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原汁原味的。然后,底楼酒吧的老爵士乐队也好久没有去听过了,你这位老克拉,是不是该表示一下呢?”
“节目你都想好了,再要不同意,好像真说不过去了。不过,婶婶那里,总要关照一声的。”贺毅庚当然没话说的。
“包在我身上。你不要急哦,不会很久的。”锦年在父亲的开车小心别赶时间的关照中,挂上了电话。
其实,她今天就不太想回去吃饭。二叔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还有婶婶,也肯定有话要打听,今天父亲才找了大哥说话呢。
虽然知道,这些,躲也躲不掉,早晚要面对的。可是,正像哥哥说的那样,在父亲面前,自己不能对二叔没有礼貌,而且,这些事情,自己也不太想让父亲知道。
当婶婶听说锦年不回去吃饭,贺毅庚也不回去时,那声音里的失望,锦年感觉就像那刚从水盆里拎出来湿毛巾,不用挤,这水已经滴滴答答,滴得到处都是了。心里虽然觉得有点儿欠亏,但还是故作不知的挂上了电话。
贺毅庚送给锦年的是一束白色马蹄莲。就简简单单的用绿色纱草纸在根茎部包了包,却是锦年看来最适合马蹄莲的包装方式。贺毅庚只会买这种花,这是他送了罗云安一辈子的花,而且,他也确实做到了这种花所代表的含义:忠贞不渝。
这也是罗云安身前最爱的花。而锦年从不买这花,她只是个替母亲收父亲送的花。
“啊,今天这花很新鲜啊。”锦年接过父亲手里的花,就像是母亲那时一样,从书架上格拿出那个捷克透明水晶的方口高瓶,去套房的水间放了水,撤掉纱草纸,把花放进去,擦拭了底部的水,放在了父亲的书桌右上角。那只高瓶,通身没有纹路,只是瓶口与瓶底相对扭了四十五度,从上头看下去,正好投射成一个八角形。简洁却又不失单调,配上根茎挺直修长的马蹄莲,再好也不过了。这也是母亲选的。
“那当然,这可是我一枝一枝挑的。”贺毅庚看着女儿忙忙碌碌的,说着那句再熟悉不过的话,脸上带着笑,只是有点儿恍惚。
“好看吗?我的手艺不错吧?”锦年靠着父亲,歪头看着那瓶花。
“那是当然,就跟你妈妈一个样。”
“那,作为奖励,这位老克拉,是不是该请插花大师吃饭了呢?”
“那是当然。”贺毅庚开了门,架起右臂,等着女儿把手钩上来。
还没走到西餐厅,就听见的哇哇哭声。等到了,原来是一个一岁多的小宝宝,把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一边大哭一边含糊的喊着不要不要。这一大一小,锦年见过。而边上,竟然是贺锦秀满脸尴尬,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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