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石柳又站在豪华的严宅前,心里想着如果这屋子是她的,不知有多好。
她会在这活像展览馆的花园里种满向日葵,让夏天的微风吹拂过那黄色的花瓣,随风摇曳。
然后在修整得像假树一样的针叶树上绑上可爱的蝴蝶结,像在过圣诞一样。
干净的走廊上则可以放些小桌子、小椅子,在午后阳光微风下喝下午茶。
“你在晃什么?从大门到门口也不过才十分钟的路程,你居然花了快要三十分钟!”一声狮吼令她抬起头望向二楼,在开启的窗口,严寒高大的身影伫立,脸上充满了不耐烦。
“我——”
“快上来!”他只丢下这么一句便不理她了。
“你说话非得要用吼的吗?”被管家领进门的石柳给了老管家一个甜蜜的笑之后,马上换上冷冰冰的脸。
“我体内有狮子的基因,控制不了。”言下之意还是说责任归属在她。
“你家的花园很大。”
“嗯。”他的反应十分冷淡。
她无趣的望望四周,跟他并没有共同的话题。
“你过来。”她缓缓的走到他面前,大大的美眸中闪着困惑的光芒。
眼前的他头发湿湿的,显然才刚洗过,还未来得及吹干。
不过凌乱的黑发却令他阳刚的脸宠带了一丝狂野致命的吸引力。
她的心不由自主的狂跳起来。
“做什么?”她刻意表现得像在看个生病的孩子,一点也不在乎。
“帮我吹一吹。”她的身子猛然一僵,原本不在乎的神情也转为警戒。
“吹一吹?”这个超级变态的大色狼,把她当什么女人了!
看到她一副被吓坏的模样,严寒先是皱着眉迷惑不解,随即会意过来。
这小色女,一点也没有她外表看起来那样天真,无邪。
不过
也许这样对接下来的相处可以增添一些趣味性。
他冷不防的伸出于一把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小女人,你的思想有点颜色。”
“我我哪有?”她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说谎。你想要我对不对?”他一针见血的逼问。
“胡说。”她口是心非。
她拼命的想挣脱他,但他却轻轻一拉,将她整个人拉向他,两人的脸庞几乎面对面的贴着,她像被电到一样浑身火热起来。
“为何要口是心非?像我就忠于自己、不欺骗自己。”她突然间有个想法,那就是他要吻她了。
才刚闪过这个念头,霸道、专制的唇已然落在她的唇上,不给她一丝一毫的脱逃机会。
“不!”她试着挣脱他,但越挣扎却反而和他贴得越紧。
她本能的手一扬,不留情的在他脸上掴了一巴掌。
啪!多响亮的声音。
屋子里瞬间安静得吓人。他脸上的表情深不可测,令人一点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你敢打我?”
“你该打。”
“因为我吻了你?”
“没错!”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他大手粗鲁的捧住她的睑,狂野的封住她抗议的唇——这一次的吻明白的感受到惩罚的意味。
从来没有女人敢拒绝他的吻,她是头一个。不过,他也将令她成为最后—个!
“放开我!”她二话不说又甩了他一耳光,但这一打,她马上后悔万分。
她真想砍掉自己的手!干嘛那么爱打人?但打了就打了,她也没办法。
“我是你逼我的。”她以细小颤抖的声音说,心里有个荒唐的想法——
他会不会气得不顾脚受伤,然后站起来杀了她?
当然他并没有,不过他的目光冷酷无情的瞪着她,一场严酷的意志战役正在两人的目光之下无声的进行着。
她可以从他坚毅的目光及表情中看出他是一个冷酷、明确,而且绝不轻言妥协的男人。
这样瞪下去,肯定没完没了。
就在她满脑子想着要如何脱身时,他突然开了口,而且语调温柔的令人心猛然一动。
“好吧,我不勉强你。其实今天我叫你来是因为解药的事情。”
“解药不是已经交给你了?”
“不过你没说要怎么吃。”她的眼睛瞪大“怎么吃?”也对,她一时没想到这药该如何服下。是一口气喝光,不可以配任何白开水或饮料,还是只能喝一半混合水喝?
