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前厅,贾仁禄道:“你小子也太笨了吧,就一个治国条例也用定这么久?老子两天不到就搞定了,哈哈!”
徐庶笑道:“有日子没见了,你还这么不正经。你也快四十岁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成何体统。哈哈!”
贾仁禄道:“哈哈,老子怎么觉得自己才二十岁。”
徐庶摇头苦笑道:“你呀。”顿了顿,又道:“还是你本事大,连孔明这么难请的人,也被你请到了。”
贾仁禄道:“这哪里是我的功劳?这都是主公诚心一片,一连去了三次,三顾之恩,几可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这样的大礼,孔明便是块木头,也被感化了,何况他还是人类?”
徐庶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主公真非常人也。不过孔明之所以出山,除了为主公诚心之外,还有你的功劳,这可是他亲口同我说的。”
贾仁禄一脸迷茫,道:“哦,这里面有我什么事?”
徐庶笑道:“你们第一次去的时候,你在草堂门口说了些什么,难道你忘了?”
贾仁禄自言自语,道:“我说了什么?”沉吟片刻,道:“我说:‘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栖;士伏处于一方兮,非主不依。如今你正得其主,又得其时,奈何不出?’他难道听到了,这么说他当时根本就在屋里。”
徐庶道:“正是,士元早就告知他你们要来,他又怎会远去?”
贾仁禄叫道:“这小子宁可猫在屋里都不肯出来迎接老子,一点不给老子面子,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徐庶微微一笑,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你这一句话点醒了他。他当时便想出来,但想到那样太也突兀,便又缩了回去。”
贾仁禄道:“这小子啥都好,就是太谨小慎微了。如今他的死敌也蠢蠢欲动了,他这个臭脾气若是不改,与那人对敌,还是要吃大亏!”
徐庶一脸茫然,道:“死敌?据我所知,孔明与人无争,从来没有敌人。”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这个家伙和孔明一样,现在才想出来混,是以你不知道。这个人正是孔明的对手,也只有孔明能收拾他。”
徐庶沉吟,道:“哦,世上竟有能与孔明匹敌之人,不知此人姓甚名谁?”
贾仁禄道:“数年前三弟去河内安民,回来便兴冲冲地向我举荐三个贤才”
徐庶道:“你是说司马懿?”
贾仁禄点头,道:“正是,除了这个家伙,还能有谁是诸葛大大的对手。”
徐庶道:“这人我也曾详加了解过,虽说有满腹经纶,但并不像仁禄所说的那样厉害。”
贾仁禄道:“他要是那么容易被人瞧破,就不叫司马懿了。”心道:“历史上曹爽掌权时,对他很是忌惮,处处留心。司马懿见曹爽全神戒备,不利他搞七搞八,便即诈病。曹爽当然不信,派人前去试探。那人来到司马懿府上,见司马懿聋得话都听不清楚,一连三次将他所任之州搞错了。喝汤时,汤未进口已流地满身都是。那人见司马懿行将入土,十分高兴,屁颠屁颠回去报告了,结果曹爽认定司马懿早晚嗝屁,放松大意,轻出游猎,一举中了那老流氓的阴招,身首异处了。这家伙最能装,他要是刻意装成白痴,又有谁能瞧得出来?”
徐庶道:“孔明实能挽回天地造化,司马懿虽才智兼人,和他还是差了一截,又如何是他对手?”
贾仁禄道:“孔明太老实,好好打司马懿当然不是诸葛大大的对手,不过他善玩阴招,且耐心奇好,咱能防住他三年五载,不一定能防得住他十年八年。”
徐庶面色凝重,缓缓点了点头,道:“仁禄上次说,若我不想到晚年被人活活气死,就不要举荐他,看来就是就此而言吧。”
贾仁禄道:“嗯,这小子老子说什么也是不收的,而且想尽办法也要将他拦在门外。没想到这次他走了刘封了门路,居然绕过老子层层封锁,一下子窜到台上去了。唉,此人一出,你我晚年将无宁岁矣!”
徐庶大吃一惊,道:“你是说刘封?”
贾仁禄点头,道:“是啊,怎么了?”
徐庶失声叫道:“方才我去向主公禀明治国条例之事,出来时便遇到公子同一位蒙面人进殿,那人身材我总觉似曾相识,一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照这么看来真是他了。”
贾仁禄道:“刘封说此人有灭曹良策,言语之间崇拜不得了,让我们回避,单独同主公说了半晌。主公听后面色不悦,一言不发,估计这计谋太阴,主公碍于江湖道义,心中犹豫不决。刘封见主公犹豫,便将正主给拉来了。”
徐庶大吃一惊,道:“你是说他有灭曹良策,这怎么可能?”
贾仁禄苦笑道:“如今曹操挟天子令诸侯,拥有七州,带甲百万。主明臣贤,将士用命,实是铁板一块,没有一丝缝隙。若要我搞七搞八,占点便宜,勉强还可以,若是要我从这只鸡蛋里挑出骨头来,一击必杀,老子还真做不到。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喷出来,老子早就笑死了,可这话从司马懿嘴里说出来,老子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反而觉得脊背凉凉地,搞不好曹操辛辛苦苦十数载创立的基业,要毁在这小子手里。”
徐庶有些坐不住了,站了起来,来回走着,面色凝重,道:“曹操手下谋士众多,奉孝,文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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