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幸与不幸,也许是个性造成,也许是命运的拨弄。遇到不幸的事,有人沉默地承受,但是有人却反而受不了别人能掌握到幸福吧!
在一大片为‘太阳’的欢喜声中,突然另一股声音出现:‘太阳,感情的事很难掌握,两个人一起一段时间,感情、生活似乎变得寻常,如白开水一般的无味——美人鱼。’
建邦明白这位‘美人鱼’可能感情受过创伤,不能怪她有这种反应,但是他和晓苓的感情才得到进展,他不希望她受到影响,立即回应一些话:‘事实上,激动的热情到最后会变成一种细水长流的平稳爱情!这样也是很好的一种感情方式。真的爱情会让两个人一起成长,一起自由的相守,没有“困住”或无谓的牺牲——后羿。’
‘但是在现实中,男人对于女人的要求,造成困住与牺牲,等两人距离一拉远,到处都可见列理直气壮的外遇问题——美人鱼。’
建邦头痛了,望着这些现实常发生的问题,也知道这些问题会卡在晓苓的心中,也许会造成她对感情的退缩,急忙中他不得不想一些话来反驳她的问题。
‘会出轨的人早就出轨了,跟感情变化或时间长短没有关系,这种出轨的心态只看个人对感情的观念如何而已——恐龙。’‘恐龙’不忍心在‘太阳’才刚得到爱情,却让‘美人鱼’如此泼冷水,于是也出面反驳她的话。
‘哇?砰!(堕入谷中)——这种问题有什么好争,全是个人的观感而已,老妖受不了莺吓而跌入谷底。’
‘还有回音,看来这个谷不会太深——太阳认为白开水是生命的泉源,虽然平淡无味,却不能缺少。’晓苓不喜欢大家再猜测她的感情结局,说明自己的观感后,利用‘老妖’的话来转移气氛。
‘没良心的女人!——老妖得不到太阳的同情,只得孤独地含泪揉揉摔痛的**。’
他们的对话引起一阵哄堂大笑,成功的转移了刚才的讨论。
‘不!太阳是我的,太阳,你是我的,不可以为别人心动——处男。’炜祥上网看到大家的交谈,心惊地发现‘太阳’宣告她动心了,大叫企图挽回局势。
建邦看到炜祥出现,愣了一下,忍不住趴在电脑桌上放声大笑,如果炜祥知道他所倾心的对象是晓苓,对于兄长爱上妹妹的情况,他会如何?
晓苓如果知道紧追不舍的‘处男’是她哥哥,建邦可以担保她一定会生气,而且炜祥绝对不会好过。
建邦将手放在键盘上,想拆穿‘处男’的身份,在输入前他想了一下。
晓苓不让人知道她的身份,他如果点明,相信晓苓不会原谅他。而且这个举动也会拆穿‘后羿’的身份,只怕晓苓不会再接受他的追求。
建邦偷偷伸一下舌头,打消拆穿的举动,此时他能明白刚文为何为了老婆,可以不顾朋友了,他的心里暗暗祈祷炜祥知道真相后,千万要保重身体。
‘啧!太阳是你的?哈!荒唐——恐龙宣布太阳是恐龙的。’
平静过来的网站,因为‘处男’的搅局引起网路上的人的围攻,大家冷嘲热讽地指责他。
即使炜祥是自作自受,但是建邦身为朋友看了也难过,想了一下,看在好友加上是晓苓的兄长分上,他决定引开注意力。
‘我是如此英俊非几,仪表出衰,忠诚不二,气势磅礴。太阳,你的他比我强吗?——后羿。’
‘我具有庞大的体格摧毁世界的力量。太阳,你的他比我强吗?——恐龙弯起手臂看着凸起的臂肌。’‘恐龙’没料到自己的指责引起网路大战,认为现在的气氛不不,急忙加入‘后羿’的自夸与引诱。
‘哈!论到条件,我腰缠万贯、财力雄厚、脚踏政商两界,而且最重要是我具有长生不老的寿命,所以我才是太阳最明智的选择——具有几千年寿命,而且金光闪闪的老妖。’
‘我的条件更好’
大家争先恐后的向‘太阳’夸耀条件,勾引她改变对象。
晓苓看了哈哈大笑,一扫被‘处男’所搅局的气愤。
即使是自己所引起的反应,也知道这些都是虚幻的,但是眼看晓苓被大家勾引,建邦心里还是泛起酸酸的滋味。
‘太阳,你的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后羿。’建邦提著心问,暗忖在她的心里,他具有什么条件。
‘他啊!很难形容,身世和外貌我没放在心上,唯一刻在我心头,打动我的心,是那份永没停止过的温柔与关怀——太阳。’晓苓坦白地说著,心里希望此刻建邦也能知道她的心。
