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拦路抢劫,知不知道你抢的是秀琅城的宁国侯府?”桃夭怒目喝道,企图以声势威吓他。
“宁国侯府又怎样?就算是天皇老子,大爷我想抢就照样抢。”刁明说,状似轻松得不得了。
“哼!别以为女人就好欺负,想活命的话就快滚!”
“好大的口气,原来宁国候府的新娘子是个凶婆娘,女人还是温柔一点比较可爱,不然小心还没过门就被休了。”
陡不期然,他一记“霹雳抓奶手”就往她耸起的高峰袭去,抓了个正着,还乘机猥琐的捏了捏。
桃夭的俏脸一阵红、一阵白,羞愤的击开他的手,扬腿就往他胯下的要害踢去“你这个无耻之徒!找死!”
刁明惊险的偏身闪过,额上淌下一颗豆大的汗水。
呼!幸好没让她踢到,不然他这辈子的“性福”就毁啦!
两人交手一阵,起初势均力敌,但由于男女先天上体力的差别,她渐屈下风。
在上官将之的教导下,她的武艺并非三脚猫,一般男人还不是她的对手,然而目下她却没有多大的自信可以打赢他,由他利落有力的身手可看出,这个拦路大盗绝非等闲之辈。
马车内的两人拳脚相向,打得难分难解。
同她再玩了几招,刁明终于失去耐心,于是迅捷的夺过她的匕首,压住她的喉咙反制住她。
“再怎么凶悍的女人仍是女人,生来就注定是要被男人欺负的,我劝你最好认命,低头求我饶你一命,也许我会考虑放过你。”他的口气带着浓浓的戏谑。
原来他刚才是在逗她玩?
桃夭不由得心生恐慌,但仍是不肯屈服“要杀就动手,本小姐绝不会向你求饶!”
她杏目圆睁的瞪着他,想看清楚他的长相,可是车内光线昏暗不明,她只能隐约看出他戴了张怪面具,以及一双炯亮如火炬的眸子。
“女人杀了多可惜,留着有更好的用处。”他语带淫邪,轻轻移动匕首滑向她的衣领。
她的心一惊,以死要挟道:“别碰我,否则我就咬舌自尽。”
“要咬就咬,反正你的死活对我而言没分别,脱!”
“不!”桃夭惊恐的抓住自己的领子,抵死不从。
“好吧!如果你不想自己动手,那么我很乐意替你来。”话落,他的狼爪便往她的胸口伸去。
“住手!”她小手拼命推拒着他。
“要我住手可以,你自己脱,放心,我只是要拿值钱的东西,不会把你先奸后杀的。”刁明的口气仍充满戏谑。
她沉住气,飞快的思索一下“把刀拿开些,不然我怎么脱。”
“我劝你最好不要想反抗,这次我不会手下留情。”他移开匕首,火亮的双目紧盯着她。
她缓缓脱下霞帔绣袍,剩下素白的连身衬衣。
他将霞帔绣袍抛出车外“再脱。”
“我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了。”
“有,你有。”
刁明近身靠近她,面具下的双眼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危险而暧昧,如同一头黑豹紧盯着猎物,考虑着要以何种方式吃掉她。
一口吞掉?抑或一点点、一滴滴的慢慢享用?他伸出摩掌
“别靠近我!”桃夭心慌的伸手想推开他。
猛地“嘶!”一声,她的衬衣从中间被撕裂,露出底下精绣着雀戏桃花的绸缎肚兜。
乍见蝉薄布料贴着她玲珑起伏的身段,煞是美艳诱人,他的目光黯沉了下来。
桃夭的秀容倏地刷白,惊慌的用双臂环抱住自己,此时的她纵有天大勇气,也不禁无助胆寒,整个蜷缩成虾状。
老天爷未免对她太残忍了,想她守身如玉十八年,如今清白就要毁在一个强盗手上
她想到这儿,抬眼瞪视他。她做鬼也不会放过这个劫财又掠色的可恨土匪!
可刁明并没有猴急的扑上她,仅用匕首朝她身上指了指“哪!这不就是值钱的东西吗?我敢打赌这一定不是你自己绣的。”
什么什么?他说什么?
她一怔,低头看看自己。他说的值钱的东西是她的
肚兜?!
“不用怀疑,在我眼里,你身上的肚兜比你的人更值钱。”他像看穿了她的心思,饱含笑意的语气充满轻蔑。
他竟敢说她的肚兜比她的人更值钱?这个天杀的混账东西,简直太污辱人了!
桃夭顿时怒火冲天,也顾不得是否会赤身裸体,扯下肚兜便丢向他“拿了就快滚!”
他伸手接住塞入怀里,眼光在她身上转呀转。
“还不快滚!”她又羞又怒的用手抱住身体遮掩。
车内虽光弱暗淡,然而她的肌肤却仍皎洁剔透,宛如夜色中的一抹灿雪,十分动人。
刁明蓦然掀起面具,在昏暗不明的阴影掩护下,飞快将她拉近,不偏不倚的吻上她的唇。
“你唔”她一开口,他的舌头便迅速窜入,灵巧的侵占她的檀口,强横掠夺着她的丁香小舌。
瞬间,她的脑子被他的唇舌肆虐成一片空白。
从小到大,她与父兄都未曾如此贴身接近,家人以外的男人至少都离她三尺远,遑论是被亲吻。
按理她应该推开他,重重给他一巴掌,然后再把他打成残废!
可是,她却像被冻结般不能动弹,这强吻她的陌生男人令她顿感头重脚轻,一口气憋在胸口喘不过来。
他的唇似跳跃的火焰,烧烙着她的唇舌,刺激得她心跳失速。
刁明原本并不想吻她的,可是不知怎么一回事,他就是想尝尝她的红唇是否和看起来的一样香甜。
事实证明,她的唇,比他吃过的任何果子都要甜上一百、一千倍。
他忘情的吸吮、搅动、轻咬着,汲取她的甘美滋味,像是恨不得把她的唇与舌都吞吃了。
而她,就僵在那儿,让他一口口的品尝她的甜美,惊愕的美目大瞠,连该有的挣扎都忘了。
晦暗中,桃夭看见他的眼眸,宛若画过天空的闪电般明亮,燃烧着一簇放肆狂野的火苗。
咦?这双眼睛好熟悉,好像在哪儿看过?
短短的时间却如同到了天涯尽头,他终于离开她的朱唇,再度戴上面具,退后用炽热的眼光注视她。
就这么凝睇着彼此,两人陷入一种奇妙的静默中。
刁明抬起手缓缓伸向她,触摸她热烘烘的脸蛋,再以手指轻轻抚摩她湿润艳红的唇瓣。
一阵轻风钻入马车内,她的身子轻轻打了一下哆嗦。
她无法清楚判断,自己是因为失去衣物保暖而发抖,抑或他的手指与目光,令她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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