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熙未派轿去接郑婉儿入居城,但她还是自己来了。
这次,她对郑婉儿一改以往的态度,变得十分冷淡,因为她彻底被陆傲秋气到了、伤到了。
她不想管他的事,她要等他自己发现郑婉儿的真面目,然后亲自向她赔罪。
因为心烦,她喝多了,一觉醒来,头疼欲裂,她才刚坐起身,想唤来弥生服侍,就见弥生神色惊慌的跑进房里。
“主子,熙主子!”
见她脸色苍白,气喘如牛,段景熙忍不住皱起眉头。“你这是怎么了?”
“国主大人他、他要熙主子立刻到他居苑去。”弥生说。
段景熙一头雾水,这大清早的,兄长要她去他居苑做什么?不过她还是示意弥生服侍她洗脸更衣。
待思绪逐渐清醒,她道:“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何让你这么慌张。”
“主子,郑姑娘她她好像在国主大人那儿。”弥生说得战战兢兢。
段景熙的身子猛地一震,惊愕的问:“你说什么?她没回去?!”
郑婉儿昨夜留宿居城,而且在兄长那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飞快的穿衣着履,迈开大步往兄长的居苑而去。
来到兄长的居苑,侍卫们个个表情奇怪,没拦她也没问她,只告诉她国主大人要小姐自个儿进去。
段景熙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一颗心揪得死紧,像是被人掐住了般。
来到兄长的寝间门前,门未阖上,两旁的侍婢畏畏缩缩的看着她。
“国主大人呢?郑姑娘呢?”她问。
“国主大人跟郑姑娘都在里面”一名侍婢小小声的回答。
她一个箭步冲进房里,拨开重重帘帐,直至兄长的寝间深处,在她拨开最后一层纱帘时,心跳差点停止。
此刻,段景桓坐在床上,赤luo着身体,下身只以一张锦被盖着,而在他身侧安睡的不是别人,正是郑婉儿。
郑婉儿luo着身躯,一身肌肤犹如羊脂白玉般,她的一条膀子跟一条玉腿都挂在段景桓身上,那皮肤泛着红光,撩人至极。
段景熙羞见此景,立刻转身,大声问道:“兄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喝,郑婉儿倏地惊醒,她睁开眼睛,看见段景熙竟站在那儿,不由得惊慌失措。
段景桓气定神闲的将衣服递给她。“穿上吧。”
她飞快的着衣,然后提着绣花鞋快步奔出寝间外
郑婉儿虽然飞也似的离去,但段景熙的心情却难以平复。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郑婉儿怎会上了兄长的床?难道是他对郑婉儿用强?
“熙儿”段景桓起身穿上单衣,来到她的身后。
当他的手放在她两边肩头上时,她整个人弹跳了一下,倏转过身,惊疑地瞅着他。“兄长,你到底做了什么?”
他深深一笑。“当然是能让你欢喜的事,你不是一直想教训陆傲秋吗?”
“你对她用了强?”她因为太过惊吓,声音忍不住微微颤抖。
段景桓思索了一下,才似笑非笑地回道:“有那么一点,这女人虽是处子,倒也挺有趣的。”
瞬间,段景熙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兄长确实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他一向宠她、顺她,凡是她喜欢的、令她欢喜的,他都会去做,而凡是让她生气的、不悦的,他必然报复。
她想起当年那匹将她摔下马背的雷霆,当时他是多么残忍的杀死了它
不管郑婉儿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陆傲秋相信她、爱着她是事实,如今兄长强要了她,陆傲秋该是多么的痛心及愤怒?
她不敢想象陆傲秋得知此事会是什么反应,因为光是想象她就觉得无法呼吸。
“熙儿,”段景桓轻揽着她的肩膀。“我夺走陆傲秋珍爱的女人,这下他可要痛不欲生了。”
纵然好说歹说,陆傲秋还是劝不了郑婉儿,她不但去了居城,而且还留在那儿过夜,这一晚,他辗转难眠,坐在门前等待,终于等到她回来。
“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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