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状况,她们不由有点惊讶,吴婶家怎么会这么多人呢,她不是说自己是独自一个人住么,这些人跟她又是什么关系呢,怎么对她态度这么恶劣?
一连串地疑问在张若男和向菲的心中涌起,她们疑惑地眼光同时落在吴婶的脸上。
听到男子的吆喝声,吴婶的身子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她嗫嗫嚅嚅地说道:“刚才我出门时不小心摔倒了,先回来换了衣服再去。”
“老东西,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赶紧进屋去换衣服吧,走路小心点,别把房间弄脏了。还有动作快点,我们都等着吃饭呢。”男子听到吴婶的话,他厌恶地看了吴婶一样,挥了挥手说完这句话,又全副精力投入到了砌长城的伟大事业中去了。
“喂,你嘴中吃屎了啊,怎么说话就这么臭呢,说什么人家也是老人,你连最基本的尊老爱幼地道理都不懂?”刚听到男子辱骂吴婶时,张若男因为摸不清状况没有吱声,此时听到这个男子再次出声辱骂吴婶,忍无可忍地张若男不由指着辱骂吴婶的男子叱责道。
“哟喝,还真碰到不怕死地了啊,连标哥也敢骂啊。标哥,我看这妞挺水灵的,要不我们帮你拿下?”跟男子同桌麻将的一人阴阳怪气地说道,一双眼睛还流里流气地打量了张若男一眼。
辱骂吴婶的男子开始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麻将上面了,此时听到同桌麻将的人一说话,他也不由认真地打量了张若男和向菲一眼,结果他发现扶着吴婶进来的两个女人还真是万里挑一的那种,他心中也就动了邪念。
“靓女,我骂我老娘管你什么事啊,想管我的事也得你先成为她的儿媳妇才够资格啊。”辱骂吴婶的男子色迷迷地打量了张若男一样,出言调戏道。
听到辱骂吴婶的男子和吴婶居然是母子关系,张若男心中的惊讶简直无以复加,当她询问的眼神看向吴婶时,却发现吴婶的眼中噙满了泪水,同时紧张地拉着张若男的衣襟,生怕张若男会吃亏一般,张若男不由愤怒地指着辱骂吴婶的男子道:“吴婶生了你这样的孩子还真是老人的不幸,就凭你这德性居然还想娶老婆,你就烧香祈福下辈子吧。”
张若男的话虽然没有带一个脏字,可是她的话却恶毒无比,饶是那个辱骂吴婶的男子沉得住气,此时也被张若男给激得站了起来,伴随着他的站起,他身边一起麻将的三个人也一同站了起来,从他们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气势让张若男的脸色隐隐有点发白,不过想到自己哥哥和田妮就在门外,她的脸色很快又稳定了下来。
“臭婊子,你胆子倒是不少,信不信我们先把你给轮了,然后送你去做北姑?”辱骂吴婶的男子站起来后,他的眼中露出了一股凶狠的神色,很显然,张若男的话把他气得不轻。
张若男听到男子的话后脸色气得铁青,她虽然嘴角厉害,可是何曾听过如此侮辱性的语言,只见她颤抖着右手指着男子,却是气愤得说不出话来。
“你说要送谁做北姑呢,信不信就凭这句话我们就抓你回警署玩玩?”在听到房屋内麻将响起的声音时,张楚凌就明白是自己误会了吴婶,感情整天在家中玩麻将的不是吴婶,而是另有其人,当张楚凌听到辱骂吴婶男子的声音时,他不由愣住了,因为他对这个声音还有点印象,这个人赫然就是当初答应张楚凌帮忙作证指证邱韵白后来却突然卖掉游戏厅跑得无影无踪的丧标,却没想到这家伙还是自己的邻居。
“张张张sir,您怎么来了?”听到张楚凌的声音,刚刚还嚣张不已的丧标立即蔫了,他结结巴巴地问张楚凌道。
“我怎么就不能来,刚刚有人打电话报警,说这里有人聚众非法赌博,我就过来看看了,现在看来不仅仅是聚众赌博这么简单的事情,还得添加一条家庭虐待暴力罪啊。”看着前后表情截然不同的丧标,张楚凌冷冷地说道,在被丧标放了一次鸽子后,张楚凌已然明白眼前这个家伙绝对就是墙头草一根,而且特别会演戏,对于这种人绝对不能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