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得无聊时,她就跟小兰一起做菜,打扫卫生,甚至跟着家里的年长一点阿姨学插花。
人后,她总是定定地望着某处,一发呆就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心里的一幕幕全是,她和肖逸阳在一起时的美好画面。
她真的好想他,想得骨头都疼了!
她知道,每天他都在不远的地方守着他,暗夜,掀开窗帘,盯着某点闪烁的火星,她心疼极了。
他在车上一定会睡不好……
他每天这样会把身体累垮……
抽太多的烟,会影响他的健康……
想到了很多很多,可是,她却不敢上前去招惹他!
一周过后的某天夜里,当何菲儿发现原本每天在门外守候的男人,突然之间消失不见,她的心都沉入了冰窖。
他终于熬不住了!
她有些自嘲地想,他终于决定放弃她了!
扯了个凄凉的笑,好吧!这是她自己选择的,怨不得别人!
从某一天起,何菲儿精神状态不是很好,饮食也差了很多了,看着郁郁寡欢的何菲儿,何蕊儿无语地摇头,何爸爸却是急得没法,回家来疗养的何妈妈更是变着方儿给何菲儿换花样做孕妇营养餐。
可惜,她还是食不知味!
这个问题严重了!
终于忍不住,何海天,走出屋子,拨打了一个电话。
下午时分,一行五六辆名车,停在了何海天家的别墅门前。
每辆车上分别下来三四个衣着别挺的男人,为首的男人,大约五十岁左右,头发光亮,往后梳理得一丝不苟,白皙的面孔左边隐约可见一条类似于刀伤的疤痕,脖颈上了挂着一条超粗的老板式黄金项链,一双鹿皮皮鞋擦得油光可鉴。
一行近二十人,走进别墅敞开的大门,正在浇花的何海天愣了愣神:“请问你们找谁?”
为首的男人轻咳了下,望向了何海天:“我就找你。”看着何海天疑惑的神情,男人牵唇淡笑了下,“也许你不认识我,但是我却认识,早在二十七年前。”
二十七年?
这个数字对何海天来说,可以称之为禁忌!
身体微微一僵,眸子闪烁着,何海天努力在记忆深处搜寻这一号人物,按说,凭他的记忆,不说过目不忘,如果他见过他总是有印象的,只可惜,他敢肯定,他第一次见这个男人。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你们认错人了!”
对于突然间冒出来的不速之客,而且是全然陌生的人,何海天皱起了眉头,一看这一伙人,尤其是这个左脸上有一道淡淡疤痕的男人,他特别反感,甚至可以谈的上厌恶。
陌生男人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双手插兜,老板的派头十足。“海天集团的何懂,你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今儿我能上了你这个门,虽然有些冒昧,但是还请谅解,我和你有非见面不可的理由。”
略一沉吟,也罢,人家都找上门来了,指定是不会轻易离开,何海天带头向屋里走去。心里莫名地揪紧,但是他惯常不露声色。
只有一个大概是助手的男人跟着老板进了屋,其余的人分两排守候在屋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