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强买了百姓地绢。又
销了专卖地高价盐。后来盐专卖由政府直接生产改t+专卖凭证。官府不生产食盐了。这七分盐也就名正言顺不给了。只给三分钱。再后来连这三分钱也不给了。直接由官府白拿。南宋干脆连这个“买“地名义都不要了。直接叫大家折成钱来交。和两税征收地布匹一样。先是一匹折两钱。最后上升到一匹折十钱。
苞“和买”布匹相似地还有“和。”强制购买粮食。支付纸币。还大发纸币。后期曾经创造一年发六亿地记录。纸币实际购买力可想而知。不过还好。总算还不是白拿。
宋代地赋税之繁重。早已是史家地共识。连宋朝人自己也不怕自暴家丑。他们或者称本朝赋役数倍于古或者说两税七倍于唐。或者说历来税种名目未有如今日之众。或者说古来刻剥之法。本朝俱备。这些说法在史籍中比比皆是。也可谓历代一大景观。
(如果按照汉唐地赋税标准去看宋朝。以为宋朝也是轻徭薄俺。然后以此要求梁山义军也如此。那才是不懂历史。滑天下之大稽。)
遍根结底,为什么赵宋朝廷要想法设法、坑蒙拐骗地敛财呢,主要是为了奉养那个所谓高薪养廉的政府,其实赵宋朝廷的官员数量并不算太多,但愚蠢的“高薪养廉”的高薪实在太过分了,一个高层干部一年的所有收入加起来将近几千贯,相当于后世官员数十倍,如此算起来,赵宋的冗官指的是官员的数量乘以官员的俸禄太过了,而非绝对数量。
真实的宋朝,经济或者有较高程度的发展,但平头老百姓并没得到好处,官府以养廉的名义要他们向官僚支付高薪,但官僚照旧贪污受贿;官府以养兵的名义要他们支付高昂军费,但军队照旧不堪一击。除了这两大名义外,各种无名义的额外搜求更是不可计数。
农民为“使用”政府和军队支付了高昂的费用,甚至预先交清了数年的费用,最后却痛苦的发现,政府和军队为他们提供的是伪劣的“服务”这使他们不得不当亡国奴。
有宋一代的立国精神,就建立在对官僚地主的纵容上,统治者以此自吹为”宽容“。宋代的官员一边拿着历代少见的优厚待遇(说是养廉的),一边照旧贪污受贿,徇私舞弊,东窗事繁还可以从祖宗遗训中得到法律的豁免。地主大肆兼并土地不算,还要把这土地隐瞒起来不交税,仅仅京师附近的土地,连皇帝都不敢丈量,这个月下令丈量,下个月就收回成命,自称害怕”扰民“,王安石要在全国范围内丈量土地,很快就成了奸臣。
或明或暗的巨大收入使官员成为了最富的一群,全国绝大部分税收都被转运到集聚着他们的京师汴京(或者临安),供养着这个巨大的消费城市,酒舍勾栏,莺歌燕舞,繁华的奢侈品制造业,通宵达旦的夜市,官僚们在这里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苏轼已算治世能臣,但看他屡番蓄养大批歌姬,可想而知)。另一方面,普通手工业的雇佣劳动者却过着一天没活干,一天就没饭吃的生活,农村的平头老百姓更是不得不冒着杀头的风险去贩卖二十斤私盐。
宋朝由于人多地少,老百姓生活十分困苦,溺婴之风盛行,就是生了孩子怕养不活,把孩子溺死,尤其在福建等地少人多的省份。
虽然对宋词和宋朝那些文人騒客很有好感,同时对宋朝的都城汴梁很有好感,但他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宋朝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在那里过的舒心的,准确地说,在宋朝生活好的恐怕只有统治者和少数达官贵人,望多了说,也只有那些被高薪奉养的官员过的逍遥,但他们也只能是芶且偷安,芶延残喘,今朝有酒今朝醉,拿老百姓的救命钱挥霍总把杭州当州,用钱去买安全,全然没有武备。这样一个短视,颓废的朝代,有什么歌颂的
宋朝是个只知道享乐的朝代,而这个享乐是统治者享乐,根本不管老百姓死活
如这样的国家是也许是官僚和士大夫的理想国,绝不是平民的理想国。
宋朝的工商业确实发达,但并非是赵宋朝廷想要发展什么资本主义,而是基于财政的入不敷出到处搜寻的生财之道。宋朝富,是朝廷富,是官僚富,并不代表这个国家富有,这是一个典型的官富民贫的朝代,如同各位看官知晓的某个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