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偏激的小丫鬟们没好说,我也不好出去打听,反正不是什么好坏,我也就不打听了。
这样沸沸扬扬闹了几个月,这场运动慢慢的向全国各地蔓延,各种各样的遭受了不公平待遇的打工者们,纷纷组织起了运动。
我顿时有点慌,要知道我们的近现代史,这个运动意味着什么。
在厉行忙了几个月终于回来之后拉着他问:“你这么搞事,陛下没发觉把,我跟你说,再这样玩下去,可是很危险,搞不好要动摇国本。”
厉行把我抓过去狠狠的亲了一口,他最近不知道为何蓄起了胡须,有些扎脸,我没好气的拍开他:“不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随手将我抱了个满怀:“前朝大周建国两百多年之时,天下和乐,一片天平盛世,都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家家有余粮,周边小国无不称臣纳贡。”
我想了想前朝周朝,这个朝代就像是我们历史书上唐朝一样的存在,也曾是周边国家理想中的天国。
“可是后来,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啊,一百多年以后就被现在的大齐取代了哦。”
他俯下身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捏着我的下巴亲了一口,占完便宜这才心满意足的输了口气:“夫人说的不错,试想河流,水流越大,带来的泥沙也会越多,最开始底下一层泥沙的时候,会把水位抬高,外人看到的是河流的宽广,可若是不及时清理河沙,那么河沙堆积在底部,外人看着是河流是很宽广,可实际上它随时可能决堤,你说是也不是?”
我想了想,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国家也是这般?”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夫人聪慧。”
我从他身上爬起来,正对着他:“可是治理河流和治理国家还是不一样,你捞沙也会损失一些水流的,万一在这个过程中决提了那又如何是好?”
他微微一笑:“所以要趁着泥沙还不多的时候抓紧时间事件清理,至于要流失的部分水流,他既然舍不得泥沙,那边一并去了吧。”他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脸色深沉,显得很是果决,我不禁为那些舍不得泥沙的水流感到可怜。
“所以其实最先这一股水流是凌瑾瑜?”
他点了点头,摸了摸我的头:“本来也没想着拿她开刀,只是她恰好撞了上来。”
我见他说到后边,语气低沉下去,明明知道他只是惋惜故人之女,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还是装作吃醋:“你不会舍不得她吧?”
他笑了笑,将我搂紧了:“她三番四次欲加害夫人,正好给夫人出气。”
此话说得深得我心,我埋在他胸口:“所有这件事情实在陛下的授意下进行的?咱们这为陛下还真是敢剜自己的腐肉啊。”
“陛下文韬武略,自是不一般。多年前他便认识到了,贵族欺压百姓,视法度为无物,财物集中在少数人手中,长此以往是一件不利的事情,将新的法度建立起来,是陛下的理想,也是我追寻陛下的理由。”
我忽然想到了那个年轻的皇帝,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眼光,可以啊。然后我又想到了宛昭仪:“对了,宛昭仪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