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言叙一路从澜市来到岛上, 身上也染了些海岛特有的味道。
或许这不应该说是海岛的味道, 闻如一找不到一个确切的词来表达, 如果非要形容,她只能单薄的称之为甜。
感受到闻如一的不专心,向言叙轻咬了下她的下唇, 柔软温热, 像一颗含在嘴里的果冻。
她的唇泛着水光,双眼朦胧, 男人的指尖在她的唇上划过, 每挪动一分, 就离她近一分。
男人在她耳边呢喃, 声音喑哑,带着情难自制的隐忍。
“四年我都等了, 几天却等不起。”
“我觉得自己着了魔。”
“你告诉我, 这是为什么。”
闻如一心肝一颤,主动捧住向言叙的脸,凑过去,与他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相碰的瞬间, 她感受到他皮肤的冰凉, 心里骤然一酸。
“向向, 对不起。”
向言叙宽厚的手掌从腰间,一点一点地往上挪,最后扣住她的后脑勺, 再次吻上去。
不同于刚才的浅尝辄止,他的唇舌不断深入,几乎要把闻如一吞噬干净。
闻如一反抗不了,也不愿反抗,她甘愿沉溺。过了几秒,她伸出双手,勾住向言叙的脖子,红着脸,轻轻吮了下他的舌头。
两唇互相掠夺对方的气息,谁也不愿让一步。
向言叙抱着闻如一,往床边走。
辗转之间,清醒过来时,闻如一眯着眼,喘着不匀的气息,垂眼的功夫,注意到自己的t恤被推到了锁骨的位置,难怪她觉得冷。
而向言叙的上衣,也被她抓住不知道多少条褶皱,歪歪扭扭地挂在他身上。特别是领口,已经被拉扯到变形,这件品牌限定款t,算是废了。
闻如一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个变态,那个想把向言叙撕碎的念头,在这旖旎的氛围里,如烈火重生。
闻如一的手,肆意地挑开他的上衣衣角,从腰线到小腹,每一下都仿佛带着火苗。
玩够了,她推着他坐起来,跪在床上,扯住他的领口,用力拉扯,也没能把衣服一分为二。
“你衣服质量太好了吧。”
闻如一可能是疯了,手撕不成,竟然上嘴咬,还没凑到胸口前,就被向言叙抓住了手。
房间里没开灯,光线昏暗,他的声音听起来是嘶哑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闻如一松开他的衣服,直立立地跪在他面前,笑得张扬,下一秒,她抬手,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t恤,随手扔在床下,反身坐在向言叙腿上,一鼓作气,占领主导权。
闻如一俯视着向言叙,嘴唇贴到他的耳边,气声问:“做不做?”
入目是一片凝脂般的皮肤,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个不好看的地方。白色蕾丝边的内衣里面的风景若影若现,随着呼吸,起伏不断。腰线勾勒出一个近乎完美的曲线,再往下,马甲线一路延伸,被裤子无情地隔出一道分界线来。
向言叙轻抚她的眼角,宛如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你最怕疼。”
“听说你也会疼。”
闻如一掀开向言叙的t恤,俯身落下一吻,咯咯直笑:“要疼一起疼,我又不吃亏。”
向言叙一贯的理智尽数粉碎,他反客为主,一个转身的功夫,两个人的位置完全颠倒,一个天一个地。
向言叙噙住她的唇角,口中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每个呼吸都带强烈的占有欲。
向言叙的吻不甘心只停留住唇角,一路往下,闻如一刚才那股子女流氓的嚣张劲儿,在这一吻一顿之间,被消磨得干干净净。
意识到胸口束缚被解开的时候,闻如一已经软得使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向言叙摆布。
胸口感受到一片温热,是来回摩挲的痒,带着男人独有的柠檬香。
闻如一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的嘴发出燥人的嘤咛声。
“现在哑巴了?”
向言叙在她身上攻城略地,呼吸声渐重渐沉,像是挣脱出牢笼的困兽,狂野放肆又饥渴。
闻如一避不开,只能乖乖地承受。
最后一道防线被扯下之前,向言叙停下动作,睁开眼来看她。
女人的双眼湿漉漉的,茫然无措地看着他,舌尖舔了舔唇,忽的,对他露出一个笑。
“你让我爽,我就叫。”
明目张胆的勾引。
向言叙动作粗野,手臂刚发力,在进行下一个动作之前,透过墙壁,传来一声粗狂,如同登上巅峰的发泄声:“啊——我操——”
“”“”民宿的住宿条件有限,闻如一这下才感受到,原来是这么的有限。
有限到,几乎不存在什么隔音。
隔壁两个男人的声音起此彼伏,透过声音都能脑补到强烈的画面感。
声音激烈,却让这边快要着火的两个人,渐渐冷却下来。
向言叙脸色铁青,抓过旁边快被提到床下的被子,把闻如一包了个严严实实:“收拾收拾,出去吃饭。”
如大梦初醒,闻如一想起刚才的擦枪走火,整个人直接缩进了被窝里,连个头都没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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