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她挣扎地搥打着他。
“跟你做ài!”他扛起她停在入口处,盯着触碰式的电视墙,随便挑了一间房,钥匙应声落入小窗口。
抓起钥匙,他跨步走向房间,踹开房门,将她抛到床上。
“显东远你这个混蛋!家里还有一个女人在等你,不要来招惹我!”幸好宾馆全都是电脑自动化,不然她肯定会羞愧而死。
“我就是要招惹你!”他粗暴的推倒她。
“不要!”
远狂暴的表情吓着了她,她翻身往前爬,欲逃出他的掌握。
“给我回来。”他扣住她的脚踝用力地将她扯回他的身下“我再慢一步,你就要被六个人轮暴了,你到底懂不懂其中的严重性?”
她懂,当然懂!谁要给臭老头摸,谁要给人强暴,要不是他要不是他,她也不会不顾一切的想甩掉贞操!
“都是你都是你”她泪流满面的搥打他“你以为我想啊?是你不要我,嫌我是个不经人事的处女!”雪激烈的嘶吼,她一直以为只要不断的抗拒他,她就会比较不在乎他,可是当她见到他**着另一个女人时,她却发现自己的心彷佛破踩踏得支离破碎了。
“我没有。”他寒着脸,感觉理智正在崩溃的边缘游走。盯着她梨花带泪的俏脸,心疼的直想好好怜惜她。
“有”
他懊恼的呻吟一声,低哑道:“你还太年轻我不该--”
“不该什么,你想否决掉我们之间的感受吗?”
他没吭声。
“懦夫、懦夫,你好自私,是你先来招惹我的,结果自己却先逃走。”
他火气也升了上来“这指责不公平,难道你放得开对显东的仇恨吗?不能的话,就不要怪我想逃!”他使劲的摇晃她。
她呼吸急促,胸口快速地起伏着。
“不要瞪我,我比你年长、经历也多,明明知道我们之间是没有结果的,当然不能一头栽进去。”他忍着不要去看她起伏的胸部,雪吐出来的热气刺激着他的感官,这诱惑大得让他几乎无法忽视。
“年长经验那又怎么样?”她简直快气得说不出话来“没有问我,自己就胡乱的下定论。大情圣,你怎么知道我不能放弃对显东的仇恨?”她咄咄逼人。
他呆愣住,是没有确定过,但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她不是誓言旦旦的说,不会将忠诚交给他,绝不会嫁给他吗?
“你根本是爱惨了我,所以才会失去判断的准头,没有了客观的分析。”她眼瞳中带着聪慧的接续道:“我说错了吗?”
很好,既然她肯坦白,那他也能“我是爱上了你,那你呢?”他直视她“老实说!”
这样急转直下的状况,令她瞬时呆然。
“说呀!还是你只想耍我?”
她突然大笑道:“爱,最爱你。”
他严厉搜寻过她眼底,而后才满意的点点头。知道雪一向坦白,既然她说了爱他,那么雪便真是爱他。
“你不可以再找别的女人!”
他没回答,只道:“我会完全独占你。”他在向她挑战。
“我这人最公平,你可以独占我,而我要更自私、贪心、坚持、明白的霸占你!”她笑得更开心了。
两人的僵持对峙,也因这次的对谈而化解,就算斗嘴也充满甜蜜。
手指划过她如月弯的眉形,远放任自己想狂吻她的慾望,猛然低下头,舌头轻舔她的上唇,吮肿了她的唇,吻到她难以呼吸。
这次她没有躲避,热烈的迎上他的唇,双臂和双腿同时锁住了他,比他还急切的扭动着。
他倒抽了口气,想对她更为所欲为,需索的舌头不断的滑动,搅弄着她口内最敏感的地带,交缠再交缠,吻到她几乎窒息。
不够不够!这样的吻不能够满足他对她的渴望,他拥住她翻转侧躺,双臂拴紧她的背和腰,使她浑身贴烫住自己的躯干,头颅辗转的欲找到能更深吻她的位置。
一声挫败溜出他的口,慾望像脱缰的野马狂奔,他猛然地仰起身,以免自己过于冲动。
“怎么了?”她昏昏沉沉地问道,觉得四周的空气彷佛在瞬间静止了。
他紧紧闭上眼,跟自己的慾望抗争,从胸腔深处吐出了一口气,静静的压抑自己,等着那股冲动消逝,他不能让自己失控,在这间便宜又低俗的爱情宾馆要了她。
远忍不住要嘲笑起自己,何时他也在意起这种细节,注意起女人纤细的感情来了?
“远”她不明白的看着他一阵青一阵红的难看脸色。
“没关系我可以”
她担忧地伸手抚摸他的眉头。
“不要碰我!”他暴躁的拒绝,眼神似爱似恨。
雪无法了解他的反应,受伤之意净写在眼瞳中。
他低咒一声道:“对不起,男人在克制不住的时候,火气会有点大”岂止有些大而已,他根本就是想撕开她的衣服,疯狂的进入她体内。
那幕景象让他更加挫败,他怎么会让自己陷入这种惨况呢?
远低低的哀嚎一声。
“克制?”
