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值得他好好思考。
记忆中她从不跟他们亲近,对这些孙子冷淡异常,会不会是因为他祖父的关系?还有,当他提起祖父时,翁老太太不寻常的反应,这其中又藏有什么特殊的关联?
夏宇希当下决定,一定要尽快回板桥老家挖宝,也许能挖出什么重大线索。
“宇希,你觉得这件事要怎么解决吓!”夏伟希才想问夏宇希的意见,夏宇希却突然用力站起,吓了夏伟希一大跳。
“什么事情要怎么解决?”他秀眉微蹙,俊美异常的脸庞上带有一股不易察觉的肃杀之气,杀得夏伟希几乎毙命。
“就世希的事情啊!”他暗地里拍拍胸脯,决定要去庙里面收惊。
“你是天帝,又排行老大,这件事全交给你处理。”夏宇希也很会推,不过技巧却比夏光希要高明多了,完全采用褒奖的方式。
“我要怎么处理?”感谢夸奖,但他自己都灰头土脸,一个裴蜜雪都搞不定了,哪还有空管到世希的事?太抬举他了。
“这你和二堂哥、三堂哥慢慢研究,我有事先走了,失陪。”不管抬举不抬举,他还要赶回板桥老家,没空同他们蘑菇。
“喂,宇希”
夏宇希说完话以后,随即像一阵风消失,夏伟希根本来不及阻止。
“好了,只剩我们三兄弟,现在打算怎么办呢?”应该与会的统统落跑,这会要怎么开?
“还用说?当然是作鸟兽散喽!”他们三兄弟本来就很怕跟另一家的两兄翟篇会,还有什么比现在更美好的时光?
“那就”三兄弟兴奋地拿起报表。
“散会!”ye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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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三兄弟欢欣鼓舞,高兴终于不必开会之际,夏世希却像头蛰伏的夜行性动物,躲在街道的一旁等待时机。
在此同时,一辆银色轿车疾驰而过,在转角时却不小心同时和两辆车擦撞,三辆车的司机都下车厘清肇事责任。
“是你的错,你不该在这个时候转弯”
“你才有问题,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你们到底谁要赔偿我的车子?车身的烤漆都撞掉了”
三个人吵成一团。
“怎么回事?”外头吵得厉害,连车里面的保镖都闻到火气,连忙下车劝架。
“翁小姐,我先下车劝架,等一下就上车。”说完,便推开门下车。
保镖加入战局,按理说这件事应该能马上解决,可不晓得怎么搞地,围观的人却越来越多。
翁雨曦在车里面等得无聊,干脆也下车走走,怎料才推开车门,嘴巴就遭人捂住,连拖带拉硬是被带到停在对街的一辆黑色轿车的前门,把她推进去。
“干什么”
“谢了,joe。”
翁雨曦本想大骂对方无法无天,居然大白天绑人,怎么知道策划这起绑架案的人竟是夏世希,他就坐在驾驶座上。
“不客气,stan,快开车!”joe用力甩上车门,拍了拍翁雨曦身边的窗户,示意他赶紧离去,黑色的轿车马上有如子弹般射出去,翁雨曦完全讲不出话。
“世希!”她好想紧紧抱住他,又怕会干扰他开车,只得忍着。
炳巧夏世希跟她有同样的感觉,方向盘一转,便将车子转进一条较小的马路,在一栋外型毫不起眼的民宅前停住,然后熄火。
“下车。”他脸色阴沈地要翁雨曦下车,她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生气?
“世希。”她怯怯地跟着他进屋,两人进到屋子后,夏世希马上就把大门锁起来,两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身背压住大门。
“我真该好好打你一顿。”他是在生气,因为她让他等这么久,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吻过她了。
“对不起。”她也不是故意的,谁晓得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两人都太久没有吻过对方,这一吻不用说当然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等他们能从热吻中回神,已经是五分钟以后的事了。
“保镖一定会发现我不见了,到处找我。”她喘吁吁地想起保镖,现在他一定如热锅上的蚂蚁。
“活该,让他去找,谁教他要监视你。”名为保护,实为监视,老一辈都爱玩那一套。
“你生气的模样好像小孩子。”翁雨曦看着一脸不快的夏世希,突然觉得自己好爱他,包括他脸上的伤痕。
“这些伤,痛不痛?”她好心疼他的俊脸挂彩,举起手来轻抚他脸上的伤痕,他压住她的手。
“比起你受的苦,这不算什么,我不该让你回那个家的。”活脱是牢笼。
“奶奶是我的亲人,她不会对我怎么样的。”顶多是限制她的行动,不会真的动手。
“那可不一定。”提到她奶奶,夏世希又生气,翁雨曦连忙安抚。
“你这个样子,真的很像小孩。”要不到最喜欢的糖果,翁雨曦失笑。
“你敢笑我?”他瞇眼。“真的是欠揍。”
“你要揍我?”她装出一副惊慌的样子。“好可怕哦,这里有地方躲吗?”
