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美美的喝上了一口。
不过,就在五羊先生准备接过酒壶,也给自己倒上一杯的时候,却被宗谷主一把给夺了回来。
“都这个样子了,还敢喝酒?你家弟子不是给你准备了特供的茶叶吗?怎么,为兄来了,你舍不得拿出来吗?”
五羊先生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实话,他也有些年没有喝酒了,尽管这天下酿乃是赵钰的产业,对于他来说,这些东西,不过是一个数字罢了。
然而,毕竟乃是赵钰这孩子的一片孝心,不让喝就不喝呗,他喝茶不也挺好的。
再者说了,他五羊先生喝的茶,可是特供的,无论工艺还是茶种,都是这世间最顶尖的存在,别说皇宫有没有了,就算是晋王自己那里,都没有多少。
“既然宗兄开口,老朽自然不会吝啬,来,就让你我一起品尝品尝,钰儿这孩子的孝心吧!”
宗谷主和五羊先生相识多年,早年间更是一起相伴闯荡江湖的伙伴,不过,当年之时他们行走世间,用的并不是本名罢了。
以至于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两人竟然还是老熟识,而赵皇也同样,没有深究这个原因。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他最为依靠的宗师之力,从一开始就被废了,并且,在宗谷主的参与中,赵皇的很多准备,都己然沦为了一个笑话。
忽然,阁楼之上,赵皇开始呼喊起来,尤其是赵永元的名字,声音急切而慌张,然而,就当赵永安准备上楼的时候,却被宗谷主一句话给堵了回来,愣愣的站在原地。
“待在这里,否则,你会死!”
没办法,宗师赵永元就只能站在那里,什么都做不了。
刚才宗谷主的气势,他若是动手,恐怕真的会死。
他好不容易才爬上了宗师之境,怎么可能甘心赴死呢?
阁楼之上,晋王赵钰看着陷入沉默的父皇,缓缓开口说道:“父皇,我们真正的坐在一起聊聊吧,此刻,没有君臣,没有皇帝和晋王,就是你我父子,说说心里话好吗?”
赵皇抬头瞪了赵钰一眼,没有说话,不过,他却走到了赵钰的身边,淡然的坐了下去。
“父皇,今日之事,确实是儿臣不孝,然儿臣哪怕背负不忠不孝之名,也绝不会后悔。”
“如今我大赵看似繁荣昌盛,然却处于生死难料的境地。”
“您年龄大了,开始求稳了,不想让我大赵有丝毫的变动,可扪心自问,如今我大赵真的有资格安稳吗?”
“儿臣想做很多事情,这些年也都一首在做,但仅仅依靠儿臣一人去做,实在是太难了,大哥那里,儿臣和他聊了很多,也商议了很多,但只要他没有坐上皇位,这里面的很多东西,都仅仅只是一个想法罢了。”
“是,曾经儿臣觉得,您是一个开明的君主,哪怕是大哥不登基,吾等兄弟的野望,也可和您说,但后面儿臣发现,您的所谓开明,只是在某些不重要的事情上表现的而己。”
“真要是涉及我大赵国体,大赵未来的事情,您是极为保守的,甚至是有些传统的,这不好,这真的不好。”
“时代是在变化的,若是固守一隅,我大赵又怎么可能凌驾诸国,成为诸国混战最后的赢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