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暂慢其心等收拾了田虎和辽国后再去跟
算账”
原来卢俊义跟赵宋朝廷做的交易就是用钱财换士兵,用土地换人口,再次休战三年
所谓的钱财换士兵,就是将之前大败童贯和数月内攻城拔寨得到的所有俘虏向赵宋朝廷寻求赎金,而安丰城内被困地蔡攸部十八万人,也算作被卢俊义绑架的,也索要赎金
前一种的俘虏共计有二十五万人,只有十五万人够格加入齐国警卫军或禁卫军,当然这十万人都会被卢俊义声称为已经阵亡了,而剩下的十五万人或老弱残废或品质败坏就被当做所有的俘虏跟赵宋朝廷换钱,按照不同地身份索要不同的赎金,童贯这种级别地要一百万贯,而折可存这种宁死不降的西北将门宿将索要十万贯,最后赵宋朝廷要为这十五万人付出一千万贯地赎金这还不算,在安丰城内被困的蔡攸部十八万人,打个五折,赵宋朝廷交出五百万贯就可以将这些人全部拉走
如果赵宋朝廷拖拖拉拉地话,卢齐大军没有这个耐心,就要撕票了赵迫于田虎越过黄河威胁京畿的压力,也想纠合起所有军队攻打衰败的辽国夺回燕云,就无可奈何地动用了部分内库,凑出了一千五百万贯赎回这三十三万残兵败将
这番前去楚州赎买那十五万俘虏的依旧是太尉宿元景,这一次他再次差点把鼻子气歪,卢俊义丢给他的十五万人全部是老弱、残废或兵痞兵油子,真正能上阵杀敌的乏善可陈
当他责问跟他会=:的许贯忠:“我记得童贯带着三十五万人,刘光世带着十万人,其他州府守兵有将近五万,这五十万人最后回到宋国只有十三万,而你只给了我十五万?而且为何全是这等废物,那些四肢健全的兵丁何在?”
许贯忠双手一摊:“你的算法甚是不对,你是不敢责问童贯等人,我都问的清楚,他们从上到下的军官都吃空饷,号称五十万人马,实际上估计只有四十万,甚至更少,而且战场上刀枪无眼,难免多有阵亡或损伤,洪泽一役的惨烈,你是没有见过,可谓血流成河,整个淮河和洪泽湖都是红的了,阵亡近十万也是正常
在那样的战役中自然没有多少能够四肢健全得保平安的”许贯忠这话大有水分,首先西北军中吃空饷的情况远比禁军轻微,其次在洪泽湖里多是落水被搭救起来俘虏的,真正负伤的较少
宿元景接受赵旨意时,赵急切想要将所有残兵聚合起来,便晓谕他可以无限让步,只求能将残兵领回来宿元景万般无奈只好将钱财交割给齐国,领回了十五万废物兵和童贯
而在安丰城,枢密院副使郑居中前来办理交割卢俊义的大军清点了五百万贯钱财后,便退到二十里外,放蔡攸的十八万残兵过去,但威胁如果宋军临走前扰民害民,齐军随时就会追上将他们全歼有了这个威胁,蔡攸便命令手下规规矩矩地从安丰城西门出去,一直向东京汴梁开去卢俊义兵不血刃地占据了当初王庆的都城安丰城进城一看,发现百姓稀少,安丰城俨然成了一座死城,蔡攸大军囤聚此地害民不浅,许多百姓都离乡背井投往淮东齐国之地卢俊义看到景象,便又想到一点,自己目前占领的地盘遭受方腊、王庆的匪患,又遭受蔡攸、童贯的兵灾,虽然没有到“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的惨状,但也死了将近一半,大片良田抛荒,苏浙江淮一带本来应该是工商很发达的,现在也黯淡了不少,原来远不如苏浙一带的齐鲁现在已经远远地将它赶超了过去,都是兵灾战火惹的祸
在卢俊义的战略中,河北一带暂时做为辽国或日后金国跟齐国的缓冲区,不能占领,但是河北百姓是无辜的,在数年后的女真南下浩劫中,河北百姓死伤殆尽,甚至还被野心家赵构利用了一把卢俊义便提出让赵宋朝廷以河北百姓来换取某些失地,反正你们将来要伐辽,河北必遭荼毒,不如早点将百姓交给齐国,赵万般无奈只得答应卢俊义让出京畿附近的兴仁府、广济军和濮州,又让出州、光州,但在出让的同时将这些地方的百姓、财物全部搬走,只留给赵宋朝廷一些空城甚至空乡寨做为补偿,赵宋朝廷应将河北三百万人口中的一百万都送给齐国,同时不准限制河北和其他路、州、县的百姓流入齐国卢俊义将得到的这些百姓分一半迁移到苏浙、淮西,另外一半主要是河北的迁往高丽x地的五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