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们也得全部陪葬!”
“你们怎么能这么凶残!”一个医生严词抗议道。
祺瑞眼里杀气高涨,一个个瞪着眼前的人冷冷地说道:“你们都该死,据我所知昨天**活佛还好好的,至多身体有些不适,而且,是他叫我们来的,我们的行动怎么会吓着他?一定是你们之中谁捣了鬼,我懒得一个个去查,**活佛出了问题死了你们一个个都得陪葬!”
刚才说话的那人给祺瑞吓得哆嗦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其他人给祺瑞冰冷的目光扫过也都一个个都心惊胆战地感觉到了死亡的味道。
终于,一个护士模样的女孩受不了死亡的恐惧,哀告道:“不要杀我,我只是一个护士,我不知道我知道是谁干的,不关我们的事,法兰克医生,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想害死我们大家吗!”
“不要胡说,我没有杀**!”诸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了一个白发苍苍的白人老医生身上,他哆嗦着直往后退,双手乱挥着,嘴里无力地辩驳着。
“就是你,我刚才见到你在**大腿上扎了一下,我看着你把东西扔到了垃圾桶里,还不承认吗?”那个护士激奋地说道:“刚才**还好好的,给你一针扎了之后就立刻没了心跳,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证据确凿,法兰克也激动了起来,申辩道:“我有什么办法?是他们逼我干的”
祺瑞打断了他们的内讧,道:“好了,杨舒明,把这位尊贵的活佛弟弟还有这位昧了良心的医生带下去,好好看管,最好让他们连一个手指头也动不了,他们出了事情我唯你是问!”
杨舒明答应一声便拖着那俩人走了,祺瑞对剩下来的医护人员微微一笑,道:“好了,现在似乎咱们的目的暂时都是一至的了,那就是一定要把活佛救醒过来,明白吗?大家齐心协力互相监督,倘若救不活**,你们还是得死!”
“可是,**已经没有生机了”刚才挺身而出的那个医生一脸遗憾和愧疚地道:“真抱歉都是我的失职,没想到法兰克会我们也不想这样。”
祺瑞听到背后急匆匆的沉重脚步,知道自己从西藏带来的那些医生赶了过来,于是用凌厉的目光瞪着几个美国医生说道:“死马也当活马医,张医生、王医生、陈医生、华医生,**活佛看样子是在运用一种独特的功法自闭呼吸休眠的过程中被人用什么药物弄成了这个样子,眼前这几位是可以信赖的美国医生,你们可以跟他们一起把**救活,我给你们四个小时时间,不行的话就只能带着**的尸体回去然后把整个达兰萨拉毁灭掉了!”
听到祺瑞的话大家愣了一下,不过也没问什么,忙不迭地各自展开了工作,把**重新推回了那个塞满了医疗器械的房间,有的人给**切脉,有的人给他接上心电仪,有的开始询问那几个美国医生**的具体情况,一切都有条不紊地继续着。
“外边的情况怎么样了?”祺瑞问徐如林道。
徐如林有些黯然地道:“情况已经控制住了,还有几个敌人在负偶顽抗,不过也快收拾掉了。”
“我们的伤亡情况如何?”
“我们这边牺牲了三个,那边牺牲了两个,都是躲闪不及给活活劈开的,没救了,另外各有几个人重伤,几乎人人都有轻伤。”
“尸体带回去,不管是我们的人还是政府的都一样按照惯例处理,轻重伤的安排到旅馆里立刻包扎抢救,别泡在外边被雨淋坏了,你们嫂子和那俩小子一样处理,我到外边去把剩下的麻烦给解决掉。”
祺瑞从已经破损的三楼飞身而下,半空中他已经看清楚了局势,眼下还剩下五个狂战士和三个大喇嘛还在负偶顽抗,在半空中的时候已然一声冷喝道:“这几个垃圾交给我了!”
正在梅儿的搀扶下背着弟弟走进旅店里的欧阳英闻言回头嚷道:“哥,那个拿着自|慰棒和破烂锣的家伙不能放过了,就是他们打伤了梅姐,砍伤了弟弟的那垃圾已经给张爷爷活劈了!”
祺瑞目光立刻锁定了那两个惶惶然急欲冲出重围脱逃的大喇嘛,冷声道:“放心,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说话间祺瑞从地上拾起了一把不知道是哪个狂战士遗落的大剑,扛在肩膀上走到了战场边上,对还在奋战的张正明他们道:“张老,你们歇歇把,他们是我的!”
张正明一掌把面前的金袍大喇嘛逼退,然后一个翻身落在了祺瑞身边,身上冒出了腾腾的热气,笑道:“老啦,不中用了,居然连这几个杂碎都搞不定。”
祺瑞一步步走向停了下来不停喘息着比张正明狼狈得多的手持降魔杵的大喇嘛,冷笑道:“您正老当益壮呢,是杂碎太多了一点,不过也就要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