‘他一定明白你的心——后羿。’建邦看着那行字,心里感动不已。
‘我对你有更多的温柔与关怀——处男紧紧抱住太阳。’
即使炜祥是晓苓的哥哥,但是抱住这个虚假动作让建邦生气,他皱著眉头回应。‘哈!我是男人,你怎么抱住我不放?——后羿恶心地甩开处男的手。’
‘不!你们别吵,我真的爱太阳,我真的想抱住太阳——处男。’炜祥受不了一大堆隔碍在他与‘太阳’间的人。
看到这行字,晓苓不悦地拧起眉头,很想不顾网站的礼节,给他一点严厉的辞句。
‘太阳,太晚了,你该去休息了——后羿。’建邦不想让晓苓的情绪转坏,温柔的催促她下线。
‘大家晚安——太阳去休息了。’晓苓能感受到‘后羿’的温柔,顺著他的提议离线,免得一天的好心情被‘处男’破坏。
太阳一离线候,大家没有客气,备足了火力集体围攻‘处男’,建邦看到这种情况立即离线,免得日后对炜祥难以交代。
温柔坚定的手臂抱住了她,顺著上提的力道,晓苓踮起脚尖,微仰起螓首,闭著的眼睛仍可感觉到逐渐俯低的身影。
突然——一股剧痛由手腕传来。
晓苓张开眼睛,看到自己的手腕落入一只长满金黄色体毛的大手中,她拾起眼睛看清楚。
金发、碧眼、多毛看起来就像未进化完全的人类。
晓苓没见过他,但是直觉上将‘处男’这个名字贴在他笑咧的嘴巴上。
她不悦地想抽回手,继续与建邦的浓情蜜意,但是‘处男’并不接受她的拒绝,用力拉扯,想将她拉到怀里。
建邦也发现竞争者出现,抓住她的另一只手,用力将她拉回怀里。
两股极大力道的拉扯,晓苓觉得快被撕裂成两半,她痛得张口大叫——‘啊——’
晓苓坐了起来,冷汗流过背脊,引起一阵阵寒意,她张眼看着房间,阴暗的房间没有撕扯她的两个人,她吁出一口气,原来只是一场梦。
她揉揉因梦而发痛的手腕,心里不由得气愤起来,气愤那位‘处男’在网路虚幻世界骚扰她,现在连梦境也不放过她。
‘铃——’
床头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发呆,她伸手拿起电话。
‘晓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你还好吗?’电话才刚拿起来,立即传来建邦急切的询问。
‘没事啊!’还在发愣中的晓苓直觉地回答。
‘我听到你在尖叫,发生什么事?有人进屋里来威胁你吗?’
建邦自从发现自己的心意,立即将睡房改到离晓苓房间最近的地方。今夜他在沉睡中,突然听到她的尖叫声,他立即一跃而起,先冲到窗户审视著汪家。
破晓的昏暗中,汪家沉静地与黑暗融合,没有任何异状,晓苓的窗户深垂的窗帘也看下出发生事故。
建邦肯定他是因为听到尖叫声而惊醒,而且那个尖叫声是由晓苓所发出来。
晓苓的心因他的关怀而激动,眼眶不由得因软弱而发红,她哽咽地说:‘没事,我作了恶梦。’
她的声音含著泪水,滴痛了他的心,建邦担忧地说:‘别哭,我马上就到你家。’
‘不必了!我没事。’晓苓很感动,但是一向独立的自制力武装了她,她自我提醒要坚强地适应生活。
‘我不放心,晓苓,让我到你家。’建邦由她抖动的声音,心疼她的坚强,坚决要求见面。
‘只是、一个恶梦而已,你不必紧张,而且我想再睡一下。天快亮了,你也该再休息一下,不然等一下会没精神上班。’晓苓的心情已经平复,能够以轻松的口吻说话。
‘好吧!我不打扰你的休息。’建邦即使担心,亦不想勉强她,无奈地同意挂掉电话。
放下电话,担心与生气的情绪交织著,建邦再也睡不著觉,梦因心生,他担心她在烦什么事,以至于恶梦缠身;他更生气她不相信他的保护能力,告诉他到底作了什么恶梦。
建邦由窗户望了出去,见到晓苓房中微弱的蓝色光线,明白她在玩电脑,于是起身到书房打开电脑。
‘后羿,你在吗?——作了恶梦而骛醒的太阳。’
进入网路,建邦即看到晓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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