翁雨曦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没看见任何一件家具,这根本是一间空屋。
“这是我朋友的家,就是你刚才看见的那位joe。”夏世希解释。“这里本来是我们聚会的地方,不过最近搬了,搬到另一处更大的场地。”
“你们在这个地方聚会?”毫不起眼。
“都是些一起练泰拳的朋友,刚刚和你家车子擦撞的那两辆车,就是他们的车。”
换句话说,他为了见她还故意制造出一场假车祸,趁乱将她劫走。
“你真的好用心。”值得奖励,她热情的吻他。
“那当然。”为了她,再多的困难他都会想办法排除,直到她真正属于他为止。
她是属于他的。
翁雨曦用言语告诉他:此爱永不渝。他却多疑地不肯相信她的话,逼得她非拿出杀手锏。
为了说服夏世希,她主动勾住他的脖子,踮高脚尖送上热腾腾的香吻。但他完全没有反应,表现相当沈着。
翁雨曦相当失望,正想打退堂鼓的时候,双手却突然被夏世希攫住,挑高眉毛说。
“这样就放弃了?”并且趁着她惊讶张嘴之际,狠狠用嘴封住她的唇,让她知道,什么才叫做吻。
这就叫做吻。
热舌像海浪一样排山倒海袭来,将她的芳腔彻底狂扫过一遍。他几近蹂躏式的亲吻,富侵略性的火舌,在在席卷了她的意志。
翁雨曦抵挡不了他强烈的索求和不间断的吮吻,玉背抵住门板,双脚不断地发抖,终于了解“吻”的真谛。
“我好像坑谙气了。”她细如蚊蚋说出她的痛苦,过去他们经常接吻,但从没有像这次一般激烈。
“你罪有应得。”他一点都不同情她,这么容易放弃,又敢说他像个孩子,必须接受惩罚。
“对不起我错了呼!”他惩罚她的方式,非常的刺激。他不仅口头惩罚,更掀起她的窄裙。
“我没看过你穿窄裙。”还有丝袜,他干脆把她的丝袜连同鞋子一起丢到地上。
“因为我今天要去公司所以必须穿窄裙。”她必须非常努力才能解释。
“我知道你今天要去公司上班。”他觉得满意,她还是一样敏感。
“但是我必须说,你穿着窄裙的模样很性感,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他深深为之着迷。
“真的吗?”闻言,她的脸都红起来。“我以前很讨厌穿窄裙。”觉得很束缚。
“那以后你要常常穿,听见了没有?”他轻咬她的耳朵喃喃说道。
“听见了。”她的态度乖巧。
“我好后悔”她圈住他的颈子,喃喃地说。她不应该回来台湾,真的不应该
“不会比我懊恼。”他的气愤全表现在他猛烈的冲刺中,他根本不该理会什么该死的责任,一辈子待在希腊不要回来。
双方的痛苦,都表现在猛烈的性爱上。
她浑身是汗地挂在夏世希身上,可怜的她连尖叫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到达高潮,他们真的太疯狂了。
“呼呼!”他们靠在彼此身上喘息,一刻也不想离开对方,但是终究要面对现实。
现实是,他们是敌对的双方,而且正处于战争边缘,稍有不慎,便会爆发一场全面性的战争。
“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回去,直接搬到我的公寓。”糟的是他并不打算逃避这场战争,甚至想引爆它。
“不行,我一定要回去,我答应过奶奶,再也不会逃跑。”翁雨曦并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总有比较和平一点的解决方式。
“你答应过你奶奶?”夏世希闻言瞇眼。“那对我的承诺呢?你全忘了?”
“我没有忘记对你的承诺,世希。”她早已吞下爱的种子,永远不会忘。“但我伤害了奶奶是事实。我忤逆她,坚持要跟你在一起,又在订婚宴上与你私奔,害她成了大家的笑柄。”
大家嘴上不说,其实私下都在偷偷取笑她祖母,这件事祖母也知道,只是隐忍着不发作,毕竟她还要在社会上做人。
“请你谅解,世希。”她恳求他。“在我们追求爱情的同时,也要考虑一下身边的人,我不想再次伤害她老人家。”
“但是她冥顽不灵。”他并不想伤害她,除非她先伤害自己。
“请你给我时间。”翁雨曦又一次恳求。“我保证,一定会努力说服她,直到她谅解为止。”
“你干脆等到世界末日还比较快,她比我还顽固。”同样都是死脑筋,他就不信她会先开化,哼!
“你也承认自己顽固了?”翁雨曦几乎忍不住笑意。“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承认呢!”
“你找死!”他热烈吻她,用最甜蜜的方式惩罚她。热吻完毕,两人又喘吁吁。
“给我一个时间表,我不能永远这么等待下去。”他会死憋死。
“我无法确定。”她祖母何时会投降
“不管。”他威胁。“你若不给我一个肯定的时间,我会直接到你家把你带走,我说到做到!”
“世希”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都在忙别的事,没有空理会时间表的事。
但在翁雨曦的心中,她真的很希望奇迹能够出现,帮她打破这个难解的僵局。