听说服药一个不小心,解药反而会变夺命毒药。
“我我爸爸的遗书上并没有写,我也不清楚,所以所以”
“我想也是这样,所以我早就准备了。”他仲手拉了拉床边的铃铛,一会儿,有个老人端着盘子走进来。
上面放着的是那瓶解药及两个杯子,其中一杯像是白开水。
等到房间又只剩下两人时,他目光落在脸红得像苹果一样的小女人,困惑的问“怎么了?”
“你干什么叫人不先说?我们还”他恍然大悟的看着还被他抱在怀里的她“我不觉得有何不妥啊!”“你爱人家误会我们有什么是不是?”她羞愤的斥责。
他回她的是一个暧昧的笑。
真是气死她了!
“如果不是你故做矜持,这误会已成事实,你也不用白受冤枉。”
“我一点也不想要这种澄清误会的方式。”她咬牙切齿的回答。
他故意叹了一口气“女人,你是不是也被你爸注射了母狮子的基因?这么不温驯!”她狠狠的瞪着他“你不用管我。你先说你要如何服下这瓶解药?”
“干什么那么急?”他的动作像极了佣懒的狮子,表面上一点威胁性也没有,但她清楚得很,他可不是小猫咪。
“早点解决,我们早点画清界线。”
“你不打算接下元凤委托的工作了吗?”
“之前是想。”因为钱多事少离家近。
“意思是之后一点也不想?”
“你吓到我了。”她甜蜜蜜的对他说,嘴边还故意扬起一抹灿烂的笑。
他挑了挑眉,潇洒一笑“不能怪我,谁教你长得那么诱人,令我一见就控制不了兽性大发。”她一动也个动,刻意忽略自己脸上的火烫,只拼命告诉自己,一个断了腿的男人对这方圆数哩内的唯一女人挑逗、调戏,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好得意的。
他倒了一杯解药,然后连同白开水一起递到她面前“你先试喝,如果没事的话,我才愿意喝。”她迟疑了一下。喝下去有没有副作用?
当她犹豫时,他故意用气死人的语气说着“如果连你都不敢喝,那我又如何敢喝?如果你坏心眼想毒死我怎么办?”
“我像这种坏心眼的女人吗?”她强烈的抗议。
要他死,下毒太便宜他了!要真想他升天,她会趁他现在行动不便,乱刀砍死他。
“喝或不喝?”他的口气轻轻地,目光却充满挑衅,这下可激起了她体内那股不服输的傲气。
“喝就喝,谁怕谁!”她二话不说抢过他手中的杯子,一口气喝光它。
“现在换你了。”他悠哉的拿起剩下的解药,然后缓缓的喝下。
他的口光始终没有移开,有一瞬间,她感觉自己被一股致命的吸引力不断的吸引。
她有种冲动想要扑上去,像个饥渴的大色女一样抱住他,吻遍他的每一寸肌肤
等等,她干什么瞪着他胡思乱想?
她用力的晃了晃自己有些不清楚的脑袋,企图唤回理智。
不过,似乎有些不太对她越想反抗体内那股越来越混乱及高涨的火热,身子就越来越无力。
“你怎么了?”他淡淡的笑问。
“我没事。好了,你可以放心了吧?没有我的事,我要走了。”她话才说完,身子却一个不稳,整个人似失去支撑力一样瘫软在床上,她想起身,却—点力量也使不上。
“我我觉得好奇怪”他的笑容更开怀,眼底闪烁的光芒漾满了危险,像极了一头伺机而动的猛狮盯着他最爱的小母狮。
但她一点也没有兴趣当他的性伴侣!
“你别担心,这种药只会令你深藏在体内的热情全数发挥出来,不会伤害你的身体的。”
“你!”她脸色一阵刷白“你竟然对我下药?”
