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在意识到自己被制住后,澳特斯忍不住在心底狠狠地唾骂了自己一声,明知道自己在跟一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在打交道,怎么还能够粗心大意呢?
澳特斯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脖子处传来的阵阵剧痛,他毫不怀疑匪徒会在自己有任何移动的情况下隔断自己的喉咙,所以听到埃斯特的话语后,澳特斯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不过此时澳特斯心中还存着一丝侥幸,因为张楚凌还没有走近卧室,澳特斯希望走在自己后面的张楚凌可以出其不意地制服埃斯特把自己给解救出来,不过很快澳特斯心中仅有的一丝侥幸都没有了,因为埃斯特在制服他以后没有任何犹豫地调转了身子,让他面朝卧室的大门,这样即使张楚凌看到自己被埃斯特给挟制了,张楚凌也会投鼠忌器地不敢动手。
张楚凌显然没有料到澳特斯会被埃斯特给制服,毕竟澳特斯身强体壮的,又经过系统的训练,他的身手肯不知比肚皮圆鼓鼓的埃斯特强了多少倍,不过当张楚凌发现躺在血泊中的老太婆后,他却隐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肯定是澳特斯在进屋时看到老太婆被杀的一幕给震惊了,而埃斯特就是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制住了澳特斯。
“放下手中的枪,不然你的同伴就会死掉!”埃斯特显然一直防备着张楚凌,张楚凌刚一走进卧室,他立即把手中的匕首更加地贴紧澳特斯的脖子,同时紧张地喊道。
张楚凌朝埃斯特耸了耸肩膀。同时又拍了拍自己的腰部,然后站在原地转了一个圈,满脸轻松惬意地说道:“这位先生。我身上并没有枪啊,你是不是搞错了?”
说完这句话,张楚凌也不待埃斯特回答,他径直朝老太婆地尸体走去。
“举起手来,不许动!”埃斯特显然没料到张楚凌身上会没有枪,不过他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而是继续大声地喊道。
埃斯特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黄皮肤黑头发的东方人远比自己手上地这个警察要危险,这让他不由打了十二分的精力来对待张楚凌。当他看到张楚凌满脸轻松地走到自己婶子的尸体前时,他的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张楚凌的行为落在埃斯特的眼中实在太怪异了,哪有自己的同伴落在了匪徒的手中随时面临生命危险的情况下他还满脸轻松地道理。
张楚凌根本没有搭理埃斯特,而是自顾自地在老太婆的尸体面前蹲了下去。他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地在点了一下地上的血渍,然后又放到自己的鼻端嗅了嗅,最后更是伸出舌头在自己地醮有血渍的食指上舔了舔,让被埃斯特挟制的澳特斯看得目瞪口呆。张楚凌此时的行动落在他的眼中说不出的诡异,要不是明白张楚凌的警察身份和对张楚凌有了一定的了解,澳特斯肯定会误会张楚凌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而且还是嗜血的杀人凶手。
“味道很不错,你要不要尝尝?”张楚凌舔了一下食指上地血液后,彷佛真地喜欢上了血液的滋味,他又吮吸了一下食指。直到把食指上的血液给吸得干干净净。才抬头问澳特斯道。
澳特斯疑惑地看着张楚凌,不知道张楚凌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葯。与此相反地是,埃斯特却脸色变的极为难看,同时一双眼睛心虚地观察着张楚凌,好像很害怕张楚凌一般。::
“好了,游戏结束了,放开你手中的人质吧!”冷冷地瞪视了埃斯特一眼,张楚凌突然面色一整,厉声喝道。
澳特斯听到张楚凌的话。他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张楚凌在说什么,他叫埃斯特放开自己。可是自己此时是埃斯特能够逃离这里的唯一依凭,埃斯特怎么可能放开自己呢?
可是紧接着澳特斯才发现自己更糊涂了,他明显地感觉到埃斯特在听了张楚凌地一声厉喝后放在自己喉咙边地刀片抖动了一下,甚至埃斯特的身子也颤抖起来,澳特斯地眼睛扫到张楚凌面上的神色时,他当机立断地把头狠狠地往后一撞,同时伸手制住了埃斯特拿住刀片的右手,等埃斯特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他发现事情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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