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打扮的不同往日,想是刚沐浴过后,并未戴冠而,满头青丝只松松挽了个髻,鬓边插了一支大红牡丹,映着一张粉面,眉眼如画,娇艳无双。
往下瞧,眸光暗了暗,这样的天儿,虽在屋里却仍有些寒意,这妇人却仿佛不知冷般,腰上系一条藕色薄绢儿裙,外罩着白纱衫儿,透出里头绣牡丹的肚兜,酥胸高挺,皮肤腻白。
柴世延见到此处,不免燥火上涌,哪还顾得什么,几步过去把她按在明间的八仙桌上,伸手扯了她裙儿,便入将进去
这妇人旷了几日,早便挨不住了,被柴世延入的,哼哼唧唧淫,声浪,语不绝,真比那院中粉头还荡了十分去。
一时事毕收拾了坐与外间,放桌摆了酒菜上来,郑桂儿只穿一件小衣绢裤儿,露出白嫩嫩的身子,与柴世延并肩跌股坐与一处,递酒布菜好不殷勤。
吃过三巡酒,郑桂儿软着身子挨在柴世延怀中,幽幽的道:“那老头子去了,丢下奴这般青春年少,守着这么个空屋子,何时是个头,奴还道这一生命苦,落得这么个凄清结果,不想得爷眷顾,成就好事,奴这身子既给了爷,便跟爷成了一条心,望爷莫嫌奴容貌丑陋,且让奴有个安僧处,也好做个长久夫妻,奴便死也无憾了。”
说着,挣起来,跪在炕头,一个头磕将下去,两行珠泪滴滴答答,顺着腮边滚落,好不惹人怜惜。
柴世延本没想纳她家去,此时也不禁有些意动,伸手扶她起来,搂在怀里道:“如今你尚在热孝之中,此事确需从长计议才好,爷纳你进府不难,只这名声也要顾及些。”
郑桂儿见他松了口,欢喜不胜,忙道:“那老头子虽说去了,却留下一处买卖,便没多少现银,却有些好东西,能典卖些银钱,爷若纳了奴去,这些便权当个嫁妆,悉数与了爷。”
柴世延哪里不知高老头的药铺是个赚钱的营生,早恨不得算计在手,如今不费吹灰之力,得人,又得买卖,岂不是桩大便宜,待要就应,忽想起家中玉娘。
为着董二姐已生嫌隙,若再纳了郑桂儿,不定连夫妻的情份也去了大半,柴世延心里还是敬重玉娘的,虽有些无趣,毕竟是结发夫妻,当初也是自己亲眼相中的人儿,与这些旁的女子自是不同。
想到此,便道:“这事须当问了我那浑家才是。”
郑桂儿一听,忙道:“闻的大娘子最是好性儿,还望爷牵线,让奴进府给大娘磕个头,也是奴的一番心意。”说着温软的身子在柴世延怀里蹭了蹭,玉手伸去,在他腰间的汗巾子上拨弄几下,拽了去,从腰间滑进去,攥住那裆中之物,缓动几下,那物事便跳脱起来,硬如铁石
郑桂儿凑在他唇上砸,吮片刻,浪笑一声道:“爷只不丢下奴,奴情愿跟着爷当牛做马,铺床叠被”说着俯了身子下去
柴世延倒是任她作为,自己斟了一盏酒边吃,边瞧着她跪在自己身下,轻启朱唇品弄玉箫,倒真比那董二姐还精于此道,被她弄的爽利非常
正在美处,忽瞧见窗下仿似平安的影儿,便弃了酒盏,伸手抓住郑桂儿头发,按住,狠力入了数十下,直入的郑桂儿津唾直流,呜呜声不觉,才泄在她嘴里
那郑桂儿虽说被他弄的两腮酸痛,却也极力忍着,舔,弄几下,吞入腹中,又伺候着柴世延,净了身子,洗了手脸,重新换了衣裳坐下。
柴世延这才问了一句:“外头可是平安,赶是家里有了事不成?”
平安这才道:“回爷的话儿,是娘让奴才与爹送了信儿来。”
柴世延愣了愣,只因这一向跟玉娘有了嫌隙,夫妻间平日见了,只不痛不痒说上两句,他便出来寻乐荒唐,也不见玉娘再劝,心里也知,如此下去不是道理,奈何他有意俯就示好,玉娘只是不理,夫妻才越发生份起来。
这会儿忽听玉娘遣平安送信来,忙唤了平安进来,平安不敢抬头,只把袖中那一纸签文递在他手里。
柴世延打眼先瞧见这个相思扣,便是一喜,扫了眼郑桂儿,郑桂儿知意,寻个托词出去了。
柴世延打开一瞧,见是一首曲词:“繁花满目开,锦被空闲在,劣性冤家误得人忒毒害,前生少欠他今世里相思债。失寐忘餐,倚定着这门儿待,房栊静悄如何捱。”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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