想到哪里去了,你这个小色女,我说的跟你想的可不一样!”祺瑞的一指禅很不老实地伸向了萧蕾蕾的腋下。
“呀”萧蕾蕾和祺瑞在车上打闹起来,玩得是兴高采烈。
“哼!”旁边有人愤愤不平地发出不满的声音,祺瑞和萧蕾蕾转头一看,只见一起逃难的难民们正一个个怒目相对,他们俩吐了吐舌头,知道引起了民愤,便再不敢玩闹,偎依在一起,小声地说起悄悄话来。
天上的星星眨呀眨,地上的难民队伍看不到头,有的人偶偶独行,有的人拖儿带女,哀鸿遍野、凄声不断,难怪人家看他们两个的高兴样子不爽了。
长夜漫漫,路也漫漫,无力抗争的难民们不知道哪里才是他们的归途,有人在漆黑的夜里唱起了悲戚的歌曲,苍凉而悲沧,述说着伊斯兰世界的苦难历程,引起了无数人的共鸣。
就在祺瑞乘夜撤离德黑兰的时候,中国国家主席向全世界庄严宣布:“在我们给出的最后期限之内,我们多次向阿富汗政府交涉,但是阿富汗政府拒不作任何答复,为了维护我们国家的安全、人民的利益,我们已经别无选择,经过多方讨论,为了顾全大局,我们决定仅仅派出少量特种部队对阿富汗境内的东突基地进行突袭打击,请阿富汗政府予以支持,在目前的国际局势下,打击恐怖主义是任何国家都应该全力以赴互相配合的,既然阿富汗以及阿富汗境内驻扎的美军无力清剿恐怖份子,那么我们非常乐意给予实际行动上的帮助,我们对阿富汗境内的东突基地了如指掌,因此我们的行动绝对不会殃及旁人,但是,若是在清剿匪徒的过程之中被任何势力所阻挠的话,我们将自动视其为敌人,并不息一切代价将之摧毁,我们是在清剿恐怖份子,若是因为某些国家的袒护行为导致冲突升级,所造成的一切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