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夜间,贾仁禄领军渡泸扎营。大战之后,军士疲惫,不堪再战。贾仁禄便传令休整,拿着从孟获军中抢来的钱粮,稿赏三军,三军大悦。此役之中,渡泸打头阵的四千兵马损折尽半,可谓十分惨重。但其后复又招降了不少孟获手下蛮兵,声势反而更盛于前。
十日后,贾仁禄正在帐中与祝融、李恢议事,哨探来报:“报!孟获赶回银坑洞中,即差心腹人赍金珠宝贝,往八番九十三甸等处,并蛮方部落,借使牌刀獠丁军健,凑齐军马四万人杀将过来,还请将军、军师速作准备。”
贾仁禄面带喜色,微微一笑,道:“来得好!”祝融长眉一蹙,面有忧色,道:“孟获的军马来得一次比一次多,这次若再捉住还是不要放了吧。”
李恢亦深以为忧,道:“孟获召集各部生力蛮兵,倾巢而来,其锋诚不可当,军师如何还有喜色?”
贾仁禄笑道:“哈哈,你们心里一定当我是疯子吧。”
李恢忙道:“不敢。”
祝融笑靥如花,点了点头道:“嗯,你还真是个疯子。”
贾仁禄道:“我们这次借得建宁各部落的军马来此,便是为了征服南中那些态度嚣张、乱放声音的部落,若是他们归缩在各地,我们一个个去平,那要浪费多少时光?如今他们挤在一团,自己跑来找死,我们可以毕其功于一役,岂不爽哉!”
李恢缓缓地点了点头,道:“军师神算,世所罕及。”
贾仁禄道:“哈哈,你马屁少拍。”
一小卒闯进营来,道:“报!帐外有数人要见军师,不及我们通报,便硬闯进大营里来了。”
贾仁禄长眉一轩,道:“什么垃圾人”
忽然一人掀帘进帐,笑道:“军师,别来无恙。没想到几日不见,你的架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哈哈!”
贾仁禄双眸一亮,手指来人,颤声道:“子龙,你怎么来了,可想死我了!”说完便抢上前去,紧握着赵云的双手,双眼含泪。
久别重逢,赵云也是十分激动,热泪盈眶,虎躯微颤,道:“那日听闻军师堕崖,我心如焚,没想到今日竟还能再见军师,实是不胜之喜!”
帐外传来一阵悠扬曼妙的女子声音说道:“你去了这么久也没有音讯,家里已然大乱,你也该回去平定乱局了,呵呵。”一阵香风,一位端丽绝俗的女子连移莲步,走进帐来。
贾仁禄如遭雷击,僵立不动,隔了半晌,方道:“甄宓,你怎么来了,家里可好?”
甄宓白了他一眼,嗔道:“你也真是的,脱险了也不懂得差个人往家里报个平安。前些日子听说你堕崖了,貂婵姐姐急得险些上了吊,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
祝融目不转瞬凝视甄宓,只觉得她清丽难言,美艳不可方物,虽不觉自惭形秽,但夜郎自大、傲视群芳的傲气却也收敛不少,问贾仁禄道:“这位可是你的夫人?”
贾仁禄正自黯然神伤,闻言回过神来,点头道:“她叫甄宓,是我的是我的嘿嘿三夫人。”
甄宓白了他一眼,嗔道:“还没成亲呢,谁是你的三夫人!”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这不正事都办了么,怎能说不是?”
甄宓不再理这个流氓,上下打量着祝融,道:“怪不得,怪不得。”
贾仁禄问道:“怪不得什么?”
甄宓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心里明白。”
贾仁禄心道:“一定是说老子有了美眉就忘了老婆。哼!你懂得什么,这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向祝融这种野性难驯、难以偷着的美眉才是最让人心动的。”但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哪里敢喷出来,说道:“这貂婵怎么没跟你一块来。”
甄宓道:“她要留下照顾曹静,如何能来。最近她又担心你,又要忙里忙外,还要瞒着曹静,终日以泪洗面,人都瘦了一圈了。”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甄宓抿嘴一笑,看了看祝融,道:“好一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贾仁禄颇为尴尬,嘿嘿傻笑,半晌无言。
祝融目不转睛的盯着甄宓,怔怔出神,也不说话。一时之间,帐内气氛颇为尴尬,赵云摇了摇头,上前解围道:“军师,我们一路赶来,也饿了,你也别唧唧歪歪了,赶紧开饭吧。”
贾仁禄回过神来,大手一挥,道:“摆宴,为子龙接风!”
须臾酒宴摆好,赵云、祝融、李恢、张翼、李异、邓芝、李严、王淩、刘玉秀、阿秀依次坐好。甄宓是贾仁禄未过门的三夫人理所当然的坐于他的边上照应,梅花、兰花二婢则立于贾仁禄的身后,为他们倒水。
祝融见甄宓坐于贾仁禄身边,心里满不是个味,便借酒消愁,一杯接一杯,霎时间便三五十杯烈酒下肚,恍若不觉。
贾仁禄瞥了一眼祝融,心道:“这小妮子没拔出刀子来,已经是很给老子面子了,还是少惹为妙。”想到此便侧过头去,对赵云说道:“刚才忘了问了,你们怎么来了?”
赵云道:“主公听说你堕崖的消息,便心急如焚,亲自赶来江州查察,并同刘璋交涉。那日听说你在南中大胜孟获的消息,大喜若狂,当即便要亲来南中,我们死劝方住。他担心将领不足,同孟获对敌恐有失手,便差我们前来相助。”
贾仁禄眼光自左至右在众人的脸上扫了一圈,心道:“这些差不多都是老子打江州的班底,刘备也不知带了谁来了,猛将也不多分几个过来,真小气!”问道:“姜冏呢,他怎么没跟着一起来?”
赵云道:“那日我和他较量过枪法,果然本事了得。主公也很是喜欢,留在帐下听用了。”
贾仁禄心道:“我好不容易挖到个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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