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俊辉觉得漂亮女人就和花一样,叫人赏心悦目。他不喜欢和男人接触,他性格内向,不爱说话,总爱独处,这就注定没什么男性朋友。但更主要是他胆小,他要保卫什么,但是男性世界是争强好斗的,他不需要与他们争抢,他只要保卫。
只是在女人面前他倒有了男子汉气概。女人不可能对他构成威胁,而华俊辉又乐于做个伟丈夫。这就给他形成这样一个概念:他是为女人而生的。更具体地说,是为漂亮女人生的。他乐意为漂亮女人活着。他为有这样的使命而骄傲。他懂得如何爱护漂亮女人,女人就像花就像风景,你可以享用,但是绝不可伤害或者说践踏破坏。就像美好的事物,重要的是如何去呵护去培育。你把美好的事物都践踏破坏了,那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人类有必要一代代地存活繁衍,就是因为有那么多美好的事物。还是在学校读书时,他因为看街上的漂亮女人,而被一些男同学讥为“瞟婆娘。” 华俊辉很恼火,因为这无疑亵渎了什么。但是他不可能跟他们说得清。他试图用“路边的野花你不要摘”来说服他们,最终他放弃了。这是他与男性世界不能沟通的另一个原因。
华俊辉在报刊亭买了一份青年参考和一份环球时报,然后骑车找到一块有花草树木的绿地,在一张石凳上坐下来,摊开报纸静静地看。城市的发展,使这郊区也城市化了,新增了许多马路街道,街道两旁盖了许多房屋。就在不久前,整座城市风风火火地掀起了创建卫生城市的运动,为了迎接检查组的到来,仅在****之间,就增辟了许多绿地,而且街道也干净多了,规范了垃圾的投放与装运。于是整座城市亮了起来,漂亮了许多。看来运动也有它的好处。华俊辉所在的这块绿地就是这次运动的结果。
看了一会儿报纸,华俊辉站起身,骑上自行车,毫无目的地从一条街道转到另一条街道。1l点钟的时候,他准时赶到菜市场买菜。买好菜便赶回去烧饭吃。
每天上午的这些活动都必不可少。他试过早晨一起床就坐下来写,但是不适应。上午的节奏总是太快,他无法安静。只有到了下午,他才能够平心静气地坐下来,一边抽烟一边敲打这台老式台式电脑。
华俊辉喜欢审视自己在镜中的形像。他的面前竖着一块镜子,有八开的纸片那样大小。透过镜子,他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自我。他觉得镜中的那个自我是从小说中走出来的,已经完全与他区别开了。他需要由镜中的自我领着走进小说,他依赖镜中的自我堆砌小说的字符。
电脑上方的墙壁上,贴着好多女人的图片,大大小小,有的只是一张脸的形状,有的搔首弄姿,一副媚态。华俊辉经常盯着这些女人看,他的体液全部都是在梦中或自己**中意向性的喷射到了画面上那些女人的身体里。他没真正的日过女人,女人两腿间那神秘的地方他也没见过。但他懵懂的知道该怎么样日。如果路水莲让他日,他想他是会日的。他急切的想在路水莲身上试一回男人日女人的事,为此,这几天他都再思索有什么办法还能再接触路水莲那个有着软软身子的女人。他抱过路水莲,他觉得那滋味就很好了。女人,真他妈的好!。华俊辉想。
华俊辉试图通过画里那些女人脸上的神态来揣测她们的内心世界。小说是男女两性活动的空间,因此不可能不写到女人。为了把女人写好写活,他就仔细分析她们的脸部特征。那一张张脸神态各异,很漂亮,但也有很丑的。他又联想到了花,花是一个整体,它由根、茎、叶子、花朵等等组成,人们谈论的时候,往往只局限于花朵。同样,人们谈论女人便也只局限于她那姣好的脸蛋,因为女人也像花一样,更多的东西都集中到脸上去了。但华俊辉现在可不想只局限在女人的脸上,他饥渴的想了解女人的身体,想了解路水莲神秘的所在。就像他要完整的了解花一样,去找机会了解路水莲这个成熟女人的根、茎、叶子、还有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