要不是处于失控状态,他真的会笑出来,可惜他疼痛得笑不出来“再做下去,我中途恐怕没办法停止,到时候小红帽就会被大野狼给生吞了。”
“大野狼?小红帽?”她脑袋似乎在这时罢工了。
“天!”他呻吟一声“不要再问了”他觉得自己快抓狂了。
“可是我不懂嘛!”她“鲁”着他。
他放弃回答,直接再封住她的唇,撑开她的大腿,将自己抵着她,上上下下的厮磨着她,嘴模仿着进入的样子,用舌头进出她的唇,低语道:“就是这回事懂了吗?”
她眼神迷蒙的抱着他,感受到一股说不出来的压力,迫得她开始烦躁起来“停下来”她眉头纠紧,小腿无力地颤动。
他知道她要什么,放任自己的重量更加恣意的摩擦,额头冒出薄薄的汗水,不敢相信他们就这样隔着衣服做起爱来了。不到一会儿的工夫,紧绷倏地攫擭住她,雪抬高臀部狂喜的叫了出来,高高升起又回到现实。
同样地,远也达到了临界点,他努力保持静止不动,可是仍抵挡不了她的热切、柔软,他拱起背部全身僵住的倾泄热情,愉悦又几近疼痛。
“哎”觉得自己竟像一个刚近女色的初中生似的,他懊恼地叹了口气。
放开她,他操起电话打回式部,要秘书替他带换洗的衣物来。
“真丢脸”他耙了耙头发道:“走吧,我们去洗澡。”
“我不想动嘛!”她耍赖且略带慵懒地道:“陪我躺着”她想延长温存的时间,多感受一下情人对她的爱。
“不行。”虽然很想和她继续温存下去,但他可不想穿着脏裤子,因为它正不断地提醒着他的失控。
“我们都要清洗一下。”这女人还警告他不能找别的女人,看看他多爱她,居然不能自已的倾泄在裤子上,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迫不及待。
她满脸通红,终于了解他的用意,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底裤也潮湿地贴覆着她。
“来--”
“我要你抱我起来。”她耍赖地道。
“好。”他露出温柔的微笑,虽说喜欢她有精神、坚强、独立,但偶尔能对他撒撒娇也不错。
搂住她的细肩,拦腰抱起她“要不要我替你服务啊?”他邪邪一笑,发出邀请的目光,这次他不会再让自己失控。
她歪着头瞧他,亲吻着他的嘴角道:“我要求女王级的服务。”
“悉听尊便。”虽然他表面上有些大男人,但其实内心仍渴求有一个能和他平起平坐的女人,两人可以相互的扶持。现在他找到了,这女人敢反抗、挑战他的权力,突破他的心防,是唯一令他想迎娶的女人。
她咯咯的发笑,不敢相信他是这么的温柔体贴,还以为他会命令她替他刷背,结果反而是他替自己服务,这是不是意味着他的“投降”?
远抱着她,打开水龙头蓄满热水后,将她放在小椅凳上,缓慢的解下她的睡衣扣子,拉下她的睡裤边亲吻她的大腿。
她紧张的脚趾都蜷曲了起来“喂别闹了洗澡”
他靠在她的脚踝上轻笑,雪已经敏感得开始不安地扭动着,他不由得要庆幸自己不是娶了条死鱼回来。“放松,我保证不打坏主意。”
他绕到她身后。
“才怪。”他眼中满是恶作剧,雪心中升起警戒。
他用手搓满香皂,折磨似的由她背后穿过腋下,手掌整个包住她的胸部,充满挑逗的上下滑动着。
“远远”雪虚软的只能任他随意的摆布自己。
“嗯?”他心神荡漾的听着她的低唤,故意抬高拉直她的腿,以指腹来回推按“女王--我服务得够不够好?”他戏谑道。
“停!”她快把持不住自己了,可是她想在新婚之夜才她不要和上他床的女人一样,随随便便和他发生关系,她要自己在他心中是特别的。
灵机一动,她开口道:“告诉我,式部和显东家纠葛的缘由。”
“为什么?”他眼眸中的戏谑消失了,原本微笑的嘴角也垂下。
两人之间的甜蜜氛围瞬间结冻,不是他多疑,但这突然一问令他联想到,她之所以坦言爱他,难道是想套他的话?
“怎么了?”她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远冷冷的站起来,连碰也不肯碰她一下,背对她卸下自己的衣物冲洗身体,沉默的跟哑巴没两样。
她无措的咬着下唇,难道他不相信她?到现在仍提防着她,深怕她对他的感情只是虚情假意?
“远我没有”
他强硬地打断她的话“我不想谈!”
“我以为牛才会这么固执,没想到狼比牛更蠢!”她气急败坏的冲洗自己,全身光溜溜地冲出浴室。
她才不解释!除非他自己先来跟她道歉。
“该死!”他愤恨的搥打墙壁。
可恶!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鸿沟还是存在吗?
同时,她站在浴室外,委屈的心想他怎么可以不听她说完,就直觉的否定掉她,远是爱她爱得盲目,还是只想利用她对他的爱来掌控她?
她再也无法确定了,虽然两人都明白彼此是爱着对方的,但雪心中还是升起了一层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