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周国强上将怒道:“你做事就喜欢有头没尾,这算什么?现在国内形势大好,只要你乖乖呆在国内,以你的实力,在哪里不是拔尖的?熬得几年下来,未来无可限量,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祺瑞低头不语,打算扛过这阵暴风骤雨之后再慢慢解释,陈建兴为他打圆场道:“祺瑞的想法也没什么错,在哪里做什么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都是为国家为人民服务未来的事情还很难说,既然祺瑞不喜欢咱们逼他也没用,相信祺瑞在别的地方会做得更好。”
“祺瑞,你到底想去干什么啊?怎么爷爷那么生气?”周军烟也不抽了,低声问道。
祺瑞苦笑了起来,道:“你就别问了,等我从巴黎回来你就知道了,爷爷生气是因为我没有遵循他的意思找借口离开部队啊。”
“哦爷爷当然要生气,他对你期望很大的”周军点头道:“你这么不听话,他回去一定会气上好几天,你啊给老头买点药预备预备吧!”
“去你的!”祺瑞暗踢了周军一脚,周军疼得把脸都给憋红了,却不敢在这严肃的时刻大声叫疼,连伸手去揉都得放慢节奏,苦着脸儿他悄悄地挪了挪屁股,远离祺瑞以自保。
“爸,祺瑞究竟怎么了?你们说话怎么都神神秘秘的,我们一点儿也不明白!”周雄代替大家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周国强坐了下来,揉着眉头不说话,陈建兴解释道:“过几天祺瑞从巴黎回来就要离开部队,所以周老很生气。”
在座的人都惊呼了一声,周雄转头去看祺瑞这个小了自己一辈却已经与自己军衔等同的少将,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那么生气了。
“算了,既然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再说也没用,大家回去睡觉,明天该去哪去哪。”周国强眼神复杂地看了祺瑞一眼,叹了口气,脚步沉重地离开了。
“祺瑞”陈建兴站了起来说道,却给祺瑞的话打断了:“外公会明白的,我这就去给他好好解释,放心,他最疼我了!”
“小子,真看不懂你!”几个表哥每人给了祺瑞一拳,然后摇着头走了出去,他们自有住宿的地方,陈建兴的屋子虽然大,但是也没法招待那么多客人。
祺瑞来到外公暂歇的客房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道:“外公,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进来!”
祺瑞推门进去,只见外公正站在窗口前吸着烟,站得还像标枪一样,然而,比起数年前已经苍老了许多,外婆似乎正在浴室。
“说吧,还有什么事情?”周国强问道。
“外公,我去主持科学研究只是一个幌子,事实上我还有别的任务”祺瑞道:“现在已经不同以往了,我们也须要有我们自己的牢靠的全球利益,所以,我的世界在外面!”
周国强深深地吸了口烟,闭着眼缓缓地将缕缕轻烟吐了出来,终于,他回过身来,道:“你已经长大啦,有自己的主见了,这很好,其实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是外公有点不切实际了,你爸爸妈妈如果还在的话,一定也会以你为荣的。”
“外公,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和外婆你们俩没有心脏病吧?”祺瑞得到了外公的谅解,话语中又开始滑头起来。
“我哪来的心脏病,当年越战的时候炸弹就落在我不到一米的地方都没吓着我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等外婆出来了我再告诉你们,是喜事,不过我就怕你们太高兴了心脏受不了。”
“啥事那么激动啊,是不是小乖孙要结婚了?”外婆乐呵呵地从浴室走了出来说道。
“外婆,你坐好了,我告诉你啊,你千万不要激动啊”祺瑞扶着外婆躺在床上,也把外公按在沙发上,然后才在迷惑与期待的目光中石破天惊地说道:“我的爸爸妈妈、你们的女儿女婿想跟你们聊聊!”
“什么!”周国强惊呼一声,他老伴也满脸的惊讶,还没说话,却觉得天地都在摇晃,一转眼面前景色大异,只见一对年轻夫妇牵着一个小男孩正向他们走来。
西安国家烈士陵园里,祺瑞一身戎装朝着高耸的纪念碑庄严肃穆地敬礼,身后的十名警卫齐刷刷地举起枪朝天鸣枪致意。
骤响的枪声惊飞了无数鸟雀,它们没头苍蝇般胡乱飞起来,随后聚作一团在天上盘旋升高,连环九响的枪声停歇的时候,它们业已向远方飞去。
今天不是清明节,但是还是有不少人在墓园里为亲人扫墓,听到枪声他们纷纷朝这边瞧过来。
祺瑞接过花圈,将它恭恭敬敬地放在纪念碑下,眼睛比较利的人已经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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