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没生病。”
“那我就放心了。舒瑶她”她顿了一顿,试探性地问:“你们还好吧?”
“很好。你为什么这样问?”他脸色一沉。
她怕家驹不高兴,赶忙解释道:“你在生日宴会上给舒瑶难堪,大家都认为你们可能”她没明说,只做了一个“你知道”的手势。
“他们吃饱撑着,你也是?”家驹不怒而威,希妲胆寒。
“我不是!”她辩称。“舒瑶婚前的事我知道一些,我想你也知道,如果你不爱她也是情有可原。”
“那又如何呢?”他摊了摊手,耸耸肩,似乎不在意。
希妲听了没说什么,好一会之后,她站起来,走过去坐在他大腿上,把手圈住他的脖子,诱惑的说:“既然你不爱她,夜晚你一定常常孤枕难眠我想,也许你会需要我的安慰”
她的用字遣辞虽然含蓄,不过要表达的意思可是一点都不含蓄。
家驹听了,笑了一下。
“大家对我家的事可真关心。不过,既然是传言,就不见得是真的。”
她还以为他拉不下脸承认,于是自作聪明的又说:“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你说不出口的我都懂,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并不孤单,你还有我这个红粉知己,你的任何心事我都愿意倾听。”她吐气如兰地道。
“谢谢你的好意。”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他是否对她的话动心。
家驹本来就是个“冷”男人,他的反应在她预料之中,她不在意。他热情的一面,足以融化不为所动的女人,她尝过甜头,所以随时都在注意他的消息,以便趁虚而入。在她看来,夫妻不和就是那个虚。
“如果你有话想对我说,任何时间我都在。”
家驹,不要答应她!蓉蓉心慌意乱地摇头。
“我知道了。”家驹笑说,没有拒绝之意。
他接受了?蓉蓉僵直着身子如遭魔法定住。
希妲满意的媚笑,这才从他身上起来。“那我走了,还记得我的电话吧,我等你喔!”
她该想到的,像家驹这么样出色的男人,不用他勾引女人,自然会有像汪希妲这样的女人主动出击。
那些关于家驹的绯闻,此时全浮现在蓉蓉脑海中。那些与家驹名字相连的女人,有的是名女人,有的是模特儿、影星、歌星她们全都是漂亮出众、美丽大方的。她知道自己长得还不错,但与她们一比,可就差远了。
家驹结婚了还有人自动上门,难保以后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天,两人好不容易和好,如今又出了这事,根本就是在给她出难题嘛!
汪希妲走后,家驹重新埋首书案,彷佛刚才的事没发生过。
蓉蓉却无法当作没发生过,她看到、也听到,这令她惶恐不安。
哼,家驹居然还笑咪咪的!?他心底一定很乐,结婚了行情还是那么好!
蓉蓉气得关掉电视,呕得想大叫,她用枕头闷住自己,大喊:
“臭家驹!”
并非所有男人都喜欢自动上门的女人,家驹在商场上见过不少因美色而坏事的例子,所以那方面的事他很谨慎。
于公来说,他的事业若有差错,他的员工会受到牵累,他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他们想;于私,他也想保有清誉,只可惜嘴巴是长在人家身上,他的条件又太好了,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马上会被有心人绘影绘声,大肆渲染。寡不敌众,只得由他们去说了,他懒得解释。
他的名声好坏无所谓,但宝贝跟这圈子无关,她没必要承受这圈子内的风风雨雨。如果可以,他希望能把宝贝藏在更隐密的地方,让谁都找不到她、都干扰不到她
突地,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女秘书敲门进来对他指了指上面“董事长,它来了,现在在楼顶待命。”
“好。事先交代你的事都办好了?”
“办好了,就等着您过去。”
“那边天气如何?”
“一直都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那么这几天就麻烦你多费心。”
“应当的。”
家驹看看时间,快下班了。如果家骏够聪明,知道他把宝贝藏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也该来了。
事不宜迟,他得走了。
家驹立即进去休息室,将蓉蓉从枕头中“拯救”出来。
“你要带我去哪里啦?”蓉蓉不情不愿地,她还为刚才的事生闷气。
“顶楼。”
“做什么?”才问完,家驹打开一扇门,一阵强风迎面袭来。她勉强睁开眼看,眼前停了一架直升机。
“这是直升机吗?”从没亲眼见过,感觉像只史前大鸟。
“坐过吗?”
