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是喝醉了,沧城你把酒拿远点,别再让落盏碰酒了。”欧阳晚钧抚额,“这么差的酒量,以后怎么在娱乐圈混啊,沧城以后你可得保护好落盏,别让她被这个圈子里的垃圾们欺负了。”
秦沧城坐在那,望着窗外的星光,唇畔旋着淡淡的笑意,整个人处于一种微妙的走神状态。
被欧阳晚钧打断,他冷不丁收回视线,淡淡道:“我会的。”
“妈,我也可以保护落盏。”一直没开口的秦深,突然接了话。
他面前不知何时已经空了两支红酒,语落,白皙修长的手又拿起旁边的一瓶新酒。
欧阳晚钧挑眉看着他,“啧啧,你不是一向最讨厌喝酒的吗,怎么今天喝这么多。”
“我高兴。”秦深目光较劲似的盯着秦沧城,酒精刺激下,眸光里满是呼之欲出的挑衅,“落盏那支广告拍的很好,但在我眼里,她最完美的时刻是在那次的校园话剧舞台上。”
“什么话剧?没头没脑的?”欧阳晚钧没注意到秦深的异样,只以为他是喝多了,笑着摇摇头,“一个两个的都开始说胡话了。”
“有句话说的好,酒不醉人人自醉。”秦沧城似有深意地看向秦深,骤然冷了语气,“我看你需要好好清醒清醒了。”
语落,他放在桌面上的手,突然间牵住林落盏的一只手,强行拉着她站起身,“庆功结束,我先走了。”
“我也开了车。”秦深紧随其后地站起来。
却,被欧阳晚钧一把推倒在椅子上。
眼瞧着大儿子主动牵起林落盏,欧阳晚钧心里乐开了花,巴不得两个人今晚就酒后失控,做出‘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羞羞动作
“妈,我”
秦深试图再次起身,却被欧阳晚钧无情地又按回去,“好啊沧城,那你就送落盏回去吧,我和小深一起回,别忘了照顾好落盏啊。”
“知道了。”秦沧城淡淡扫了秦深一眼,直接拦腰将已经迷糊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林落盏抱起,大步走出包间。
秦深皱眉,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眼睛里的亮芒倏然间黯淡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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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林落盏做了个荒诞不羁的梦。
梦里,她被秦沧城呵护在怀,男人温柔地撬开她的唇舌,双手轻柔地在她全身上下游移。
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鼻子上,耳畔处,伴随着男人低沉沙哑的呢喃,深情而又温柔。
“落盏落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