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年十二月十九日种师道进兵白沟(宋辽界河拒马到报告说:河北有军情。 首发种师道节制诸军,重复了皇帝和童贯的命令,就是不得杀辽国一人一骑。
杨可世即遣骁将赵明率军持黄榜旗前往边境招降,实际上赵明所率宋军和辽**队已成隔河对垒之势。赵明占据桥头向辽军招降还派人把黄榜旗送到辽军那里去。辽军将领看了后大骂:“不用废话,不就是死吗。”话语未完,矢石如雨就向宋军射来,宋军不曾防备,又拘于命令,不敢还击,损失不小。前军马上把这个情况报告了种师道,种师道说:“既然两军交锋打起来了,怎能束手就死?还击的有功。”诸将又吵嚷着说:“如果兵不血刃和平招抚燕京,那么和诜等人吃现成的,坐在那里等着奖赏。而我们还要来干什么?”
这边杨可世勒令所部将士临河布阵,分遣赵明麾众还击,辽**队隔着河岸挥舞军旗指挥军队作战,骑兵随着旗帜所指的方向向西奔驰。杨可世对诸将说:“下流必有可涉水渡河之处,须分兵据之。”随后会合了种师道派遣来支援的泾原路将领赵德说:“立刻前往迎敌。”赵德还未及前往,辽军已渡水驰骛。赵德是老将,知道形势不妙,又退回来了。杨可世大呼骂道:“匹夫怎么往反方向退呢,何以报国。”于是放弃收守卫桥头,亲自前往迎战。辽国骑兵很快分左右翼围把他们围了起来,赵明兵少也被打垮,杨可世胸腹中了铁蒺藜箭(幸亏是厚甲),浑身是伤,以至于靴子里都是血水,还被打掉了两颗牙齿,亦手杀数十人得以幸免。
当天夜里辽军还准备实施突击,因为种师道的军阵四周敲了一夜的军鼓,辽军怀疑宋军要出击,才没有出动。直到天亮,才知道受骗了,再要进攻,因为当时宋军已经合成一个铁桶阵,才没有成功。第二天,西路辛兴宗驻军范村,和辽军展开激战,前军王渊中枪几乎堕马,胜败未决,辛兴宗遣中部将援之,又亲出军门以上将节铖督战,结果惨败。
看到东西两路军战况不利,种师道决定连夜退兵回雄州,辎重先行,种师道率精锐断后,但是还是被辽军发现,用轻骑追击,宋军大乱。
好不容易回到雄州,辽军又突然赶到,童贯的宣抚司下令诸军不能进城,估计是怕被辽军乘机攻进城来。但是这时城内城外大乱,杨可世率人马迎击辽军,辛企宗、辛永宗也率领胜捷兵援救。当时天黑暗,北风大雨,震雹如拳,可惜宋军当面不能相视,自中午至晚上风雨更急。此战,自雄州之南莫州之北塘泊之间及雄州之西保州真定一带死尸相枕藉不可胜计。
宋军第一次攻取燕京惨遭失败。赵在东京本来做着“不战而胜”地美梦,每天望眼欲穿地盼望着好消息,结果得到的是惨败,很是惶恐不安,便下诏书班师回朝。
辽人见宋帝国在这时撕毁百年盟约,非常伤心,遣使向童贯哭诉:“我国女真部叛乱,也是大宋所憎恶的。今天大宋图一时之利,弃百年之好,结豺狼之邦,为他日的大祸埋下伏笔,到时候怎么办哪?救灾恤邻是古今通义,才是大国应有地作为啊!”童贯无言以对,种师道也趁机请童贯许和。童贯见种师道消极怠战已经非常愤怒,现在更是怒不可遏,上书枢密院弹劾种师道,把罪责全推到种师道、和诜身上,奏劾种师道天姿好杀,临阵肩舆,助贼为谋,以沮圣意,和诜不从节制乞行军法。
赵立即诏种师道押赴枢密院责授右卫将军致仕(退休),和诜州团练副使筠州安置。
此战辽国虽大获全胜。但总体地被动局势并没有得到改善。内部还是危机重重。屋漏偏逢连雨天。宣和五年二月。耶律淳一病不起。撒手西去。燕京局势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大臣萧干等立耶律淳地妃子萧后为太后。主持国政。萧太后摄政后。怕自己被人家说“头发长见识短。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迎立天祚帝地次子秦王为帝。人心多不服。
燕京新拼凑起来地辽军中有大量地汉族士兵。随时都可能发生哗变。而远在夹山。被追得狼狈不堪。但又不甘寂寞地辽天祚帝。扬言要率军来燕京平叛。讨伐萧太后。鉴于燕京处于狗咬狗地迷局。许多见风使舵汉人n人。都不想为辽国殉葬。暗中在寻找出路。
三月。辽州留守郭葯师率八千常胜军来降。童贯大喜。授其恩州观察使。将常胜军编在刘延庆麾下。作为灭辽地主力先锋。郭葯师告诉童贯。燕京小朝廷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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