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他覆盖在我的x 上的手也放了下来,然后是生理反应也冷却下来,他这功能以后不会不好用了吧,罪过罪过。
他将他的大掌从我身上抽离出来,给我抚平的衣角,然后抚着我的脸,动作特别温柔,茧子还有保养细腻的肉交错的在我脸上游离。
“是我没护好你,你怨我也是应当的。”
“哎,谁能料到我们现在会睡在一张床上呢,这个人生啊,就是这么玄幻,当然也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会遭遇那样的事情,又不是你害的我。”
厉行似乎浑身怔了一下。
我奇怪的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却正对上他轻声的说:“你怨我是应当的。”
你这非要把黑锅往自己身上揽,我也没办法,一时之间静默下来。
隔了一会儿,厉行这才又说:“若是有朝一日,你想起了那些事情,只盼......”他说了一半却不说了。
我最是恨别人说一般不说了,只得催他:“只盼什么?”
“没什么。”他的大掌帮我理了理头发。
真烦人,吊我胃口呢,我有些不满,哼哼了两声。
“无论如何,你已经嫁我,今后只能待在我身边。”
“那可不一定。”我小声嘀咕。
厉行一下子搂紧我:“嗯?”
“睡觉了睡觉了。”
厉行叹了口气,没再纠缠。
一大早醒来的时候,厉行还在身边躺着,又恢复成了那个猪头的模样,这样就对了嘛,这幅面孔才像是昨天晚上对我动手动脚的人,要是顶着他原来那张脸,总觉得落差有些大,可惜了些。
在房间吃完早餐之后,就有人来传,说是葛将军有请。
我与厉行对视一眼,彼此之间有了默契。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大堂,我还特意的躲到了厉行后边,装作有些害怕的样子。
然后是地面一群担架,上边是一层白布,我可不会单纯的认为这是给我们送礼呢,古装剧里,这白布盖着的怕是尸体吧。
我顿时有些心里发毛,上一次见真的砍人,吓得我都吐了,这一次还要见尸体,虽然我也看恐怖片,但这个近距离的看,要不要这么挑战?
然后是真的躲到了厉行的后边,厉行拍拍我的手,算是安抚,这才与那葛将军打招呼,当然做戏做足,他也装作惶恐的样子。
葛将军摆摆手:“余老爷昨晚睡得可好?”
厉行哈着腰点点头:“小人惶恐,这被将军请来,一夜思虑。”
还惶恐,还思虑,我看你昨天晚上占我便宜占得挺愉快的啊。
葛将军严厉起来:“你确实该惶恐,你可知昨晚你差点就没了性命。”
厉行装作害怕的样子:“难道......?”
葛将军命人将白布掀开,厉行有意识将我的视线全部遮挡住,我只来得及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果真是尸体,饶是这样,也把我吓得够呛。
厉行装作更害怕的样子:“这这这......”
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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