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要在挑战中不断进步,基于这个原则,金子再度向说谎功力进行挑战,这次的目标是自己,因为她遇上了位说谎克星,当然,不是他识谎功力深厚,而是他拥有神奇的魔力,她一对上,他说谎功力就退化,所以她要战胜自己。
这位拥有神奇魔力的男子就是四天后要成为她丈夫的男人--时极云。唉!想到这里,她就没有真实感,她一点也不觉得他们即将结婚。
stop!她怎么可以泄气,战斗指数是不容外在因素影响的。
她发现时极云似乎不敌她可爱的模样,所以她要“装可爱”
现在时刻,晚间十点,刚好是时家人就寝的时间,这个时间时极云一定在房内,现在出击正是时候。
“叩!叩!”金子轻声叩门,打算夜访他的房间。
没有响应,正当她觉得奇怪的时候,楼梯传来脚步声,她自然的探头去看上来的人是何许人也。
她看到时极云手拿两包棉花糖,外加一个画个糖果图案的塑料袋,她一眼就断定那里面一定装满了各式好吃的糖果。
金子嘴中的唾液立刻激增,差点流出来。
时极云抬头,看到她探出的头,微笑着扬起手中的棉花糖,示意要送给她。
“你去买的吗?”她瞬间联想到昨天她的棉花糖美梦“是因为昨天的梦?”
时极云站定金子身边,低头看她盯着棉花糖微微泛红的小脸,突生逗她的念头。“勤姊今天说有小偷把冰糖都吃光,让她煮不了冰糖炖白木耳。”
她一听就知道她昨晚偷吃冰糖的举动被逮到了,没想到会被时极云看到,她抬起头不好意思的干笑“你看到了啊!”好奇怪,她一点都不觉得被他糗很难为情,反而还很高兴,真是奇怪,而面对眼前的糖果,她的心中不是兴奋,而是一股暖流流过心头,他竟为她买糖,他对她真是太太好了!让她热泪盈眶。
时极云笑着点头,看她望着糖的眼中泛着光亮,以为她看到糖而感动,心想她可真是严重的嗜糖者,他顺手解开一包棉花糖,送到她嘴边“吃吃看,好不好吃?”
金子接过棉花糖,伸出舌头轻舔,目光对上他的脸,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滑出。
“吃糖也能感动的流眼泪?”时极云拿出怀中的手帕替她擦拭,不解的微笑,他还是头一回看见有人为了吃糖而哭呢!真是个奇怪的女孩。
她笑着摇头,答不出话。
“我没买过糖,不知道该选哪一种,你先试吃看看,好吃的留下包装纸,下次再帮你买。”时极云打开糖果袋,让她看里面琳琅满目的各式糖果。
金子记得这家国外进口的糖果牌子,更眼尖的看出袋子里的糖果囊括了各式口味,任她挑眩
一个重击击在金子的心头,一时让她无法思考,她只知道自己无法再欺骗他或利用他,时极云是这样好的一个人,她怎么狠得下心呢?她再也演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她要说出所有的实话!所有的后果都由她扛下来。
不理智的情绪已经主宰了金子“我有话必须告诉你。”
时极云扬起眉,专注的等着她说。
“可以进房说吗?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她表情正经地要求。
他瞧出她的不对劲,打开房门领她进去。
金子一进门,顺手关上了房门,背贴着房门,平静的吐出实话“我不是叶千铃,我是钱金枝,是代替叶千铃嫁进来的人”
时极云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震惊的表情持续了半分钟,平静的听完所有的实情。
金子把事情的所有经过,一五一十的全数说出,包括叶千铃的状况,但她没有供出唐可可,只说是她认识叶千铃,两人同意对调身分。
“你说的都是真的?”时极云以冰冷而平静的声音询问。
金子点头,看到他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她,不禁感到心痛和后悔,从今以后大概再也看不到他给她好脸色了,因为她是个下流的女骗子。
她知道自己对不起参与这个计画的所有人,但她再也演不下去了,因为她喜欢时极云。此时,她终于认清自己的心,她今生惟一的弱点,就是无法骗自己心爱的人,就如同她从没对母亲与可可说过谎是一样的道理。所以,她决定一个人背下所有的后果,她没资格和他结婚,她配不上这么好的男人,即使他们的婚姻只是一个协议,但她连跟他谈协议都不够资格。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实话?”这是他心中第二个浮现的问题。
金子低下头“因为你对我太好了,我不想再骗你,你只要把我交给叶家就行了,我请求你别向叶家人说实话。”她跪了下来,打算要扛下所有的责任“叶千铃她已经受了二十年的苦,别让她与心爱的人分离。”
时极云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金子,忏悔写在她的脸上,此时他脑海里竟不断浮现她这几天的笑颜、她的俏皮,她美好的一切,那是真的,还是为了要骗时家所有的人所演的戏。
他在心中产生了否定的答案,许多的回忆让他相信她的甜美不是假的,没有人能演得那么自然,她的俏皮开朗是天生的,这同时也解开了他心中的疑问,她的确不是生在叶家,那样的家庭造就不出这么一个女孩。
如她所说,她交换身分是为了两千万,但若是为了钱,她又为何要说实话?若不说实话,一年后她会获得时家给予的赡养费,数目绝对比两千万更多。
“让我安静一下。”他混乱的脑袋需要思考。
金子站起身,垂头走出房间,懊恼她犯了今生最大的错误。
时极云坐在沙发上,眉头深锁,目光放在桌上的糖果袋及棉花糖思索着。
她为什么要说实话?
她放弃了金钱、安全,甘愿顶替真正的叶千铃回叶家,承受不平等待遇,只为了他微不足道的举手之劳,就被视为待她好,使得她不想欺骗他。
待她好?好抽象的一个名词,他并不觉得他特别待她好。
她的身分也是一个谜,除了叶千铃,她没有说关于她自己的背景,只在今天选婚戒的时候,听到她说她的母亲已经去世,而其它亲人呢?他想知道。
时极云拿起电话,打开抽屉中久未打开的通讯簿。有一个老朋友能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知道一个人最清楚的身世。
“钱金枝,二十四岁,外号叫金子对不对?”唐凌霄听到这个名字,敏感的问。时极云是他大学的好友,神秘的好友,但毕业后就失去联络,没想到会再接到时极云的电话,令他惊讶的是,他询问的竟是他小妹的死党。
“你认识她?”时极云清淡声音有了一点起伏。
“认识,她是我小妹的好朋友,你要知道她什么?”天下真这么小,金子怎么会惹到这号人物?时极云从不与任何女性接近的“不会是要对付她吧!放她一马吧!这小女孩身世满可怜的。”
他知道金子的个性,鬼灵精怪,不过她应该不会与时极云结上梁子才对,可是他也有好一阵子没看到金子了,看来他得找小妹问问。
“我要知道她所有的身世。”时极云听到“身世可怜”更想要知道实际情形。
经过一晚上的详谈,时极云颇讶异他所听到关于“金子”的一切,也明白了一些事。
她不是爱钱,而是需要钱,她从小生长在穷困的单亲家庭中,穷苦的日子让她深知钱的重要,所以才会演变成今天这种局面。
他一点都不怪她,独自存活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对一个二十四岁,没有亲人的女孩,难怪她开朗、勇敢,因为没有这些个性特质,她根本无法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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