“想都没想过”她的下巴都快垂到地上了。
在她惊讶当头,家驹将她抱上直升机,扣上安全带并戴上耳机。
待两人坐定,家驹令驾驶起飞,不消多久,他们就离地飞上天空了。
就在这时候,家骏气急败坏地冲上顶楼,看到直升机已经飞上天空,不禁又气又恼!
他该知道家驹把她藏在休息室的!那里是最危险也是最安全的藏人好地方,他却没想到,还往错误的方向寻找!?
他看表,离家驹给他的二十四小时期限还剩十四小时,他仍有机会找到她。
他跑去问女秘书他们的去处,而女秘书却对他说:
“很抱歉,董事长有交代不管谁问起都不能透露。”
“如果有重要公事呢?”
“交由我全权负责。”
可恶!
依他的能力,一定有办法知道家驹去哪里,但只怕到时也已超过家驹给他的二十四小时时限。
家骏不得不承认他输了。他可以言而无信,但他已与家驹击掌为誓那是家族宣誓手势,他无法违背。
早上他答应得太快了!只听到家驹说找到她,她就是他的,他就急了;再听到家驹赞美他够聪明,给他戴了一顶高帽,他就昏了,没察觉这全是家驹最厉害的激将法专门用来对付商场敌人。
为了她,大哥竟把这招用在他身上。可见家驹也是被他给逼急了才会这么做。他真的是爱惨她了!
想到一向冷漠无情的兄长,商场上人人敬畏的“狮子王”史无前例地为了爱,不择手段,甚至连亲情也不顾,彻底断绝他的机会,顿时觉得有趣,便放声大笑。
“哈哈!终于找到可以治你的人了!”
家骏虽然输了,却同时有赢的感觉。
他望着天空发呆,哀悼这段短暂的恋情。
起先只是要试一下大哥,不料自己也陷入了,这份心动来得快,去得也快,和平常游戏人间相同,不同的是,这回他多了愁怅的感觉。
家驹找到他爱的女孩。
他呢?能遇到属于自己的女孩吗?
问风,风在他耳边呼呼吹着
直升机稳稳地飞着,蓉蓉有些惧高,从未想过有机会乘坐这种交通工具,双手害怕地抓着家驹的手臂不放,一面又好奇地看着机外天空。
她的举动让家驹有被依赖的感觉,这正是他要的。
“害怕吗?”他常利用直升机往来国内各城市,所以早就习以为常了。
马上意识到自己抓着他,蓉蓉赶紧放开逞强地说道:“不怕!”
家驹看着她倔强的表情,伸手把她的脸扳过来。
“上次我和希妲出去,是故意气你的。”他解释道。“你气我一次,我气你一次,咱们扯平?”
“你说就算。”她轻哼一声。见他主动解释,蓉蓉心里宽慰许多,不想再多钻无谓的牛角尖,他的过去不是三两下就能断得乾乾净净,她现在的角色是他的妻子,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她问。
“到了就知道。”他暂且卖个关子。
“你每次有事都瞒着我!”她抗议。
“这次是个惊喜。”
“是吗?”她怀疑地横他一眼。
他一笑置之。
直升机在海面上飞行了二小时,离开居住的城市,来到另一处外岛。
岛的面积不小,有热带风情,西面处处可见张帆启航的帆船;东面是浮潜者的圣地,那儿海水清澈,可看见海面下二十公尺的海底景观;再过去的南面则是游泳者的天堂,那里的沙滩是洁净的白色不带任何杂质,海水也很乾净。
他们降落在一座饭店的顶楼,这饭店也是家驹的产业之一。
才落地,便有二名饭店高级职员迎上来,带领他们到今晚要住的套房。
套房内布置的温馨雅致,空间大小刚刚好,以鹅黄色调为主,所有物品都很简单清爽,不过分装饰,适合想要来此度假放松心情的人。
“你带我来度假!?”她兴奋地说,有些后知后觉。
“嗯,我很久没休息了,所以想带你一起来度个假,顺便补度蜜月。”
“谁要跟你度蜜月。”蓉蓉一听,红了脸。
“不要?那我要去找别人罗!”他只是不想像家骏一样四处留情,要不然他随便勾一勾手指头就能引来一群女人。
“不要理你了。”她转身要走到阳台,不料却被他给拉了回来。
他拽手一带,她的身体就转进他怀里,他的眼神忽然变得炽热专注,手臂突然收紧,俯下头来对她说:
“想去哪?这几天你哪也不能去,只能待在我身旁。”他声音低沉地喃喃念着,像在对她施咒语。
“你这人真霸道”指控声如蚊子叫,传到他耳里成了害羞的娇喁。
“我是”他承认,尾音未完,便攫住她的唇,浓烈地狂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