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果子确实味道极美,可比琼浆玉液,让人一吃就欲罢不能。风熙言试着嚼了几口,发现没有异常,就将剩下的半个扔进口中。就这会儿,龙超雪已经吞掉了七八个。
“你饿鬼投胎的啊?”
“不吃白不吃。”
过了一会儿,龙超雪犹豫着开口:“那个你觉不觉得热?”
“什么?”风熙吉扬声问,皱了皱眉头。他也确实觉得一股热流冲走周身大穴,而且无法用内为止住走势。
龙超雪很古怪地看着他,脸儿忽然变得排红。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风熙言深呼吸几口气后,懊恼地唤起了自己最初的记忆。
那就是当他怀抱着最美最香最软的女儿躯体时,那种原始的冲动。
他忽然转身冲到潭边,跪在那里掬水浇脸。
龙超雪见他如此做,也要效仿,却不想风熙言大喝一声:“别过来!”
“为什么!”她热死了,许他这么洗,就不准自己洗?这水潭又不是他挖的。于是不由分说地冲了过去,推开风熙言,跳到水里,一边浇水,一边解开腰带,脱掉罩衫,散开发辫动作进行到一半,忽然被他从后面抱住。龙超雪一惊,却没有推开他的意思。在他急促的抚摩下,无意识地回应着他的求欢
。lyt99。lyt99。lyt99
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百花盛开的花神谷中,楚宵阳的眼珠子在面前的两人之间摆动。咳嗽一声,他试探地说:“那个,我想告诉你们,你们说的这种东西,我在管先生一本札记上也曾经发现过类似的描述,形似梨,色泽如雪,啖之若琼浆生长在苗疆阴寒水潭边,不喜有光照,一般、一般”
他看了看龙超雪的脸色,犹豫着要不要往下说。
“一般什么?”风熙言吊起眉眼,似笑非笑地问。
“一般都是拿来在男女媾和时用的,简言之就是春葯,而且是非常强力的春葯”
“你看到过,嗯?”龙超雪向前逼近了一步。
楚宵阳情不自禁地后退两步“可是我哪里想到,春葯会是雪吻啊!我更不可能会想到,原来天玑子的解方就是房事”楚宵阳的声音淡了下去。
“你说什么,房事?”龙超雪一呆。
点点头,楚宵阳胆战心凉地拿出那本书,指着图解说:“天玑子是极燥之物,而雪吻的果实却是极寒之物。它们的一热一冷,刚好可以结合起来发挥最大的葯效。但是,即使是苗疆人也没多少人知道这一点,更别提如何使用了。”
龙超雪大叫一声:“你早知道如此,你随便去一家什么怕香恰臭院,找个什么姑娘不就完了!”她愤愤地瞪着风熙言,脸红有如二月桃花。
“那也不可以”楚宵阳小心地打断“因为,要处子”
“处子?”龙超雪又是一呆,不可能啊,她脸上发烧地想,师傅去世后不久的那天晚上明明,他们在水潭里她不自觉地扭头看着风熙言。
后者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挑挑眉毛,很不自然地说:“不要怀疑,那晚我根本什么都没干,只是把你打捞起来而已。”
“那你为什么脱我的衣服?”
“穿着湿衣服睡在那种地方,你以为你是铜铸铁打的啊?”
“那你为什么把我丢在那种地方?”
“你以为我是圣人,有那个控制力支撑到把你带回竹屋啊?”
龙超雪不说话了,面河邡赤地跑了出去。
什么都没有的事,她居然记恨了那么久,衰衰衰衰衰!
“哪里跑!现在木已成舟,由不得你不从了!”
风熙言轻轻松松就抓住了她
哎,本来一个怪胎龙超雪已经够武林人士胆战心惊的了,现在拜雪吻天玑子所赐,他风熙言也成了打不扁毒不死的异类。而且,比起龙超雪的离谱程度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江湖乱矣!
窗外两个人还在打闹不休,一个叫道:“你别碰我!”
另一个嚷嚷:“逃得掉,你就逃啊!
前面一个怒了,吼着:“风熙言!”
后一个很没正经地答道:“在你后面。”
楚宵阳一边得意地装感慨,一边翻开自己那本医葯心经,摇头晃脑地记载下来。怎么说他这一辈子,也间接地造出了两个怪胎,不枉冠上葯王管翘楚弟子的名头了。
他提笔,先写上一句话
封喉江湖,癫狂人间,两情相悦,雪吻天玑。
一全书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