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杨元辉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敢叫出“黄哥”两个字,而是继续称呼黄永兆为警司,同时用了敬称。
黄永兆
辉的话一直往下说,他也没有打断杨元辉的话,而是真提聆听着杨元辉的话,因为杨元辉的话的确也是他想了解的内容。黄永兆听了半响后,见杨元辉似乎一时半会地也说不完,他又示意服务员过来,一边示意杨元辉继续说,一边用原子笔勾了两种饮料和几种干果。
两个小时后,黄永兆和杨元辉从茶馆里面走了出来,此时他们已经勾肩搭背了,而杨元辉在黄永兆的刻意接近下,也早已没了之前的拘谨,开始很自然地称呼黄永兆为黄哥了,黄永兆从杨元辉的嘴中了解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黄永兆的脸上也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虽然暂时还没有跟杨元辉交代自己需要他做的事情,黄永兆并不觉得遗憾,他需要的是一击成功,而不是急于求成地打草惊蛇。
第二天早上,西九龙总区简报室中。
黄永兆先是对张楚凌进行了大肆表扬,接着便开始挨个批评,从重案组、ptu到飞虎队。+个巡逻队外,其它的任务人员好像都在放假一样,什么事情都没干,什么能力都没有。
见到黄永兆在主席台上夸大其词的表演,而其他人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样子,张楚凌很想立即走出简报室,多面对黄永兆一分钟,张楚凌都有一种呕吐的冲动。
张楚凌并没有因为黄永兆对自己的表扬而对黄永兆心存感激,张楚凌并不觉得黄永兆会对自己有什么好心。相反地,张楚凌第一时间内就看出了黄永兆对自己的不怀好意。黄永兆在这次的简报会上只表扬自己的巡逻小队,却批评了所有的任务人员,这是变相地把自己跟其他的任务人员给孤立了起来。
张楚凌虽然发现了黄永兆的阴谋,他却懒得有所表示。张楚凌本来就没几个朋友,而且在他的概念中,朋友并不是说两句话就可以成为朋友的,要是真的是自己的朋友,无论黄永兆怎么挑拨,还是自己的朋友,不是自己朋友的,即使黄永兆不使手段,也不可能成为自己的朋友。
表面上张楚凌好像在很认真地听黄永兆的发言,实际上张楚凌的眼神却在简报室中所有人的身上依次扫过,张楚凌知道,内鬼肯定隐藏在简报室的这些人之中,只是具体是哪一个却需要自己好好地去琢磨。
让张楚凌有点气馁的是,那个内鬼演戏的功夫实在太厉害了,让他根本就看不出一点端倪,判断不出究竟哪个才是出卖了自己和刘兴余等人的内鬼。
“演戏?这主席台上不正有一个人在演戏么,难道他是内鬼?”张楚凌把坐在下面的人一一都观察到了,也没有发现自己想要找的内鬼,可是他却从来没敢往主席台上看,在他看来,能够坐上督察或警司位置的,都是警龄超过了二十年的,他们又怎么可能是内鬼呢,要是谢文峰会花近二十年的功夫在警队埋下一颗棋子,那他的心机也未免太深沉了。
“二十年,或许用不了二十年的时间,多送几个大的功劳给一个当了几年的小巡警,一个小巡警照样可以以火箭的速度十几年的功夫蹿升到督察或者警司位置的,想到这里,这台上的几个人似乎又有怀疑的必要了。”想到这里,张楚凌忍不住多打量了台上的人几眼,特别是黄永兆,张楚凌更是瞪了他好几分钟。
黄永兆似乎意识到了张楚凌在观察他,他不由有点心虚,但是心虚的神色只是刹那间的事情,很快就被他给掩饰过去了,但是他那刹那间的失神却让张楚凌敏锐地捕捉到了,张楚凌决定回头好好地查一下这个黄永兆的底子。
“刘sir,跟踪那个廖翊利最近有没有什么发现?”简报会结束后,张楚凌跟上了刘彦博问道。
刘彦博闻言摇了摇头说道“没有,那个廖利最近突然变得老实起来了,周末也没见他去澳门赌博,反而时不时地往劲歌城夜总会里面钻,而且跟那个老板娘杨艳玲打得火热。”
“劲歌城夜总会,杨艳玲?他们两个以前认识么?”听到刘彦博的话,张楚凌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就浮现出了绿云康居居民楼里逃出去的那个像极了杨艳玲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