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下车的是一个叫绿意的小丫头,平时沉默寡言的,但胜在成熟稳重,将我身边的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特别注意我的仪容仪表,就连下车之后也要帮我整理一下衣裳。
今天也没意外,扶我下车之后依旧帮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连袖子都没放过,生怕有点褶皱,影响我的形象。
厉行也下了车,拉了我的手与站在门口的三哥打招呼,三哥一双眼左看右看的看着我,确定我还是这么可爱漂亮之后,带着我们进了王府。
虽然我才嫁出去短短不超过一个月,但是不知道为何这次回到府上,还真有一种去别人家的感觉,估计是三哥常年不在府上,这里没了我的折腾,冷清许多。
看着面前如青竹挺直的三哥,虽然面具遮住了半边脸,但是从另外半边脸还是可以看出来,这张脸的俊美程度,丝毫不减男人的气度,要是他想,这府里想添个女主人想来也不是多难的事情。
不知为何,从上次在军营见三哥之后,我总感觉他的背影特别寂寞。
人说结了婚的人,特别是女人,会觉得全世界都应该结婚,我赶紧反思了一下自己,看了一眼身边的厉行,暗骂自己都想离婚,还想八婆。
不过,三哥若是成亲,肯定是一个好丈夫,不像厉行那么多小九九。
这古代没什么娱乐,坐在一起就是说话,连堆长城都不行,不过好在三哥和厉行还算会照顾我,说的话题我还能接的上,倒也一时之间气氛融洽。
一直待到下午的时候才恋恋不舍的挥别三哥,厉行扶着我会到府上,却见门口站立着一个人,身着一身玄色,腰间挂着正明司的腰牌,正式许久未见的霍随心。
他手上还提了一坛子酒,本来望着门口的牌匾,约莫着是听见了马车声,朝我这边看着。
向厉行见礼,寒暄之后,见我下来了,朝我扬了扬酒坛子:“我有酒,你有故事吗?”口气倒是一如既往的洒脱。
我一听有些来劲了。
厉行眯着眼睛看着我,基于昨天晚上的透彻,我计上心头,一把拍在霍随心的肩膀上:“昨天过年你都不上门来拜年,今天提这么一坛酒就想听我给你讲故事?”
霍随心是个有意思的人,这货查案子厉害,为人也是不拘一格。
自打我从刑部的大牢出来之后,他有一次查一桩妻子杀夫的案子,怎么都想不通妻子是怎么悄悄地毒死丈夫和小妾。
想到了我曾经以食物相生相克的原理放倒那群土匪,还有后来那个北狄的公主被毒死的事情,就抱着请教的念头上门求教,是个很喜欢学习的人。
其实那是个很简单的化学反应,原理与拿破仑的其中一个死因,砷中毒类似。
我化学不算学得很好,但是这个原理却记得很是清楚,因为有段时间读拿破仑传记,呃,说起来,那还算是我看小H书的启蒙,里面对于他的风流一如欧洲的名画一般坦荡的淋漓尽致,让我面红耳赤又忍不住看下去。
扯远了,当年看这本书还是好奇,这位差点统一欧洲的皇帝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存在,对于他的死因也特别关注了一下,有权威的说法是胃癌,还有说是热病,还有的就是检验出他头发含有砷元素,传说中的二氧化砷,俗称砒霜,高贵的称呼是鹤顶红。
这玩意儿在中国古代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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