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别走。”声音蓦然沙哑。
她一怔。
“我消失了两天,有没有想我?”
认真调情的男人,魅力四射,尤其……是这种黄金单身汉,尤其他手腕上的名表晃着她的眼睛。
自那一晚后,他就没有来,今天才出现。
“我………”
“好好说。”他打断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勾人又压迫。
好像你若是不说出我喜欢的话来,我决不罢休。
郁清秋咬着唇,没有说话,她……说不出假话来。
“我想你,很想。我们青梅竹马……”他一下子深情起来,“我喜欢你,你一直知道的是不是?我不在乎你和言驰的过去,所有的都不在乎。跟着我,我一定竭尽全力治好你妹妹的孩子,不要想他,不想见他,好不好?”
她和柏炎的这么多年,远远超过了她和言驰……他一直在她身边,他一直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不爱笑,也不爱闹,那张嘴巴还不饶人……在和言驰纠缠的那些年里,他的嘴巴越发的变本加厉!
以前不止一次说过离开言驰,但……从来不说喜欢她,从来没有。
这种表白来的好是时候,她………太需要了,因为这证明他会给她许许多多的绿色通行证,比如说人民币,只要她开口。盯着这张看了好多年的脸,在心里给他的帅气有了重新更高一层的定义。
“想你。”她说,声音像是落叶被捏碎一般的柔弱和柔顺,“你不在,我……我一直想你,我以后不去见他,不找他。”
这种鬼话不全是假,在她说出来的时候,有五分假,还有五分是志气是承诺!
如果真的能进入另外一段感情,把言驰彻底的忘掉,何乐而不为。
柏炎笑了,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好,真乖。亲我,盖个章。”
她微停,随后闭上了眼睛,头伸过去……在他的唇角,轻轻的嘟了嘟嘴。
“这也叫亲?”
“怎么不叫,这是在马路边。”
“毫无感觉,蚂蚁夹一下都比你这重,不算。”
“……”
“那一会儿我要去医院,今晚不回来。”这种时候讲条件,其实很膈应人。
但是,她们的关系本来就建立在交易之上!
柏炎侧头,眸中似有流星划过,“行,来,舌吻。”
“………”
郁清秋又再度闭上了眼睛,去吻他……
“嗨。”有人扯住了她的头发,迫使她的头往后仰,她回头,看到了原南风。
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们,紧接着就看到了那一头的……言驰。
她忽然感觉,有热水从头淋下,脊背在一瞬间就密出了一层细汗。
她死死的咬出唇,原来……他们来了左边,而不是后面。
“挺激烈啊,柏先生,你真骚,本少爷都没有要求女人给我舌吻呢。”
柏炎大方而从容,“可能是……你不行?”
郁清秋的脑子已经听不到他们之间你来我往的谈话,她的视线被烟雾包裹着的男人给吸附去。
烟雾缭绕,几乎盖住了他整个人,迷迷蒙蒙里隐约可见他的轮廓分明。
郁清秋总觉得心头被缠着了什么,在一点点的拉扯,密密麻麻的窒息感把她包围着……
忽然,移不开视线来。
须咦,他侧头,视线正好和她对视。淡漠到带着嫌弃的视线从烟丝里射过来,一笑,邪浪而放肆。
“看我做什么,要不要下车,来我这儿,我开车带你玩儿?”
这是嫖客的腔调。
郁清秋醒了。
她只想抽自己。
她收回目光,回头……男人讳莫如深的脸庞正好对着她。
天。
她干了什么,自己受辱,还让身边的人生气。
啥好绿灯,前面的车在走。
她推挡,关掉窗户,“走。”
柏炎保持着原样没动……
艰难的过了一个红绿灯,走了两百米又开始堵。
柏炎生气了。
她知道。
“不好意思,我只是意外……我不知道他们在我们身旁,所以有点错愕……”
慢着!
在身旁?
所以柏炎要降下车窗,所以柏炎要说那些肉麻的话,所以他要她主动吻她!
所以……一切的所以都是因为言驰在。
那么……
原来如此啊,原来试探一直没有结束,这才刚刚开始……
她怎么还信了!!
“怎么,生气了?”柏炎看出了她的神色。
“没有。”她怎么会生气,孩子还在医院,还得靠他呢。
“呵,这么委曲求全的跟着我,各种示好听话,我说那种鬼话你连犹豫都没有就信了,我不禁怀疑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你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