“如果不是我的行动不便,我才不会用这么下流的手段。”他口里虽是如此说,但他的表情却一点也不感罪恶。
“你”她连话都无法说完,一阵无力感瞬间袭向她,令她只能躺在他的双腿之间,一张粉脸红咚咚的好可爱。
他露出一抹近似恶魔的笑,伸出一只手向她逼近,将全身无力的她拉向他。
“等一下,你不可以——”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他的唇已经准确无误的吻着她,火热的舌尖急切的伸了进去。
“不!”她非常的生气,试图挣脱捉住她的双手,努力的想转动头避开他的强吻,但——已经捉到手的猎物岂有松手的道理?
“放轻松,不要紧张。”他哄着她,大手灵活的解开她上衣的钮扣,露出大半的浑圆酥胸。
怎么回事?!
石柳觉得自己体内好像有火一样小断的燃烧着,令她越来越难受。
有种令人脸红的邪念逐渐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我觉得好熟——”
“那就脱掉衣服。”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诱骗夏娃吃下苹果的坏蛇。
“可是——”
“来,我帮你。”他大手毫不迟疑的把她身上那一排钮扣解开,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及被白色胸罩包裹住的浑圆。
“这样子有没有比较舒服?”他的大手覆在她的酥胸,用一种近似折磨的力道揉捏着、挑弄着。
“思——再用力一点——”听到她口中逸出的销魂娇吟,他的嘴边缓缓勾起恶魔般的笑容。
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她突起的花蕾上邪恣的搓揉,一阵阵销魂的电流不断自胸前传遍她的全身。
“不——不要——再用力一点——”
“这样还不够啊?那要我怎样?你要说,我才会知道啊!”他故意这样说,逗得她脸上泛起了诱人的红晕。
石柳知道自己应该赶快离开,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失身于这个可恶的男人。
但是,她忽略了迷药的威力。一点点春药就足以让一个贞洁烈女变成一个浪荡娇娃。
而她一个从未经历过男女之欢的少女又怎么可能抵抗得了这种强烈的攻击!
她再也控制不了地解开自己胸罩的勾子,让他的手可以更加没有阻碍的玩弄自己的小乳尖,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不断从她的胸口传来,令她忍不住发出最甜美的喘息。
他笑了,笑得是那样邪恶。
石柳想要扯掉他脸上可恶的笑容,但双于却是环上了他的颈项,不断落下雨般的吻。
“你确定要我?”他的气息火热的吹拂在她的脸庞,更加撩起了她体内炙热的欲火。
“我要——”
“我绝对不会拒绝你的要求的。”他将她娇小的身子拉到自己而前,让她跨坐在白己身上,浑圆丰美的乳防也在他眼前诱人的颤抖着。
他一手恣意的揉捏一只白嫩的乳防,张开口含住了那突起的红梅,像个贪婪的小孩子一样吸吮着。
一阵强烈的快感似波浪般的袭来,令她几乎浑然忘我。
“嗯——”尽管很难为情,但是那种触电的快感令她不断的娇吟着,同样也刺激着他体内逐渐高涨的欲火。
他另一手缓缓滑到她的小腹,撩起了她的短裙,来到了已经微湿的腿间,将她雪白的大腿张开,手指不断的爱抚着从未被人侵入的小嫩穴,直到那湿热的蜜液缓缓的从小穴中流出,沾湿了他的手——
“嗯——不可以——”她想要制止他做出这样羞人的行为,但是已经十分敏感的身体却不愿意他停下一分一秒。
她白嫩的脸颊随着他那似有魔力手指不断的摩擦着蜜处敏感的小花核,而逐渐泛出艳丽的玫瑰色。
在他的手指不断的搓揉时,一股令人喘不过气的刺激感令她的头不住的往后仰,整个身子也拱起来。
“啊——”阵阵的快感令她体内异常的燥热有减退的趋势,所以她也就不顾羞耻的尽情拱起自己的身体,任由他尽情玩弄。
“啊——不要——我快要受不了了”不久之后,她只感到一种强烈的甜美及麻痹感袭向全身,她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之后,香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肩上,全身无力,连动也没有办法。
“怎样?舒服吗?”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爱怜的为她拨开颊边的发丝。
“你不要太得意,我不会称你的心的!”她喘吁吁的说着,双手死命要推开他,但是他却不愿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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