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修炼,尽早的突破练气中期,所以她厚颜无耻的去找那紫虚老头儿讨要了一张大周天的运行图。
那紫虚老头儿倒也没说什么,直接弄了一张纸,用笔在上面画了个圆圈,下面画了个长长的椭圆,椭圆两边分别画了两横,下面画了两竖,算是个人了。
娘亲唉这不是唐伯虎的小鸡吃米图吗?感情这小周天运行图原来不是他画的!
紫虚老头儿在那勉强算是人的形状上点了数十个黑点,然后用线一连,末了还在那圆圈上划了几根貌似头发的东西,然后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往小夜面上那么一甩,完工。
这是什么跟什么嘛,真是!死老头!
小夜回房郁闷挣扎缠绕抓头纠结了整整一天,才对照着练气心法将那些穴位名称一一标示了出来,还好她已经知道了上丹田下丹田的位置,要不然还无从下手了。
不过这图这么粗糙,万一哪个穴位没搞对,那是不是会走火入魔的?
为了以防万一,小夜又跑去让林师兄看了一遍,确认没问题之后,才敢照着运功。
又过了一段时日,小夜觉得体内的‘气’越来越多,越来越浓郁,原本那纤细的‘气’流,变的日趋粗壮,滚滚流动,甚至有汹涌澎湃的趋势,经脉有种快撑破的感觉,就好似炙热的暗涌,随时都有可能喷发出来一般。
林师兄说这就是要突破二层的预兆了,气是可以不停的积累的,当气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原本的经脉就会呈现一种饱和的状态,而气还在不断的积累,所以就会有种要涨破的感觉。
当然,这个容纳气的经脉并不是实质的经脉,而是一个虚生的,仅仅是包容‘气’的经脉,当气的积累超过了这个经脉所能包容的临界点,这经脉就会被‘气’鼓胀,扩宽,从而能够容纳更多。
这其中的一个过程,就是二层突破。
小夜现在就准备进行二层突破,因为她觉得她身体里的气流犹如翻滚的岩浆,马上就要喷薄而出了。
她盘腿坐好,看了眼钉在墙上的大周天图,然后后闭上眼,深吸几口气,开始运功。
很快就觉得那股翻腾的‘岩浆’充斥了全身,让她浑身滚烫,热汗直淌,像是由内而外的被烤熟了一般。
当这热量达到了一个不可考究的临界点,她开始呼吸不稳,心脏狂跳,只觉得身体里某种惯连全身的东西,猛的被撕裂开,一种不可名状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可能是由于太过剧烈,倒是产生了瞬间的麻痹,脑海里出现了一片漫无边际的空白。
随后就觉得那剧痛渐渐的减缓,但是仍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里的某种东西正在被不断的涨裂开,就像是个玉米粒,经过烘烤,‘啪’的变成了爆米花。
她现在就像是开了花般的舒畅,仿佛涅槃重生般的感觉,整个世界似乎变得更宽广,更清新了。
正待要呼口气收功的时候,房子里忽然毫无预兆的响起‘砰’的一声大响。
顿时吓的小夜非正常收了功,一口气咽在胸口,像得了肺结核的抽喘不止。
她的个小心肝儿啊,差点给吓碎裂了。
谁呀这是,早不来晚不来,翩翩关键时刻来串门,还不带敲门的,还好她已经突破了,要不然非得给吓个功散人亡不可。
小夜趴床上猛喘几口气,不满的抬眼往门口一看。
她那窄小的门口正站了一个人,笔挺建实的身形足足有她一门高,将光线挡住了大半,脸上轮廓清晰分明,面如刀削,英气逼人,这不是秦列嘛?!
小夜着实吃了一惊,竟然是秦列!
他换了件灰色的及脚的袍子,里面似乎没穿那件白t恤了,脚上却依旧穿着那双黑色的帆布鞋子。
嗯,倒是更英俊了
不过,这并不能成为进屋不敲门的理由吧?!
何况,这还是个女人的房间!有没点素质?
小夜终于喘顺了气,一边抱怨一边准备爬下床“你是土匪呀?会吓死人的你知道么?”
秦列两步就跨到了床前,将手中的一把小匕首往小夜面前一伸。
小夜顿时又吓的往床角一缩,扶着狂跳的小心肝儿“你你你,你干嘛?”
“我头发长了,帮我剪下。”
“”难道这家伙就不能先说清楚,再行动?小夜无言的看了秦列半响,好歹等到心绪平静了,才将那匕首接了过来。
秦列便在她屋子里的小凳上坐下了。
他头发还真是长长了不少,去远足的时候,还是个齐头的短发,现在居然及耳了算算这日子,差不多一个多月了吧?
小夜仔细看了看秦列的脑袋,这中长的碎发样子也很帅啊,看上去还显得温和一点。
不过秦列同学要她帮他剪头发耶她心里头那个小鹿啊那个跳啊。
跳了半响,又有些犯难,她可从来没给人理过头发“怎么剪啊?我没剪过哎。”
秦列扔了句:“随便剪。”
看样子他十分的不喜欢长发,好吧,那就勉为其难试试吧。
她伸手去摸秦列的头发,捏了捏,偷偷的兴奋了好一阵,而后才小心翼翼捻起一缕来。
秦列同学的头发嗯,软软的。
她万分小心的用匕首一点点的削掉,细致的跟搞科研似的。
小夜只用食指和拇指一小缕一小缕的将头发捻起来,很矜持的避免与秦列有任何肌肤上的接触,加上满脸通红的也不敢站到秦列正面去,只好在秦列背后小范围的活动,于是这项理发的任务进行的很是艰辛
就这样精雕细琢的修理了个把时辰,小夜终于把这件‘艺术品’修理完成了。
站在秦列面前一看,又犯了回花痴。
是不是该考虑以后做个理发师呢?说不定能奔个国际形象设计师呢?
小夜那个兴奋啊,就甭提了。
秦列倒是没什么反应,也没说拿个镜子照照,也没说声谢谢,倒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瓶来,放到小夜手里,便来去如风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