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直扑进他怀里。
“煮好了吗?”他一手抱起她,吻了她的唇一下。
今天下午她突然说要去买菜,想做晚饭给他吃。他担心在她脚伤刚好,是以叫李昂贵陪她去。
“差不多了,你先去洗个澡吧。”她伸手要帮他提东西。
“太重了,我自己拿。”他阻止了她。
“嗯。”她转身又进了厨房。
等宋天雷从浴室出来,就看她刚好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
“快过来,你坐这边。”她为他拉开椅子。
宋天雷坐下的同时,伸手挽住她的腰往自己的身上,她便掉坐入他的怀里。
“今天我在菜市和卖猪肉的老板杀价,那个老板都已经点头要卖我便宜点了,可是李昂贵他”
“喂我。”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她嘟着嘴,但仍一块肉放进他的嘴里。
“我不想谈他。”现在他知道为什么李昂贵回到龙成。“哦。”看他将食物吞了下去,她问:“好不好吃?”
“这是你第一次做莱?”他记得她曾说她没做过菜。
“对啊!很难吃吗?”她是照着食谱做的。
“不,很好吃!”就是因为太好吃了他才会问。因为他不敢相信第一次做菜的人会做得这么好吃。
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于是自己试吃了一口。
“真的很好吃耶,我真是天才。”她得意的赞美自己,说完又继续喂他吃。
“为什么突然想煮饭给我吃?”他一口咬掉筷子上的肉。
“人家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所以我就决定先抓住你的胃。”她又喂了他一口。
“你想抓住我的心?”他喜欢她有这种想法。
“嗯。你再吃一口。”
“你也吃。”
他捉住她夹着菜的手,将之移到她唇边,在她含住口时,他出其不意的咬住另一半。
两人就这样吻了起来。
“停停停”终于有空让她发出声音来“我还到对面去坐好了。”
“不行,现在你只能坐在我的腿上。”他不侬的将她身躯的紧了紧。
“这样我们谁也别想吃饭了。”
“那就别吃了。”
“你不想吃吗?”她明明煮得很好吃啊!
“我想吃”他吻起她的脖子,呼吸略微沉重。
“你。”
“可是菜”
“等会儿再吃。”说完他手也抚上她的胸,并且搓揉起来。
“那个”他的手让她意乱情迷的无法说出话来。
宋天雷手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将衣服褪下,脸便贴在她圆滑饱满的顶峰并用嘴含住其中一边蓓蕾,另一手捧起她富有弹性的胸脯,时而抚摩、时而挤压。
她娇喘着。
不知何时他已经将她抱到客厅,并放在柔软的地毯上,身体压了上去,继续他的爱抚。
他的手缓缓的从她的胸脯向下移,来到女性隐密处便停住,修长的中指滑入细缝中。
“不可以”她张大了眼看他。
“来不及了。”他轻笑却喑哑的说。
“这样真的可以吗?”她没经验,但下体传来的兴奋感觉好怪异。
“当然可以。”说话的同时,他另一手已经解开自己的裤头。
这女人的纯洁已经逼得他不得不采取包进一步行动,他想要更多。
“等等一下!”她手顶住他渐压下来的身。
“等一下?”他捉住放在自己胸前那只手,并放在她的头上固定住。
“你先去戴保险套。”她是没经验,但可不是没常识。
“不需要。”她竟敢要求他戴保险套?!
“当然要,不然怀孕怎么办?”她想挣开被他固定住的双手。
“那就生下来。”他吼她。
“不行啦!”
