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也被沾染了水色,随着他的笑勾起好看的弧度。恍惚间想起当初交往时的情形,他很少笑,偶尔勾起嘴角那漂亮的弧度总叫她想一亲芳泽。都说女人矜持,其实内里一点不比男人差。男人把女=色挂嘴边,女人则把男色揣在心底反复意淫。
难以言说的心思其实很简单,只是想亲他而已,对着那好看的弧度亲下去。她毫不迟疑地迎了上去,由嘴角开始。唐哲笑了一声,接过主导权。安静的办公室里偶有几声她漏出的低吟,婉转且亲昵,听在他耳里无限诱=惑。
她的手从他肩头滑到领口,摸索着扯开他的领带,他似乎受到了鼓舞,唇往下滑去,埋首在她颈间,哑声道:“小妖精”手掌撩开裙摆探了进去,随后张口在脖颈上啃咬起来,温热中带着些微疼痛。她像只小猫一样低声抗议,更多的是意味不明却显得很愉悦的声音从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
连衣裙很合身,他探不到更多的肌肤,也亲不到想要的敏感reads;。抬头看看她,有些焦急地把她从桌上拉下来,摸到身侧的拉链就要往下拉。她吓一跳,急忙阻止“不行!”这里可是办公室呢!
他皱眉看了她片刻,似乎猜到她的顾虑“不会有人进来的。”
叶小夏摇头,何秘书就在外面,谁能保证不会有事请示?就算她会先敲门,那也无济于事,躲都没地方躲。他嘴唇绷紧嘴角微沉,忽然起身大步到门口落锁,她看得目瞪口呆,吃肉的信念这么坚决?
等他折回来就肆无忌惮了,不由分说地拉开裙子拉链,仿佛找了宣泄口一般,手探了进去肆意放纵。可是,她今天穿的裙子把娇=躯包裹的严严实实,开了拉链松了胸衣依旧挡着他的吻。这令他很焦躁。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脱掉碍事的裙子,她死死拦着不让。在办公室已经很疯狂,留点遮拦好不好?免得等会儿真的来不及穿。
他只能郁闷地埋首在她脖颈间亲吻,闷闷道:“亲不到你,憋得难受。”
她又羞又急“速战速决!”这种地方很没安全感,心里慌慌的,要做就快点。
露在外头的肌肤被他啃了个遍,确实像他说的那样,那些够不着的地方酥痒的勾着心,好想被狠狠亲吻。他推高胸衣隔着布料含咬着敏感,她纾解地叹了一声,很满足。可是很快又担心起来,等会儿这里留下湿润的痕迹多尴尬!
推着他断断续续地说出担忧,他用力咬了一口,惹得她呼疼。他吻回她的唇,一边跟她她纠缠一边道:“你不够湿,我进不去”可以勉强,但他不想她不舒服。
她被他露骨的话弄得满脸绯红,也有些急躁起来,越想快点完事身体就越紧张得难以放松配合。喘了口气,委屈道:“我不行,晚上回家再做好不好?”
回应她的是底裤被他扯下,紧接着身体一轻再次坐到办公桌上,卡在腿上的小裤子被彻底除去。胸口敏感被用力拧转,惊喘被他吞入腹中。随后被往前拉了拉,摇摇欲坠地坐到桌沿。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寻求平稳,双腿被他抬起勾缠在腰间。不知他什么时候释放出刚强,热切地贴上来蹭着微潮的隐秘。
如他所言,她紧张地难以放松,微润的潮意根本不足以他进入。他轻缓蹭了蹭,改以顶端不紧不慢地顶磨着,煨着小小的粉隙。她自然知道是什么紧挨着自己,火热悸动,勾起对它的回忆,多少次它带着令她战栗的快意冲进来,被她裹着缠着不舍它离去。它也会慢条斯理地在身体里磨蹭,等她受不住地求他快点。
女人总是被自己的想象打败,情感上的撩拨永远比直观的视觉刺激容易让她们情=动。身体软了下来,湿=意难以控制,顶弄间似乎带了滑腻的水声。稍一用力就蹭过整个缝隙,从入口滑顶到上面藏匿的小珠,来回几次它被她濡湿。当他再回到入口处,粗哑地在她耳边问:“好了吗?”
缠绕的腿忍不住勾着他压向自己,顶端挤陷而入,这一来他势如破竹猛力侵入,重且猛无休无止。她浑身无力虚软地勾着他的脖子,身体后仰拱出漂亮的弧度,眼角带着水珠。呜太多太快一浪接一浪汹涌澎湃,啊想求他慢一点却因为急喘而难以成言。灭顶的快意铺天盖地,如同天罗地网将她包覆,恍惚地回神时已经落地上身俯趴在桌上。略撑起身体目光所及的是摆动的裙边,摇曳得像晃动的水波,更迷乱了神智,彻底沉沦在其中。
毁天灭地一般的高=潮再次来临,叶小夏真的无力再支撑发软的双腿,软下去的一瞬被他扣着腰稳住身形。
“阿哲嗯”她自己都觉得紧紧的束缚要叫他难以动作了,越这样破开紧缚冲击而来越叫她战栗,他实在太懂得怎么取悦她,他几乎要逼疯她。就在她觉得自己要再被他逼上巅峰,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叶小夏被吓的全身绷紧,前所有未的叫身后的男人一阵横冲直撞释放了出来。
刺耳的铃声盖过凌乱的呼吸,好一会儿,叶小夏才气息不稳道:“是是梁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