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策,反过来帮着曹操夺回了并州。再加上这个来明不历的女子先是整日里痴缠着刘封,突然神秘的失踪,继而又神秘的出现,这一切都使贾仁禄觉得匪夷所思,莫明其妙,接连思索了几个晚上,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见曹植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颤声道:“曹姐姐去后,我和哥哥都觉憋闷已久,便相约上街游玩,一路之上总发现有人鬼鬼祟祟地在跟着我们,我觉得滋事体大,便来和将军说一声。”
贾仁禄当然知道暗中有鬼在搞破坏,不过为了不使他们胡乱担心,影响了他们考试的心情,心念一转,哈哈大笑道:“还是给你们发现了,那些家伙真是白痴,连跟个人都不会。”
曹植颇为诧异道:“哦,这人是将军派去的?”
贾仁禄点点头,道:“对的,公子既然来到敝处,我总该尽些地主之谊吧,这些人是我派去的,一来可以暗中保护公子,二来也可监视公子的一举一动,贵我两家毕竟正在敌对,这小人该做还是得做,虽然你们两个我都信得过,但万一你们一时心血来潮搞七搞八,我们这里也好事先准备,才不至于手忙脚乱,哈哈!”
曹植点点头,道:“一般人都只会说差人是为了暗中保护,而不会说是暗中监视,其实真正用意有谁不明白?将军直认自己是小人,真可谓是推心置腹了。可是跟随之人像是两路人马,难道这两路都是将军差来的,一路保护,一路监视?”
贾仁禄大吃一惊,道:“哦,公子何以知道是两路人马?”
曹植道:“我和哥哥先时知道有人跟踪,都很害怕,后来见跟踪之人不即加害便放心不少,于是暗中观察,发现跟踪之人明显分成两路,泾渭分明,相互之间似有敌意,正因如此,我们两人才感到奇怪。”
贾仁禄面色凝重,道:“实话实说吧,这其中一路是我派去的,另一路人马究竟是敌是友,我也不得而知。如今你们在长安可谓是危险重重,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敢保证,我看你们不如还是回去吧。”
曹植正色道:“既来之则安之,如今会试之期已介,此时便走,岂不半途而废?”
贾仁禄笑道:“公子既然想留下,我自然求之不得,不过公子今后须当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凡事都须小心在意。”
曹植一脸郑重,点点头,道:“我会的。”四下一张,不见甄宓,略感失望,怏怏之情现于颜色。
贾仁禄向他瞧了一眼,长眉一轩,咳嗽两声,道:“若公子没什么要事,便请先回去吧,我这里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曹植见贾仁禄逐客,心知自己已惹他生厌了,颇感尴尬,长揖一礼,告辞离去。贾仁禄待他走后,手腕略微一转,一副春宫图便出现在掌中,摊将开来,全神贯注的仔细观看。
正意乱情迷之际,忽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院中直响进来,他忙收好春宫图,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宛如孔老夫子转世重生。
便在这时,一男孩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正是姜维。贾仁禄微微一笑,道:“澡洗好了?”
姜维点了点头,贾仁禄笑道:“这次你办得不错,画师我已差人去请了,一会便来。你算是立了一大功,一会自己到帐房去,向管事的尤叔叔领一千钱,当是我赏你的。”
姜维喜笑颜开,道:“多谢叔叔。”
贾仁禄道:“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你来得正好,我还有件事麻烦你去办一下。”
姜维道:“叔叔有事尽管吩咐。”
贾仁禄笑了笑,道:“我听说那帮小叫花子如今都听你的号令了,可有此事?”
姜维点点头,贾仁禄道:“如此年轻锋芒便露,好!好!好!”顿了顿,又道:“如今你手下有多少小弟?”
姜维道:“就赵二叔叔雇来的二十余人。”
贾仁禄道:“这样,你将这些人分成两组,一组继续监视刘封,另一组给我监视曹植,我想知道这另一路人马到底是什么来路。”跟着便将情况详细说了,末了问道:“怎么样,同时指挥两路有没有问题?”
姜维微一沉吟道:“我尽力试试。”
贾仁禄走近两步,摸了摸他的头,道:“你将来是注定要指挥千军万马的,现在这点人就当是练手了,好好干,我知道你一定能成的。”
姜维好似听懂了,胸脯挺起老高,一脸兴备,缓缓地点了点头。
日子一天天过去,离会考之期越来越近了,各地举子纷纷涌向长安。由于刘备急于看到效果,考期定得十分的紧促,因此诸葛亮等人也没有要求所有举子都参加,在榜文中曾言道若路程太远,来不及参加考试,便先算了,不必急于一时,三年之后还有机会。可举子却不这么想,心想若是错过了这个出人头地的大好机会,就要在苦等三年,等若要多过三年吃糠喝稀的日子,那还了得?于是路程远的举子一见榜上有名,便马上收拾行装,想尽一切办法,购得良骥,发疯般的向长安赶去。一时之间各地马匹价格疯涨,马贩子们个个乐得嘴歪歪。
眼见着离会考之期只有一日,姜维那里还是没有一点消息,这日将近二更,贾仁禄正在屋中急得团团直转,却见姜维兴冲冲的走了进来,道:“叔叔,我总于打探到跟踪曹植之人的下落了。”
贾仁禄心中狂喜,道:“哦,你发现他们的下处了?”
姜维点了点头,道:“是的。”贾仁禄忙道:“快带我去!”说着便令祝融点起两百亲卫随侍护卫。
姜维领着众人东绕西走,约摸过了近一个时辰,来到城东一所不起眼的小院。院内空无一人,贾仁禄借着星月微光四下一看,唯见残垣断壁,破桌烂椅,想来这个小院已废弃许久。
贾仁禄见四周无人,悄声问道:“怎么没有人?”
姜维道:“出去了,他们这时候都到曹植那里暗中监视,要到天快亮时才会回来。”
贾仁禄十分崇拜福尔摩斯,有关他的探案故事自然是读了不下数十遍,心中十分希望能像他一样守株待兔,暗中埋伏,擒拿罪犯,如今总算是逮到这个机会了,悄声对祝融道:“让亲兵们四散开来,埋伏于暗处。等这些家伙来了,我要好好的欢迎他们。”
祝融微一点头,下去布置了,众人猫在暗处等了一个多时辰,一点动静也没有。其时天寒地冻,寒风阵阵,刮面如刀,贾仁禄冻得脸皮发紫,四肢僵直,正悄声抱怨,发誓再也不当福尔摩斯之时,祝融按住了他的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有人来了。”
贾仁禄忙侧耳细听,果然听见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若隐若现。过不多时,那人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左张右望,一动也不动。
贾仁禄见那人迟迟不动,急不可奈,正欲下令让亲兵们杀将出去,却听那人说道:“呵呵,还是给你发现了。出来吧,仁禄,别躲了,我知道你在里面。”
贾仁禄大吃一惊,失声叫道:“张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