她在他身下扭动,让本来就全身着火的他更难以忍受。
“为什么不行?”如果她敢说不要生他的孩子,他一定马上强暴她,而且是一次又一次。
“我有人生计画,想二十八岁再生第一胎。”
“好吧,我答应你。”他扳开她的双腿。准备进入她体内。
“那你还不停下来去戴保险套!”她想退开,却被强制的动弹不得。
“现在我停不来”他低吼“下次再戴。”
说完他便刺入她的身体里,直到深处、完全密合。
“啊痛会痛。”痛楚让她的身体僵了僵。
“放松,你太紧了,我不动就是。”他必须让她适应他的存在,而她的紧窒让他只能做到先停下来不动的地步,在宋天雷珍惜呵护的吻之下,她才渐渐放松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她所不脑控制的激情。
缓缓地,他开始抽送自己的坚硬。当她不自知的拱起身子叫喊时,他知道她正在高潮顶端,喝的一声,他将自己的热种传入她体内。
她一动也不动的瘫在地上。
宋天雷扳过她的身。
“起来。”他说。
“干嘛?我现在很舒服,不想动。”只想睡觉。
他不理会的提起她的腰,让她呈趴跪状,双腿硬是挤进她的双腿间,手覆上她圆润的臀,大拇指扳开两臀的嫩肤,湿嫩的密穴便敞开在他眼前。
“停啊”于羚明白他的意图才想喊停,他已经再度进入她的身子,所有的抗议全成了呻吟。
对于羚而言,今夜
是激情的夜。
隔天清晨。
于羚在宋天雷怀里醒来,既感到满足,却又感到身体快散架了。每次结束后她都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但他却一次又一次的要她。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脸,真不敢相信他昨夜没有节制的狂野索求。
“醒了?”宋天雷问。他怀中女人轻轻一动,他便也跟着醒了。
他爱煞了他们之间的肌肤之亲,她是那么柔软又富有弹性。
“我好热,你不要贴着我。”她的手抵着他的胸,但却无法推开他半寸。
“就是因为好热,所以你才更需要我。”他一语双关的吻上她的脸。
“你很可恶耶!你说下一次就要戴保险套,可是第二次,第三次我忘记昨天到底几次,总之你每一次都没戴,下次我不和你做了。”她趁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松了松,转一圈滚下了床。
“回来!你要去哪里?”他坐起身。
“我要出去。”她很快的着装,然后不理会他的住房门口走。
“去哪儿?”他一个箭步来到她身边,阻止了她的离去。
她现在应该是好好的躺在他怀里诉说或倾听彼此之间的情话,或者再来几次翻云覆雨,而不是像现在整装完毕的准备跑掉。
“你拜托你去穿件裤子好不好?这样有碍观瞻。”她别开红透了的脸。
宋天雷一把抱起她丢上床,就压在她身上。
“还来?!”她不敢相信他还有剩余的精力。
“当然。不过在这之前,先告诉我你准备要去哪里?”
他不敢相信自己还要不够她,身体又起了反应。昨夜明明整晚都没放开她的。
“不行,你已经害我一整夜没睡觉了。”
“快说你要去哪里?”他开始解她胸前的扣子。
“去面试啦!我前几天寄了几张履历表出去,昨天有一家大公司打电话来要我去面试。你快起来,不然我面试会来不及。”
“你要找工作?”他在她胸前的手停了下来。
“对啊!我已离开学校很久,是该找一份工作来养自己了。”
宋天雷离开了她,捡起丢在地上的裤子,从口袋拿出皮夹来,抽出七八张千元大钞。
“干嘛?”于羚不解的看他放在她手上的钱。
“给你用。不够我再给你。”他都忘了她没有收入。
“我不要。”她又将钱塞回他手里。
“你不是没钱用?”
“我有说过我没钱用吗?”
“那你干嘛去找工作?”她该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尤其她又烧得一手好菜。
“那请问你每天去龙成大楼做什么?难道你没钱用吗?”她开始说起大道理“不是有钱就不用工作,有时候工作是为了一份成就感和自我的肯”
“总之我不许你去。你的工作就是好好服侍我。”他将她压倒在床上。
“哪有这样的!我读那么多书就是要在社会上啊”话语渐渐变得含糊不清,最后于羚在宋天雷奋力的冲刺下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